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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且放心,就算是我真的要走,也必然是會只會你一聲之後再走。”素問對著容淵道,她雖然是想要離開的,但容淵也無需這般像是防狼一般地防著她。
素問走開了一些,這腳步聲越發的臨近,想來再要不得多久就會出現在這個山廟裡頭。素問離開了一些,同糯米一同靠坐在一旁,看著那破敗的大門。
容淵捏著身旁的劍,他雖是擅長用槍,但行走之間長槍自然是多有不便所以他出門則是帶了長劍,與他來說,用槍還是用劍都是沒有什麼差別的,武器一物不過就是用來護了性命而已。
山門口這圍了八名身穿蓑衣頭帶蓑帽的人,雨水在他們的帽簷上匯成一條線往下落著,大雨迷濛之中也瞧不見他們的模樣到底是如何的,只能瞧見那一雙雙寒冷無比的眼睛朝著他們望著,還有那手上提著的鋼刀在雨水的沖刷下泛著森冷的光。
“雨夜趕路,倒不知是誰的手下!”容淵提劍站在一旁,如鷹一般的眼神看著站在外頭的幾個人,他一眼掃了過去,瞧見八個人,但隨即地屋頂上卻而已發出了細微的聲響,在這雨夜之中倒是很容易被忽視過去,以為這不過就是雨打頭頂的瓦片所發出的細小的聲響罷了。
“上!”為首的一人發出了一個沉寂的字,在這雨夜之中將那雨水染得更加的清冷。
得了令的手下衝了進去,手上的刀幾乎是想要見人都砍,恨不得是能夠將人視為青菜蘿蔔來上兩刀,容淵面對這般的陣仗倒也不覺得畏懼,他手一撥,手上的長劍已出了鞘,劍鞘擊中一個殺手的腹部惹得人悶哼一聲,當場退開一步,而正是因為這退開一步,容淵的長劍手上一劃,劍尖劃過了那人的脖頸。
只聽得細微的像是風聲一般的聲音在破卯中響起,那人的脖頸處鮮血像是噴泉一般地湧了出來。鮮血噴的到處都是,據說這人的脖頸處被劃開,只要刀口夠迅速,在鮮血破出的那一瞬間是能夠聽到享受像是風吹過峽谷一般的空靈的聲響。
那人倒在地上,不過就是抽搐了兩下之後便是沒有什麼動靜了。這一劍夠快也夠迅速,也使得這人死的時候也不過就是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也算不得辛苦。
素問站在一旁看著容淵同這剩下的七人纏鬥,或許這幾人的確是不容小覷的,但到底還不算是容淵的對手,以容淵的身手對付這些個人來說已算是綽綽有餘了。這些個人的身手雖好,但也可以看得出並非是江湖上殺手組織之中的人物,所以這身手也便是有限度的。
這些個人的身手,素問打量了一番之後便是覺得有幾分的眼熟,倒是同當初在護國寺之中也便是有同樣身手的人出現在她的面前,那是龐家的死士。
也不知道這一次龐家的人是衝著她而來的還是衝著容淵而來的,又或者是衝著他們兩個人而來的打著一石二鳥的主意。
屋頂上的聲響更大了一些,當下的便是有穿著同樣蓑衣帶著同樣蓑帽的死士從那破洞之中跳了下來,當下朝著容淵而去,打算趁著容淵如今是被七個人纏鬥住的時候趁著空檔之中能夠偷襲也是一件好事。
長長的銀鏈纏上那人的腳,素問手上握著銀蛇劍的劍柄,她這手用力一扯,銀蛇劍原本就是十分摧枯拉朽的利器,鋒利且又柔軟,素問這般一扯之後當下便是將那纏住的那腳腕子同身體分開,不等那人哀嚎上一聲,素問的銀蛇劍也已經劃過了他的脖頸,當下鮮血噴湧而出。
素問這一手下手十分的怨毒,比之剛剛容淵那一劍有過之而無不及,容淵剛剛那一劍雖是果斷卻也沒有到了一種狠戾的地步,那傷口雖是大,卻也只是剛好劃破血管讓人血湧而出卻到底還是留手了幾分。但素問那一手卻是將那人的脖頸幾乎是整個都扯斷了,不過就是堪堪的只留下一層皮還連著腦袋同脖子,那般的兇狠卻也是少見的。
容淵見素問如此,他的心中多少也便是有些詫異,這以往的時候素問也並非是沒有動過手,甚至在她的手上也殺過這些個殺手死士,但那個時候的素問多少也還是會手下留情一些,多少帶了一點留手不至於是到這般狠心的地步,而如今素問做這一切的時候她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而素問在解決了這一人之後,手上的軟劍也已經像是靈蛇一般地那些個人開始解決,她下手的時候比以往的時候還要來得狠辣一些,甚至在看著那些個身體被她的軟劍直接劈成了兩半的時候也沒有眨一下眉頭,甚至那神情要比之前的時候還要來得冷酷的多,幾乎可算是面無表情來看。
不過就是一炷香的時間,這剩下的八個人就已經被素問解決得乾乾淨淨的,銀蛇劍上沾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