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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不少的鮮血,因為銀蛇劍不易沾染上血跡,所以順著劍尖不停地往下低落著,很快地,鮮血個鮮血就滴得乾乾淨淨,在素問的腳邊形成了一個淺淺的一灘。
“你——”容淵看著素問,那眼神之中極其複雜,像是有悲憫又像是有些可憐。
“心狠麼?”素問淡漠地問著,“當初若是我能夠心狠一些,或許今日的一切都不會發生。如今我也便是看是看透了,若是不想再出現之前那樣的情況,看著有人死在我的面前而無能為力,那麼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心狠手辣。”
容淵說不出話來,他唯一做的就是跨過這遍地的屍骸,將素問輕輕地抱住,他低聲道:“若是你覺得痛,那便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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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期坐在電腦前坐姿不當對著電腦時間太久,導致肩周炎犯了,肩膀肌肉勞損,胳膊都抬不起來,疼了我好幾天,去按摩按得天天鬼哭狼嚎的,還好還算有點效果,終於緩解了一下肩膀腰部疼痛的情況,我又乖乖回來碼字了……
大熱天的後背墊著一個巨厚實的枕頭的人傷不起……
第二百二十九章 會師
鳳清站在雨萎中,他的身上也穿著一身的蓑衣戴著蓑帽,他站在一顆大樹下,枝繁葉茂的樹木將雨水擋去了大半,看著那原本上了半山腰之後就再也沒有下來過的。那些個人原本就不是那兩個人的對手,他原本還自以為至少還能夠有那麼一兩個人能夠逃出來,但現在看來,到底也還不是他們兩人的對手,原本還以為怎麼的那麼多人對兩個人也應該是多少能討得一點便宜才對,但現在看來還是叫他失望了,竟然以眾敵寡都沒有得到半點的好處。
果真就算是隻有那兩個人的時候也並非是真的如想象之中的那樣的簡單,到底還是應當抓準了時間才是,光是靠自己的人那是絕對不夠的,這兩個人的身手,除非就是給予他們完全無力反抗的機會,否則只要留下一丁點的喘息機會就是給自己後路添堵。鳳清隔著衣衫觸碰著自己胸口的那一道傷疤,這便是他之前相信素問所得來的下場。
那個女人他要親自動手方才能夠解他的心頭只恨。而且鳳清直到現在都還是認為當初的那一本古籍就是被素問給派人拿走的,他會在素問說出那古籍下落的時候給她一個痛快的。
鳳清身形一隱,整個人像是沒入了樹木之中一樣,雨也一直淅瀝瀝不停滴下著。
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時間。鳳清對著自己說著,現在就算是真的動手了這能解決的也不過就是容淵和素問兩個人而已,容辭還需要費力去處置,再者一旦動了容淵且得手了之後,勢必會有風聲傳出,到時候容辭的身邊必定會有不少的護衛,等到那個時候去動手那就增加了幾分難度,到不如如今就讓龐家豢養的那一群死士去對著容淵和素問,讓他們疲於奔命,等到三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他再趁著時間動手也好,且容辭的動作也不算慢,頂多就是再有一日的時間就能夠和他們會合。
這雨下了大半夜,知道清晨的時候方才止歇了,因是在山中,這溫度倒是要比在旁的地方還要來得清冷的多了,尤其是這雨水一下山上霧氣一起,溼度大的厲害,也便是更加寒的狠,那破卯中也沒有什麼可以遮擋的,一堆篝火也抵擋不住這種清寒。
素問自然是沒有真的應承了容淵所說的那樣在那邊狠狠地哭上一場,於她來說,哭這件事情同她原本就沒有什麼干係,而且她也不習慣在人前哭。在人前哭的不過就是想要博取他人的同情罷了,可就算是得了這同情和可憐又有什麼用處呢,到底事情還是需要解決的。
最後素問也沒有在容淵的面前落下一滴眼淚,只是縮在糯米的身旁,摟著糯米那一身豐厚的皮毛過了一夜,倒也可算是十分的暖和,彷彿那一地的屍骸於她來說不過就是一些個廢棄的木材一般的可有可無的,血腥味對她來說早就已經成了習慣了,並沒有因為這樣的關係而嬌慣的一點也不習慣。
容淵也倒不是沒有見過死人,在戰場上的死人可是要比眼前這裡所見到的要多的多。只是他倒是生平沒有和屍體處在一個地方的習慣,但畢竟算是出門在外也沒有什麼那麼多可計較的,只能是這般勉強一回,他尋了一處沒有沾染上半點血跡也還算是乾爽的地方睡了下去,這半夢半醒之間倒也可算是過了這麼大半夜,倒也可算是無事。
只是這一大清早醒來的時候,素問便是覺察出了不對勁的地方,容淵一張臉緋紅的可以,這人也便是微微有些顫抖,那神情幾乎素問不用看也知道容淵是這晚上的時候受了風寒,如今風寒入體,那臉上都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