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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湊了過來,神秘地說:“因為裡面有小人……”
李白馬上就明白了:“是他們幫著一起喊的……”
我索性再也不理他們,繼續看比賽。經過武林世家那麼一鬧,曾經滄海難為水的觀眾們對別的節目根本看不在心上,而那些表演隊也屬實乏善可陳。我們看得意興索然,好訊息是林沖說照這樣下去光憑300那前半段表演也穩拿第一了。
觀眾們沒有了樂子,很自然地把目光都集中到我們那面校旗上。他們也分成了三大派。第一派認為那上面畫的是一朵向日葵和兩個三角板,雖然他們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三角板,但對向日葵一說他們非常篤定,此派人大多沒什麼想象力,以行政人員居多;第二派認為那是蠟筆小新,他們也由此推斷,我們的學校其實是一家類似幼兒園的幼兒興趣小組,持有這種想法的人一般比較天真,各種職業者都有;第三派是主流派,他們認為:我們的校旗掛到那麼高的地方還被亂寫亂畫成那樣,大會組委應該負責……
在所有人都在無聊的時候,主持人走上舞臺報幕:“下面一個節目,由新月女子保鏢學校表演。”
離舞臺最近那支隊伍的領隊不滿道:“她們怎麼不排隊呢?”
這時從對面的貴賓席跑出一長隊美少女來,都著小短裙,半袖衫,一陣陣香風掠過,不消片刻便來到舞臺下。領頭的不是眯眯眼,不過也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兒,她衝抱怨的那人嫣然一笑,柔聲說:“對不起呀,通知我們的時候我們就已經做準備了,但是換衣服耽誤了太多時間……要不你們先上?”
那人幾乎被姑娘們的小白胳膊小白腿晃花了眼,他撓撓頭,不好意思地嘿嘿道:“哪能讓你們在外面曬著呢,我們等會沒關係。”說著還回頭問同伴們,“你們說是不是?”他的同伴們卻都已經眯起眼睛,嘴角掛上了高深莫測的笑,在專注地挑選自己喜歡的型別,見領隊問話,忙紛紛點頭。
那女孩衝他們溫柔地笑笑,這才帶著隊伍慢慢走上舞臺。今天她們雖然穿得比較活潑俏麗,但臺下的人連一個起鬨的也沒有。人們都知道這些女孩子們可不簡單,昨天被那女領隊一敲打,今天都乖乖的,而且更重要的是想看看她們還能拿出什麼本事來。
我一邊好奇一邊納悶,她們穿成這個樣子,豈不是連跟頭也翻不了,而且眯眯眼不上,誰來劈磚頭呢?
十幾個姑娘站好以後,音樂一起,就那麼慢騰騰打起拳來。我看了半天,慢騰騰還是慢騰騰,絲毫沒有奇處。我拉了拉林沖的袖子問:“這套拳法裡也暗含殺著了?”
林沖搖頭道:“我也看不懂她們想幹什麼,這只是一套普通的太祖長拳而已。”
吳用忽然插口:“太祖長拳是少林拳法。”
我往老和尚那一看,果見這老頭眉開眼笑的,連眉毛裡的沙子也顧不上抖了。
女孩子們掄了會兒拳,又從臺下助手那裡接過劍畫圈圈。一見圈圈,我下意識望向那老道,老道把帽子拿在手裡拍著,樂呵呵的,那表情很是飄渺,很是飄渺呀。
我脫口道:“太極劍!”這次該林沖好奇了:“太極劍是什麼東西?”
我隨口說:“是一種無招勝有招的劍法,看過以後誰忘得最快誰厲害。”
“那沒練過的人一招也不會,豈不是最厲害?”
我橫了他一眼,不屑道:“所以說你是槍法流我是意識流,不是一個檔次的。”
這時那些姑娘終於捉對搏鬥起來,但也是點到即止,這大概又是拍了哪個評委的馬屁。
吳用微微笑道:“好一招田忌賽馬呀。”
我也隱約感到其中有陰謀,忙問:“什麼意思?”
吳用習慣性地拿起一張報紙扇著風,說:“我一直想不通她們為什麼昨天額外表演一個節目,費力不討好,到今天才看出點意思來。昨天那場表演是讓人們不敢小看她們,不拿她們當花瓶,而今天才是真正的表演。”
我說:“那她們把昨天那套搬到今天不是更好麼?”
吳用搖頭道:“踢瓶子劈磚,畢竟太普通了,要想在今天這種場合一鳴驚人很難。聽林教頭說,應該還比不了岳家軍的棍法。”
林沖道:“遠遠比不上。”
“所以——”吳用繼續說,“這就叫以己下駟與彼上駟。兩次亮相,她們的風頭最終還是稍勝了一籌。你看她們的著裝了沒有?”
我如墜雲霧:“啊,怎麼?”
“她們穿成這樣,就是要提醒大家,她們畢竟是女流之輩,大家應該寬以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