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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會兒,林沖問道:“不能用肘,是嗎?”
老虎點頭:“嗯。還有腦袋也不能用。”
董平小聲跟林沖說:“我看除了這幾樣,跟平時打架也沒什麼區別,把人打躺下就行。”
林沖笑道:“我看也是。咱們山上的兄弟都是大開大闔的路數,歪招一般不用,也不用特意去告誡他們什麼。”
這時李靜水忽然問:“能踢襠嗎?”引得周圍一群人另眼相向。老虎急忙告訴他:“那是嚴禁的,而且我還想不出哪種比賽是允許這麼做的。”
我拍了拍李靜水的肩膀說:“靜水啊,這次比賽你就不用參加了,幫著搞搞後勤工作吧。”
又看了一會兒,董平說:“差不多可以了。我來試試吧。”他沒戴護具,只拿了一隻拳擊手套戴上,揮了兩下。老虎身邊一條漢子立刻冷冷說:“這位董大哥,我和你過幾招吧?”老虎抱著肩膀也不阻止,衝臺上那倆喊:“下來吧——”
董平和那漢子一左一右躥上擂臺。那漢子把一對拳擊手套對撞得砰砰直響,眼睛裡幾乎冒出火來。董平就戴著一隻,帶子也不繫緊,就那麼鬆鬆垮垮的。老虎叫聲開始,那漢子“呼”一下衝了上去揮拳就打,沒等他拳到,董平後發先至,一拳把漢子揍飛。他那巨大的身體砸向臺下,眾人都不禁驚呼一聲。
臺下扈三娘正和段景住說著什麼,見一條大漢平躺著朝自己蓋了下來,伸手一提他衣領子把他放好,繼續和段景住說話。
這一下扈三娘無意中搶盡了風頭。話說千年老妖扈三娘,雖然打架不輸給男人,可是那小腰也是纖纖一握,除了眉梢眼角帶著一股銳氣,怎麼看怎麼就是個嬌滴滴的小美人。那猛虎一般的漢子經她這麼一提一放,輕描淡寫,連董平那漂亮霸道的一拳也被她蓋過了光彩。
扈三娘說著說著話忽然覺得四周安靜了,這才發現自己成了焦點。她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看看她接住那漢子,問:“這麼快就下來了?再上去打去。”那漢子滿臉痴呆,半天才說:“服了!”
老虎也傻了。他知道李靜水和魏鐵柱能打,又和董平交過手,所以他大概一直以為把他那幫徒弟揍趴下的主力就是這三個人,想不到我們這幾個人個個身懷絕技。他一把拽住我胳膊,問:“這些人你都是怎麼認識的?”
我說:“撿的。”
“這根本使不上勁嘛。”董平脫下手套扔在地上,跳下擂臺,提著他的魚說,“散打是個什麼東西也差不多弄清楚了,咱們走吧,再等會兒我的魚該憋死了。”
老虎走到他近前,忽然說:“大哥,能收了我這個不成器的徒弟不?”
老虎當著這麼多徒弟的面說出這句話來,可見確實發自真誠,這董平要收了他,這幫人就得乖乖當灰徒孫。那麼我叫董平大哥的話,就是這幫人的師叔祖……我最近對輩分是很敏感的。
董平笑笑:“再說,再說吧。”
哎,這幫梁山賊寇,你收這麼一個徒弟不比小旋風柴進強?死腦筋。
要說老虎對比自己有本事的人那真是沒的說,栽了這麼大的面兒只是尷尬地笑了一下,悵然若失。搞得我反倒也不好意思了,拉著他的手說:“虎哥,今天的事兒對不住了。”老虎擺擺手。
我對一干被我們揍得亂七八糟的猛虎武館的學員一抱拳說:“咱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日後江湖相見,自當……”扈三娘拉住我的領子往外就拽:“快走,廢什麼話呀。”
靠,就剩最後幾個字,老不讓人說完。
我從老虎那拿了兩份散打規則以及比賽得分標準,上車後分別給了李靜水和林沖。我說:“靜水、林教頭,還得勞煩你們個事兒,回去以後組織人把這個學習一下。我聽老虎說散打比賽是分級別的,恐怕你們兩邊都得出人,別到時候上了場兩眼一抹黑什麼也不知道就丟人了。”
李靜水小心地疊好放在口袋裡。段景住跟林沖要著看,林沖一把拍在了他懷裡。
回到學校,林沖他們直接回宿舍,我跟李靜水和魏鐵柱來到階梯教室。我們坐在最後一排,聽徐得龍說他們剛剛課間休息完。
我無意中向黑板上看了一眼,見顏景生在投影儀上放了一張很奇怪的片片,上面畫著一個貌似男廁所門上的那種玩意。顏景生一手拿著教鞭,指著影幕上被放大的小人兒正在講課。他邊看著手裡的一本書,邊指指戳戳地說:“散打裡所謂的得分割槽,是指頭、軀幹、大腿和小腿……”我看了一眼他手裡的書:《散打基礎入門——附比賽規則》。我奇怪地問徐得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