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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一旦動起手來的時候,最好還是兩人之間多少留有一些個餘地會好一些。但在近距離對戰的時候,銀蛇劍卻多少有些不大適合。
素問看著這種情況,她也不知道這女人到底是個怎麼樣的角色,但她半點也是不敢掉以輕心的,手掌上的功夫能夠出彩到那種程度的,素問覺得這個女人當年必然不會是什麼簡單的人物,至少是一個名角,否則又怎麼會有著這樣的身手。
而她的出手阻攔,素問覺得必然這機關同這酒杯有關的,或許真的就是因為這個原因,眼前這個人才會像是現在這樣出手阻攔她的。
這女子手上的金盤一個飛出,像是暗器一般刻在了殿堂一角,甚至是深嵌進了這黃金做的牆面之中,雖是進入不多,卻也已經足夠讓金盤維持不動,金盤的飛出,女子雙手一併攻L了過來,動作更加的靈活和強勁。她的雙手手指纖長,有著寸長的藍色指甲,在翻飛之中就像是兩隻藍色的蝴蝶一般,看著那般的好看,但實際上卻是那般的陰毒。
女子手上無物,而素問手上還攥著一盞白玉酒杯,對比之下,素問一邊是要抵擋著她的進攻,也還要護著手上的白玉酒杯不被在對戰之中碎裂,這也是一件比較困難的事情,至少在有些時候,便是會顯得畏手畏腳起來。
兩個人的對決雖不是高手對決比拼內力的時候那般的激烈,素問同這個女子之中的交手更多的比拼的是一個快速,比較的就是一個手上功夫的靈活度,只要在不經意之間那就很有可能被這個女人那尖利的手指給劃破。
所以在短時間之內,素問一邊是要對付著這個女子的出手又要想著辦法將酒杯重新塞回到這王座上的人的手上,這也的確是一件困難的事情。所以素問也只得是認了,只能循著機會,但是這機會又怎麼是這般的好找的,且又是這樣的稍縱即逝。
一個不留神之間,素問被這女子的手指形成的爪氣劃到手背,這女人的雙手食指和中指兩指成鉤,那動作看著就是像是佛壇上所供奉的那一株蓮花。指氣一劃,素問只覺得自己手背上一疼,抬眼再看的時候,素問只看到自己的手背上有著幾道青灰色的傷痕,就像是一朵慢慢綻放開的藍色蓮花。
因為也沒有同這女子的手指接觸到,所接觸的也不過就是指氣罷了,所以手背上除了那些個青灰色的傷痕外倒也沒有什麼。但這青灰色的傷痕也已經足夠素問憤怒的了,她可是靠頭腦和雙手吃飯的,作為醫者,最重要的除了才學之外就是自己的雙手了,她什麼時候捨得讓自己的雙手受傷過,而如今這手上受傷了也就算了,還被指氣所傷留下了痕跡來,而且這指氣使得她的雙手有一點微微的發麻,是可忍孰不可忍。
素問手上的銀蛇劍像是蛇一般地饒了出去,雖在近身搏戰的時候銀蛇劍的威力的確打了一些折扣,而那女子也反應十分的靈活,她半點也不畏懼銀蛇劍的鋒利。一下子將劍一手握在手上,並不懼怕素問一旦抽手之後會不會讓她整個手掌心出現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是的,對於這種半點也不知道疼痛也不會流血的人,他們又怎麼可能會有什麼畏懼的心態的。
但素問並沒有在她握住銀蛇劍的時候將劍一抽,因為她知道這根本就是沒用的。她只是從自己的袖口裡頭抽出一方錦帕,那錦帕原本是用作擦汗來用的汗巾,雖不是很大,卻也足夠虛虛地纏繞住素問的右手,在錦帕纏住素問的右手的時候,素問如閃電一般地出手,一掌擊在這女子的衣衫上。
素問的錦帕看著不怎麼起眼,就像是平平常常的那些個姑娘家用的絲帕沒有半點的差別,但也只有跟在素問身邊的輓歌才最清楚,素問手上這錦帕看著是十分的平平無奇,但實際上卻是同平常的絲帕有些不同的,那是極寒之地上的冰雪天蠶所吐的絲織就的,刀劍砍不斷火燒不掉的東西,光是這小小的一方絲帕也不知道是用多少的絲織就出來的,如今這些年極寒之地上所產的冰雪天蠶越發的稀少,就那麼一點點的絲線也不知道是要多少的黃金才能換來的,更何況還要用這些個極細的絲線織就一方絲帕,比用黃金碾成絲線還要來得矜貴上無數倍,哪怕是帝王之中可能也沒有這樣的一方錦帕,也許這全天下之間也就只有素問才有這般奢侈的東西。
素問用絲帕裹住自己的右手,這些個人的身體要她這樣直接觸碰,素問當然是不敢的,她又不是神,自然也是會擔憂他們這身上會不會有一些個毒素又或者是潛藏著她所暫時沒有發現的東西。
用絲帕包裹住手,也能夠阻隔住那些個東西。
素問一掌擊在這女子的肩膀處,陰寒的內勁順著她的經脈,直接灌注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