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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問也認同容淵剛剛所說的這些,就剛剛那幾個人,這惡魔城的確是有些言過其實了。記得她印象之中,魔宮中對她形容三不管的地帶之中最為恐懼應該就是惡魔城才對,但現在自己到了這裡一看,似乎並沒有有多危險,難道說是魔宮中的人在嚇唬她?!還是最可怕的人已經走了換地方了,還是已經老死了?
但江湖上也沒有任何的和黃泉之月有關的傳言,而且她那不大負責任的師父也對她說,他把開啟定陵的鑰匙黃泉之月丟在惡魔城裡頭了,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但這絕對安全的地方是哪裡?素問還真是想不出來,除非是埋在這黃沙底下?叫他們掘地三尺去挖掘,這個工程也實在是太浩大了一點,應該不會像是他那種人會做的事情。所以素問相信,這東西一定就擺在這惡魔城的某一個地方,也許他們瞧見了也不知道那玩意就是他們在尋找的東西,反正他們誰也不知道那到底是長成什麼樣子,也許也有可能是剛剛他們吃麵的那一個碗也可能。
容辭只覺得自己的四肢有些發麻,卻比最初的時候要來的好受了一些,他也聽到了素問和容淵的交談,這好一會之後這才道了一句:“會不會我們忽略了有什麼地方,既然是被稱為惡魔城的,或許也不該是這麼簡單才對。”
容辭對這種江湖上的事情雖然並不是十分的清楚,卻也覺得,就單單是這麼一個地方若是在這裡的人做出一些個傷天害理的事情,不管是越國還是姜國絕對都有這麼一個能力將其除去,而一直留在這裡,要不就是半點威脅也無,要不這裡實在是太過危險,所以只能放任,這邊境的官吏概不上表。
容辭覺得,這裡的一切越是叫他們掉以輕心,想來應該就沒有這麼簡單才對。他怕這裡可能還有什麼他們所不知道的存在。
“皇叔,要不你讓清風和晴朗探查探查?!”容辭壓低了嗓子道,他這嗓子變得黯啞起來,一來他是因為這身體上的麻木漸漸地變成了一種刺痛,只是單一的刺痛忍忍也就過去了,但現在幾乎是被一群的螞蟻在啃噬一般的痛楚。二來,他是想著藉著這一次的機會將容淵支開,想單獨同素問相處,說一些個話一類的。
容淵是知道容辭打的是什麼心思的,就是想支開了他罷了,這些個日子來,容淵也是一直不動聲色地將容辭的表現看在眼內,如果說之前的時候,自己這個侄兒還是壓抑著自己情感的一個人,那麼自從之前在他對素問做出了那件事情之後,他也便是沒有再隱瞞著素問的意思,他將自己的情意已經表現的十分的清楚。
這壓抑的太久一旦爆發出來便是成了洶湧的洪水,容淵面對自己這個虛弱的幾乎是拼著一口氣咬著牙進行這一段旅程的侄兒什麼話也說不出口,只能是等著素問的反應,但也不知道素問是揣著明白裝糊塗還是如何,這連日來這一本正經的模樣幾乎是叫容淵也覺得有些意外,摸不準她到底是個什麼想法。
但素問身邊的那個輓歌表現的倒是十分的明確的,他幾乎就像是護犢的老牛一般,半點也是不讓常人去輕易觸碰的。正在容淵這般想著,自己這房門被人輕輕地敲響了,一個穿著深藍色布衣的男子未經允許也就這樣走了進來,那眼神之中就好像是完全不在意這房間所居住的是兩個王爺。
容淵掃了一眼進門來的輓歌,真是素問這前腳才進了門來,輓歌這後腳就到了,這像是為了防止被偷的老母雞姿態真心叫人覺得輓歌不是護衛,而是奶孃。
容辭也是瞧見了進了門來的輓歌,他在心中嘆了一口氣,自打那一日開始輓歌幾乎就像是在防賊一般地防人了,這以往的時候素問來給他診治的時候,輓歌是半點也不來瞧一眼的,如今幾乎可算是片刻也不離的。
“那老賀呢?!”素問也聽到了進門的腳步聲,光是聽著這腳步聲素問不回頭也能夠聽出這剛剛走進門來的人到底是誰,她捻著一枚銀針的針尾,緩慢而又有節奏地捻動著。
“小侯爺近日來十分喜歡練沙包。”輓歌道了一聲,言外之意就是他將老賀丟給姚子期了。姚子期大約是學武的時間短,這一開始又是被素問逼的,所以這學起來的時候也不算是特別的用功,但這學著也便是漸漸地有了興趣,這一行人之中也就只有他一個人是半點拳腳功夫也不會的,就連容辭在沒有中毒之前也是一個十分善於騎射的人,多少也是有些個防身的功夫的,如果不是這些年中毒的緣故,大約這功夫還是能夠更上一層樓的。
這一個人學功夫,最定要的不在於天分,而在於有沒有下定決心肯吃那些個苦頭。姚子期之前就是不肯吃苦頭,而家中又一直慣著,這一喊疼一喊痛的一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