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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子期的面容從紅轉白,又從白轉黑,最後才落到了青這個色澤上,他幾乎是咬著牙才能夠說出兩個字——“無恥!”
姚子期覺著自己說素問無恥這還是形容的夠輕的,素問壓根就是女人之中的流氓,流氓之中的土匪,土匪之中的強盜頭子!姚子期從來都沒有想過這麼想把一個人給毀屍滅跡了的,素問是第一人,也是至今為止唯一一人。
素問對於姚子期的控訴那壓根是半點也不在意的,對於素問來說,姚子期壓根就是一個稚嫩無比的人。想當初她還沒有穿越之前,她可是一個醫生,在醫院裡頭壓根就沒有什麼男女的區別,難道還能夠對著需要搶救的病人說一句“抱歉,因為你是男的,所以我不醫治你”這話不成?所以在醫院裡頭做事,對於男女的軀體,素問早就已經熟悉到了極點,而做戰地醫生那幾年,她每日接觸的大多都是一些個男性的病患,血肉模糊的人她都已經司空見慣了,難道還怕見到一個遛鳥俠不成?!
在素問的眼中,姚子期這人就是一個幼稚無比的孩子,一個還沒有長大的孩子。她也隨著他鬧,隨著他來,但她到底還是有著底線在的,這樣的人到底還是應該教育教育的。
姚子期摔了桌上的酒壺,甚至想著去抬了這桌子把酒桌給掀了,但他這桌子才掀了一半,二樓處猛地砸下了一個酒罈子來,那酒罈子裡頭還有沒有喝完的酒液體,砸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碎裂的瓷片到處飛濺,因為同姚子期離得十分的相近,瓷片劃傷了姚子期的腿,有鮮紅的鮮血順著那白皙的腿往下滑。
“滾!全都給我滾!”一個醉醺醺的人伏趴在二樓的欄杆上,他醉意熏熏地叫嚷著,那一張潮紅的臉顯然已經喝下了不少的酒水。
這酒罈子砸下來的突然又迅猛,所以素問也沒有防備到,在瓷片飛揚的時候,那酒液也沾溼了素問的裙襬,素問抬頭朝著人看去,想著是哪個喝高了的酒鬼隨意地丟著酒罈子也不怕砸傷了人,可這一抬頭素問倒也是愣了一愣,這伏趴在二樓喝得醉醺醺的人不是旁人,而是安晉元。
此時此刻的安晉元已經喝的整個頭昏昏沉沉的,眼前也有些恍惚了,他素來是很少喝酒,就算是喝酒的時候也是有著一個度在的,他從來都沒有喝到如今這般酩酊大醉的情況過,哪怕是在邊疆打了勝仗的時候他也不曾喝到如今這種地步過的。他一直都將自己保持在清醒的地步,就算是醉了,他也是要將自己維持在那微醺還能夠觀察著所有的一切不會讓自己所有的感知全部被酒精麻痺的程度,因為他知道,作為一個軍人一個戰士,要隨時都要保持著清醒的,隨時警覺且能夠做出反應的地步。他半點也是不敢忘記的。
但今日,安晉元卻是很想痛痛快快地醉上一回,醉得什麼都想不起來,醉的什麼都不知道,醉到明日一覺醒來的時候發現今日所發生的事情全部都是他醉後睡夢裡頭一場頗有些荒謬的夢境而已。安晉元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喝了多少壇酒,也想不起自己到底喝了多少品種的酒,那些個酒液全部入了他的肚子,他的視線雖是有些混沌,神智卻還是清醒的。
他頹唐無比,十足十地像一個酗酒不知世事沒有半點出息的人,他狼狽,狼狽的就像是一條死狗,哪怕別人在一旁狠狠地踹上一腳,他只怕也是不會有幾分的清醒。
輓歌見素問有些驚訝,他微微上前了一步,靠在素問的耳邊低聲地道了一聲:“他被安家趕了出來。”
素問從安家出來之後便是沒有再關注過安家的事情,但輓歌卻還是依舊關注著,免得到時候安家的人上門來尋了麻煩在應對的時候有些手忙腳亂一類,所以對於安家的事情,輓歌自然是十分的清楚的。在慈安和楊媽媽死在當場,而段氏也被當場氣死的之後,安家的另外兩個小妾便是主張著要滴血驗親的。
安青雲在經過這麼一鬧之後,他看著安晉元的眼神之中也已經完全充滿著不信任了,所以在自己兩個姨娘提出這個要求來的時候,安青雲沒有拒絕。
直到看到碗中的鮮血完全無法融合的情況下,安晉元的腦海之中依舊還是混混沌沌的,他怎麼都想不通,自己的父母突然之間不是他的父母了,而那原本對自己有著幾分關懷的慈安師太卻成了自己的祖母。他覺得這一切荒誕陸離,就像是戲臺上所唱的一齣戲似的。
在驗親結果出來之後,周姨娘迫不及待地以他不是安家人的緣由趕出了安家,再也不許他靠近安家一步。安晉元偷偷潛進了府中到那暫時關押著蘇氏的柴房之中尋到了被五花大綁的蘇氏,他知道安青雲所說的那一句話要將蘇氏發賣去妓院的話是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