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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她臉紅了。
想到“臉紅”的時候,那一個閃過的句子是這樣的:“紅都臉了”,然後她才發覺,應該是,“臉都紅了”,要不是真的害臊,而且還十分心甜,怎麼會連心中的句子都倒翻了過來呢?”
越是這樣想下去,心頭就像打翩了壇蜜糖,心田愈甜。
(你的影子裡有我的顏色呢!)
不但是他倆在這樣想。
四名武功甚高的抬輿人:兩名是冰三家的親信,兩名是“紅葉書舍”的子弟,見到一在馬上一在輿裡的對談,那種感覺,就像一對恩愛的夫妻一樣。
不單是他們這樣想,連有點為葉紅安危而擔心的單簡和簡單,看在眼裡,也是想起這些。
“踏花歸去馬蹄香”,簡單感嘆地道:“大概就是這樣的情境吧.”
“踏花歸去土雞香”,單簡的話卻很殺風景:“飯館有人在弄燒酒雞。我餓了。”
“餓了?公子吩咐,先行料理哈七爺的後事:還得要通知飲冰上人等人……”簡單說,“要吃,還早呢!”
單簡忽然悠慢慢的道:“你說,公子會怎樣跟嚴姑娘說去呢?”
簡單們了側首,隨意的說,“他大概覺得不方便,只好請冰姑娘代說吧?”
單簡又忽悠悠地道,“你猜,嚴姑娘會怎麼反應呢?”
“反你個頭!”簡單啐罵道:“關你屁事!”
嘴裡罵著,心裡確也在想:
是呀,冰姑娘跟嚴姑娘會怎麼說呢?冰三家姑娘一向能言善道,讓她去說簡直要比公子親自開口還好,只是,嚴笑花姑娘也是幹江府裡口齒最伶俐的女子,她又會怎麼說呢?
“你為什麼不自己說去?”
“我?”
“對,你說,更有力。”
“我?不行。”
“為什麼?”
“我怕我會忍不住。”
“你怕她太美……嘻。”
“別胡說,我怕我會憋不住痛斥他。……她終究只是個女子。”
“那,你一定要我說?”
“這件事只有你能辦。”
“你沒見過嚴笑花姑娘?”
“沒有。”
“我跟她也是素昧平生。”
“我知道。”
“聽說她很美?”
“我也聽說了。”
“我很想知道她有多美。”
“一定不比你美。”
“你沒見過她,怎麼知道?”
“因為我見過你。”
……兩人說話都很溫柔,很禮貌、很客氣。
“你這樣說,好話也說盡了,我只有硬著頭皮的一試了。”冰三家的語音清脆柔婉的就像冰敲在翡翠杯上。
“反正,我們是站在理字上,就算她不講理,也斷不會無禮。……不過,我真沒有把握,能不能成……“葉紅忽然伸手。
白的、小的、露節的手,伸入輿窗、穿過竹窗、握住了搭在窗邊上那細小纖柔的手,“啊……”冰三家覺得有一個輕柔的靈魂就像是紗一般降到心底裡去,一種蝕骨的酥融。
“你怎麼了?”葉紅關切地問:“平時你下會這般沒信心的。”
“不,沒有,沒有,沒有什麼。”冰三家覺得葉紅的每一根手指,都像一個套子,一如劍鞘一般可以套好每一支劍。“不知怎的,要見嚴笑花姑娘,我就很興奮,很喜悅,還,很有點緊張。”
“我知道。”葉紅有點為冰三家擔憂,然後他又感到這近乎半年來一直尾隨他不斷的殺氣,又在附近出現了,“我看得出來。”
殺手,不管你是誰,你要殺的是誰,你出來吧,跟我好好的對一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