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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賣大力丸的怎麼會認識我的?”
李白忽然以極其詭異的身法出現,吟道:“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
我說:“太白兄難得今天沒喝酒。”
李白理著他疏散的白髮,像個畫國畫的似的。他呵呵笑道:“是呀,剛睡起來,見這邊熱鬧就過來看看。”
我說:“你怎麼進來的?”
李白說:“我跟那個看門的說我是李白。”
我鬆了口氣:“幸虧你沒說你認識小強,要不該捱揍了。”馬上我又納悶了,“你說你是李白他就讓你進來了?”
李白點頭,說:“他還跟我說揀破爛別去場地中間,也不知道什麼意思。”
原來是個好心人把他當成揀破爛的神經病了。這倒也是個辦法,以後再看電影就說自己是尼古拉斯·凱奇,把門的說不定一害怕就讓你進去了呢。
我正在想不通,朱貴湊過來說:“昨天我不是進不來最後報的你的名號嗎,當時挺多沒票的人想進來的,我一想既然都是武林同道,就一起都帶進來了……”
我說:“所以小強就比門票還好使了?”
倪思雨插口說:“是呀,昨天我們要進,門衛只讓帶運動員證的進。後來還是門口曬太陽的老頭告訴我們這個秘密的,後來我說我們認識小強,他就放我們進來了。”
……我說今天人怎麼這麼多呢!看來這場子裡認識我的人不少呀。
李白拉住我說:“很強賢弟……”
我乾笑道:“叫我小強就好。”
“小強,我問一下啊,你們聚這麼多人這是要幹什麼?說打馬球,可又不像。還有,我見臺子上那個人手裡拿著個東西,聞一聞底氣便足了,那是何物?”
我四下看了半天,也不知他在說什麼,宋清小心地跟我說:“他是不是在說麥克風啊?”
我一拍腦袋,固然明白了李白的意思,也想起一個問題:今天是李白唯一沒醉的一天,也就是說今天才是他正式接觸這個世界的第一天,還有很多東西要跟他解釋,這倒是個頭疼事。我左右環顧問:“誰去幫我買幾瓶酒去?”
我心說把老頭灌醉算了!
宋清笑道:“別急,我慢慢跟他說。”
這時李白忽然看見桌上放的印出來的校旗,他忽然拊掌大笑,道:“那上面的字誰寫的呀?囈籲唏,真醜!”
第四章 柔能克剛
對於詩人我一向是敬而遠之,人對自己永遠不可能理解的事物總有一種發自本性的畏懼和排斥,而且詩人這種東西,本身就充滿危險味道,你根本不知道他什麼時候發起瘋來就拿著斧子砍下別人和自己的腦殼,而且名曰:太愛你了。
非著名網路寫手張小花那句話說得多好啊:見了詩人給一板磚是最起碼的社會公德。
好在李白性格比較疏狂,他的白頭髮一縷一縷披散在肩上,穿著白底藍印的T恤,更像個畫國畫的。相比詩人,我更喜歡畫國畫的。現在他和宋清坐在一起,聽宋清給他啟蒙。宋清告訴他,這世界上有種叫麥克風,只要支在嘴上,說出去的話就能聲震千里。李白摸著下巴尋思說:“當年金殿之上要有這麼個東西……”他這種發散性的思維倒是很符合時下流行的YY風潮,實際當年他要有這麼個東西獻給李隆基的話,比他寫幾千首詩要對仕途有利得多。
大家都知道封建帝王有文武百官一說,那時候是文東武西位列兩班站著,也就是說只有兩排,這對空間節約就是一個挑戰。因為站在隊伍最後面的人離著皇上可就十萬八千里了,而皇上說話向來是慢條斯理的,這就從客觀上造成了很多人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你又不能對皇帝說“訛幹?”“一可死摳死蜜?”更不能掰著前邊人的膀子問:“聖上老丫白活什麼呢?”比如皇帝說“開發西部”,最後那位很有可能聽成“別穿內褲”。久而久之,這樣的人不是被流放就是被殺頭,以至於很多耳音不好的大臣嘆生出“伴君如伴虎”的感慨來——這扯哪兒去了這是,怎麼也沒人攔著我點呢?
李白瞭解了麥克風的作用以後又用一句話把宋清問愣了:“為什麼會這樣呢?”
這種人最可惡了,得寸進尺,告訴他個事非要問個所以然,以為自己是loli。而且這種人還有一個毛病就是你不讓他幹什麼他偏幹什麼,除了讓他摸烙鐵。可憐的宋清他怎麼知道為什麼呀?我都不知道他能知道麼?
不過確實挺神奇的啊,一個筒裡塞兩節電池,能把聲音擴那麼大,這是為什麼呢?
荊二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