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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辭打量著這種整個金殿,在這裡幾乎可算是空無來形容,他細細回憶著他們自打進入金殿之後所發生的每一點一滴的事情,那些個畫面在他的腦海之中流轉著,到最後的時候容辭方才覺得這問題許就是發生在他們剛剛進入到金殿之中所發生的事情,就是那金座上帝王手中的那一盞夜光杯掉落在地上的時候開始。
那一盞夜光杯就像是擲杯為令的訊號一般,從那杯子落地的時候開始所有的一切就變得有些詭異起來了,雖說是鳳清率先欲取那金盤上的古卷的緣故,但是這一切的發生也是在夜光杯落地之後。
容辭這樣一想之後,他努力地朝著那落了地的夜光杯方向而去,那夜光杯原本也可算是易碎的東西,那是用上好的玉石雕刻成的玉杯,因為能夠透光,所以當酒水倒入到酒杯之中的時候若是酒水是多少有些顏色的也會導致這玉杯也發生一些個轉變。就像是他們剛剛進來的時候,這王座上的人手上端著的酒杯之中有些淺紅色的顏色。
那顏色雖已經不是很鮮豔了,卻還是透著那微紅,那落了地的酒杯,那紅色的液體從酒杯裡頭往下倒了下來,原本應該流淌在地面上彙整合一灘才對,但現在一看,那原本應該有著一灘液體的地方並沒有那一灘的液體,反而像是被這地面吸收盡了似的、容辭看著那酒杯處許久,那酒杯裡頭已經半點的液體也沒有剩下了,乾乾淨淨的。
“會不會是那酒杯?”容辭對著素問喊著,“他還維持著那樣的動作不是麼?或許那酒杯就是一處機關!”
素問聽的仔細,她順眼瞧著那酒杯處一眼,又看了一眼那端坐在王座上的人,他也還是依舊維持著他們進入大殿時候的那個模樣。
素問也顧不得那麼多,就算他們再怎麼能打,面對著這些個強勁的對手而且還是不怕疼也不怕死的對手,他們多半還是會吃虧的,在傷了他們的時候,他們連眉頭都不會皺上一皺的,但他們不同,他們還是活生生的人,只要被擦到或者是被砍到,到底還是會覺得吃疼的,在吃疼的那一瞬間,他們的行動就會遲緩而動作的遲緩,那就是一個破綻了。
這就是人和死人的差別,人會有這樣那樣的顧及,而死人卻永遠都不會有任何的感覺。
素問竄了出去,在她脫離了戰圈那一瞬間,輓歌已經像是做了千百遍似的,阻攔了那些個想要對著素問圍攻而去的人,他手上的軟劍就像是柔軟的柳枝一般,穿花撫柳的,攔住了原本同素問纏鬥不休的“人”。
素問手上的銀蛇劍一轉,宛若長鞭一般地將地上的那酒杯一卷落到了自己的手中,酒杯在素問的鼻息之間一轉,很快地素問就已經聞到了那裡頭是鮮血的味道,雖然已經過了許久,那鮮血的味道也已經淡了,甚至裡頭還夾雜了一些個別的東西,但素問絕對沒有錯聞,這裡頭沾染了鮮血的味道,就算剛剛掉落在地上的不是鮮血,那也應該是同鮮血相關的,或許是牲畜的鮮血,也有可能是人的鮮血。
但這裡頭的液體能夠這麼多年不凝固不幹涸,這也可算是一件十分稀罕的事情了,素問掠上王座。站在那王座後頭侍女看著素問躍上王座,其實說她是在看著素問,倒不如說她的眼睛之中有著素問的存在,終於她到底有沒有瞧見素問,素問自己也並不清楚這一點,這個問題大約也就眼前這個人能夠回答的。
素問可以清楚地從她的眼神裡頭瞧見自己的模樣,而她也是定定地站立在哪裡半點也沒有動,彷彿就真的半點知覺也沒有,直到素問要將自己從地上撿拾起來的酒盞塞入到這帝王的手中的時候,這個像是玉雕刻成的女子這才有了幾分反應,她依舊是單手舉著那金盤,而另外一隻手毫不留情地朝著素問攻了過來。她的指甲尖細,有帶著那詭異的顏色,素問是醫者,自然知道這種並非是正常人應該會有的顏色,若非無法輕易不得觸碰。而且這種在古城之中的人早就已經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人了,就算看著還像是活著的時候那般的自然,但身體機能早就已經停止了,所以素問覺得這種人除了可怕大約也是找不到旁的形容詞來形容的了,他們就是一團肉,團會活動的肉,但面對這樣一團已經不知道擺放了多少年的肉團又有多少個人能夠狠得下心去下那個嘴的。
但是這一團肉就還是看著那樣的鮮活,甚至還是那樣的靈敏。
她以單手為攻,那手掌翩飛之中宛若是彎指做蝴蝶一般的漂亮,真的宛若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
素問同這侍女在近距離之中對拆了二三十招,因為兩人之間的距離十分貼近,就算素問手上是有著兵器的存在也是得不到半點的好處的,銀蛇劍偏長,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