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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開來,卻發現書記極其一般,當頭炮,攔道馬,跨將抽車,老帥露面,直逼死宮,極快就讓對方推盤認輸了。而再與三個幹事對弈時,則直殺得難分難解,末了反被人家治死。至此,金狗方明白,這些幹事是一直讓著書記的,便苦笑了笑,未把底兒道破。
這天晚上,那個棋藝最好的幹事又來和金狗對弈,金狗說:“你是不是有棋無對手的苦惱?”
幹事說:“書記的棋是不錯,就是下著太累。”
金狗說:“我可是州城來的記者呀,你也敢再下贏我嗎?”
幹事臉色赤紅,笑而不答。兩人下到一半,幹事問:“你這次下來,具體要寫些什麼?”
金狗說:“你是這裡的幹事,情況最熟悉,你說寫些什麼為好?”
幹事說:“當然應該寫寫書記,寫書記怎樣領導全縣人民致富的事呀,報紙上都是這麼寫的。”
金狗說:“一個地方父母官真有政績,當然要大寫特寫的。還有什麼需要寫的嗎?”就說了他白天在飯店碰見的那些醉漢,問這些人是怎麼回事。
幹事說:“你怎麼都知道這些了?……這事情很複雜,我們作過調查,這些是困難戶,但他們懶,缺乏文明生活,破罐子破摔。”
金狗說:“這類人在全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