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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怕他就這麼把小命給連沒了,但教導姚子期的輓歌那是半點也不管這些個的,每日都是要盯著姚子期練一個時辰,少一丁點也是不行的。姚子期也不敢朝著輓歌橫,因為這一橫,輓歌便是給他兩拳,而且還是專門挑在衣服底下一般人都看不到的地方揍。這拳頭雖沒有帶著內勁也收斂了力氣,但姚子期還是疼的厲害,為了不捱揍,他也是這麼撐了下來,倒也培養起了幾分興致。
素問有一日晚上瞧見姚子期在打拳倒也是十分的像模像樣了,然後她便是輕飄飄地來了一句“這學習功夫最好的就是在是實戰之中”,素問這輕飄飄的一句話,姚子期這每天一個時辰的練拳就變成了每天一個時辰的對打,這同他對打的多半都是輓歌、清風、清朗三人,於是姚子期又變成了捱打的那一個,這身上的傷橫時長是舊傷未愈新傷又添。日子一長,姚子期居然也能苦中作樂地覺得自己這麼一來一回回到無雙城之後,自己這捱打捱得就算練不成銅皮鐵骨,大概也是能夠練成金鐘罩鐵布衫什麼的功夫。
現在的姚子期的拳腳,對付個把流氓地痞一類的是絕對沒有半點的問題,而老賀成了嚐嚐捱打的姚子期唯一一個活動的沙包,自然是樂得接手這事,而且輓歌在把人丟給姚子期練拳的時候點了穴位,保證是逃脫不了的。
素問聽到輓歌的回答,她的嘴角微微一勾,帶了幾分的笑意。她道:“問出來了什麼?”
“那老賀是專門帶著人到惡魔城來的,他每次帶著人到了這裡,都有人給他銀子的。所以很多事情他也是不大曉得,只說惡魔城裡頭的人都不是好惹的,他也惹不起只好每次都乖乖地照做。至於這裡有些個什麼人,他也只認識夜當家和別幾個人,名字也不大曉得的,這事情每次都是夜當家辦的。”
輓歌道,他剛剛也是花了一些個時間才叫那人給吐實,這些個話應該是真的,那人大約也是不敢說些什麼假話再來騙他們的。而且他還是一直強調著他並沒有壞事做盡,這逢二進一的規矩一直都是沒斷過的,也求了夜當家將人放了,而夜當家也答應了,甚至他還親眼看到那些個人拿了個水囊離開的。這說的他們只是一般的麻匪,只為求財不為殺人。
但輓歌剛剛瞧著那夜老大倒不像是那麼一個心善的人,這人戾氣頗重,而且他手上那一把大刀十分的鋒利且透著濃郁的殺氣,想來那些個曾經到過這惡魔城的人多半也不會活著走出這個沙漠的。
素問聽著輓歌的話,她也微微蹙了蹙眉頭,難道說這惡魔城不過就是一個麻匪窩?她怎麼覺得就是有些不敢相信呢?
“你去看看,看看這個地方是不是還有什麼特別的地方。”素問吩咐道。
輓歌略微有些遲疑,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半闔著眼睛的容辭,又看了一眼容淵,他覺得就把素問放在這隻有他們叔侄兩的地方危險至極,更何況上一次那容辭還有著越距的動作出現,而輓歌又看了一眼素問,她手上拿捏著銀針的尾端,這眼睛裡頭一派的平靜似乎半點也沒有在意別的事情一般。
“怎麼了?”素問沒有聽到離開的腳步聲,她微微側過了頭看了一眼還站在門口的輓歌以為他還有旁的事情要說。
“沒什麼,我即可就去。”
輓歌應了一聲,他微微嘆了一口氣,他想容辭這一次應該不會那麼容易得手才是,畢竟現在的素問還清醒的很,又不想上一次的早上那般的迷糊。而且她也不是一個喜歡被旁人佔了便宜的人才是。
輓歌這樣一想之後,心中微微釋然了一些,便是出了房門,安心去做素問所交代的事情了。
容淵也瞧見了輓歌那似乎有些不大甘願的眼神,剛剛他這最後掃來的眼神那幾乎可算是在防狼一般了,就怕他這一不在之後會出現一些個對素問不利的事情,這輓歌可不單單只是衷心哪……
輓歌功夫不差,又是殺手出生,所以這調查和隱藏自己的蹤跡不叫旁人發現這對他來說是一件十分簡單的事情,這土壘也就不過就是那麼一點大小,很容易就能夠探查了一個清楚,在這土壘後頭還兩間平屋,一間是平日裡頭用作伙食的地方,裡頭有著交談之聲傳出,輓歌趴在屋頂上,這裡的屋頂不像是無雙城那邊的三角屋頂而是平的,但倒也不妨礙輓歌偷聽人說話,只是他這也算是做多了探聽或者是旁的事情,這一次應該算是最難過的,這大漠裡頭最多的就是泥沙,他趴在這屋頂上風一吹過,滿頭滿臉的都是沙子難受且狼狽的很。若不是素問交代了這些個事情,依著輓歌的性子還真是不願意來聽的。
那屋子裡頭的聲音有些雜亂的,多半都是在商議著老賀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