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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似容淵一般常年練武,又不像是素問一般是被魔尊這樣的武林高手所調教出來的人物,這原本的武功便是勉勉強強,這抵擋住這些個殺手的時候還是多虧了糯米這個聰慧的小東西幫的忙,但對於箭羽一類的,就算是糯米再能幹到底也是抵擋不住的,在容淵和素問揮劍擊落那不斷地朝著他們這船隻射來的箭雨的時候,容辭一時不備,被一隻長箭擦過手臂倒是激起了一片血霧。
手上的兵刃也一下子落在了地上,而那些個長箭依舊像是雨陣一般地朝著他們襲來,容淵一抓容辭,抬手揮舞著手上的長劍將那些個襲來的箭陣揮落,生生地揮出一條道來將容辭塞進了船艙之中。這渡船上倒也是有一個專門用來躲避風雨用的船艙,容辭原本被箭擦傷這手勁也沒有容淵的大,被容淵這麼一推之後就推進了那船艙之中同那個雙手抱頭團成一團躲在船艙角落裡頭的船工那一處。
那船工自然是沒有受過這般大的刺激,而且其中一人剛剛被流箭射中,如今正個奄奄一息地躺在一旁,那模樣是出氣多進氣少,而另外一個還算是完好無損的人則是一臉地受到了驚嚇,雙手抱頭在那邊哆哆嗦嗦的,只聽到有人朝著自己這邊而來的時候當下就在那邊喊了起來:“啊,我們兄弟兩是無辜的,大爺們手下留情——”
容辭被這兩人的慘叫聲幾乎是叫的腦袋也有些疼痛,糯米也被素問呵斥進了船艙,它溫順地在容辭的身邊趴了下來,似乎是嗅到了血腥味一般鼻子不停地聳動著,就算是一隻被豢養在人類身邊已經沒有多少兇惡性可言的老虎但到底也還是百獸之王存在那些個獸性,鮮血對於他來說是一種很好的刺激,不由自主地去尋找著那血腥所存在的地方。
渡船的船艙也是造得不錯的,畢竟是要在這豐樂河上討生活用的,自然也是下了血本用了好料子做的遮蔽風雨的,那箭雨也還沒有停下,只聽見那頭那不停地傳來“咚咚咚”的聲音,那是箭頭紮在船艙上的所發出的聲音。
容淵和素問也鑽進了船艙之中來,只看見那外頭的箭羽急切切的就像是一陣突如其來的雨一般。
“嗤啦”一聲,素問撕開了容辭剛剛被箭擦過的手臂處的衣衫,只見一道頗有些深的血痕橫在肩膀上頭,汨汨地流著鮮紅的血液。
“無事,箭上沒有毒。”素問道了一聲,她將被自己撕破的衣衫撤下一條,迅速地將容辭的傷處包裹上,“他們大概是以為這般必定會劫數難逃,所以這箭頭上也沒有淬毒。”
容淵點了點頭,這也可算是不幸之中的大幸了,他抬眼看了一眼自己原本捆綁在船頭欄杆處的坐騎,只看到這跟了自己也可算是有兩年的坐騎已經被那一陣箭雨射成了篩子一般。容淵的眼神之中也有幾分的不忍,他怎麼也是沒有想到會成為現在這般模樣的。
容辭也抿著嘴不開口,他們這邊倒是也沒有什麼傷亡,也不知道在另外一艘船上的清風和清朗到底如何了,容辭也不敢去想象最壞的結果,只能寄希望於那兩人還是沒有什麼事情才好,畢竟是已經是跟在自己身邊多年的護衛了,容辭也多半將兩人當做兄弟來看待,自然是不希望兩人會出什麼事情。
這船沒有人把著方向,就連這船帆也只升了一半,當下只在豐樂河上打著圈圈,順著水流的方向在那邊慢慢地流淌著。
容淵去看這岸上朝著他們放著冷箭的一行人,這岸邊的那手拿弓箭的人馬幾乎是有近百人,甚至還有不少人正打算著將那原本停靠在岸邊的船隻划來打算在箭雨沒有將他們射殺的情況下再來補上兩刀好讓他們去見了閻王爺,但這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一群好手殺了過來,容淵遠遠地瞧著,也並不算是看的真切,只覺得那些個從弓箭手和襲擊他們的人身後所殺出來的一群人都是帶著功夫的江湖人士一般,只是這出手的時候極其的狠辣。
這明顯一看便知道是兩方人馬不是一撥人,最先動手的那些個人很明顯就是想著要殺了他們的,而這如今出現的正在同這些個人顫抖的第二撥人馬很顯然地就是為了殺了這些人的。只是容淵有些不大明白,那些個江湖中人,這江湖人同他們這些個朝廷中人一貫是甚少有什麼往來的,雖說也有不少的江湖中人為朝廷賣命,但更多的卻還是以一種井水不犯河水的姿態生活著,過著江湖事江湖了的日子。而且容淵也實在是想不到的這些江湖人為何會突然出現來幫著他們的感覺。
因為這一撥人的出現,那些人也沒有那般的精力來應對著他們了,畢竟那些個江湖中人的功夫要比這些個人要高上一些,而且這來的人數也不少,幾乎是在一炷香的時間之內就已經將人給解決乾淨了,等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