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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將那些個人解決乾淨之後,這些人也似乎並不戀戰,很快就直接離開了,這情況有幾分的詭異,倒是一時之間叫人有些琢磨不透。
“王爺,你們還好嗎?”
清風的聲音從另外一條船上傳來,聲音之中有幾分的急切。
“你們可有什麼事情?”容淵走了出去,只見離他們不遠處那渡船上清風站在船頭,正一臉焦急地問著,他的手臂上中了一箭,臉色微微有些蒼白,倒也沒有什麼大事的模樣。
“沒什麼大事,只是這船工和坐騎死了,我和清朗受了點小傷而已。”清風道,“兩位王爺沒事便好。”
容淵點了點頭,清風看到容淵這一點頭表示他們是沒有什麼事情的時候,也明顯是鬆了一口氣,這鬆了一口氣之後倒是有些為難了,這小船倒是劃過,這大船倒還是真的沒有怎麼碰過,這如何跟上這前面一艘船這也可算是一處困難了。
容淵看了一看情況,他們這裡算是不錯了,這胸口上中了一箭的船工多半已經是沒什麼救了,從容淵的角度來說,這人會死亡也不過就是時間的長短而已了,中箭的位子太過兇險,鮮血也流得太多,幾乎已經是將身上那一件粗布的衣衫給浸染透了,而且那胸膛的起伏也已經漸漸地緩了下來,而且身體正在痙攣之中慢慢地抽搐著,容淵別開了眼,這種情況他雖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了,這是一個人臨死之前的反應,要不了多久就會漸漸地沒有呼吸也沒有心跳慢慢地死去,而這臨死之前的抽搐,那是他最後的掙扎,甚至那一雙幾乎已經看不出什麼來的眼睛裡頭流露出的那最後的渴求,那是對生的一種渴求。
而那活下來的那個船工則是在那邊嚎啕大哭著,口口聲聲地喊著十分的悲慼,
素問只是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這個人死去。
容辭也有些不解地看著素問,他一直都覺得素問根本就是一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除了真的得罪過她直接說了不會診治的人之外,她還真的沒有像是現在這樣見死不救的道理,所以容辭也就巴巴地朝著素問看著,只覺得這其中實在是有些叫他覺得疑惑的。
素問也知道容辭在看她,這作為醫者,素問也極大地做到了在見到有傷者在她面前的時候多少是會搭理一把,這看著一個原本還能夠救上一救的人就這樣在自己面前慢慢嚥下那最後一口氣,素問倒也沒有覺得有多少難受,只是平靜的厲害。
她微微一抬頭對上的就是容辭的目光,素問聲音十分的平靜:“怎麼,是覺得我應該救他是不是?醫者父母心,作為一個行醫的多少應該是要有一些個仁心。當初我就是秉持了這一丁點的仁心將輓歌給救了,結果到如今卻是換成了這般的地步……”
容辭一怔,他明白素問的意思了。她覺得就是因為當初是她救了輓歌這個人也讓輓歌一直留在她的身邊,那日的因,今日的果,所以素問寧願看著有人再死在她的面前也不願意像是當初救輓歌那樣將眼前這個人給救了。
輓歌的事情,不管是真是假,對於素問來說也可算是造成了不可磨滅的傷害,讓她對於人性有著一種更深惡痛絕的感想,這輓歌會是如此,這另外的人又會如何。
“別安心的太早,不是還有一個人沒有出現麼?”素問看著容辭和容淵道,“那些個人登場了,還有一個主角到現在也還沒有登場,又或者說也已經登場了。”
容淵和容辭聽著素問的話,當下這腦海之中也就只有兩個字——鳳清。
是的,那些個人之中他們沒有發現鳳清的蹤影,但這並不代表著鳳清這個人就不會出現,而且那最後出現幫著解決了岸上那麼多人馬的人是誰,是敵是友?!
這原本還處於風和日麗狀態的下的豐樂河一下子不知道從哪裡升騰起了水汽,這水汽凝結成霧,霧氣越來越濃厚,不過就是眨眼的功夫只要是他們隨處可見的地方都已經被籠罩在了那厚厚的霧氣裡頭,除了能夠看清楚自己眼前的,別的幾乎都完全看不見。
看不見他們現在到底是處於什麼地方,也看不見這身邊的人會是誰,甚至也看不見這河岸是在哪裡。
來了!
素問將手上的銀蛇劍纏繞回自己的腰上,如今的她除了眼前那白茫茫的一片之外,幾乎都看不到旁的,在這種不明情況下使用銀蛇劍,那到時候這傷的到底是自己人還是他人這一點還真的完全不知道。
素問靜下心來仔細聽著聲音,在這種環境下當眼睛之中看不到旁的東西的時候也就只能依仗著旁的感覺,聽覺嗅覺一類的。而在這船上也並非是只有她一個人在這裡的,有容淵和容辭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