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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凌風也洗完澡躺在他身邊,看到他疲憊的樣子,低聲問:“做什麼工作,這麼累?”
“就是跑腿送東西的工作。”衛譯含糊說道:“暫時的,應該不會做久。”
他感覺他的身板真的撐不了這麼高強度的體力活,等查清楚夏凌風的事情,瞭解對方工作後他就離職好了,反正醫院物流人員流動率十分高,也不差他這一個離職的,他只要在職的時候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行了。
夏凌風躺在衛譯身邊,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猶豫著低聲問:“你最近……”
他其實是想問衛譯最近是不是有什麼心事,但……
衛譯昏昏沉沉,從鼻子裡“嗯”了一聲,看起來困壞了。
“沒事。”夏凌風果斷說:“早點睡。”
衛譯:呼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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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衛譯卡著點起床,風捲殘雲一般地洗漱好收拾好迅速出門開車去醫院,都沒時間跟夏凌風說什麼。
開車的路上衛譯才總算是有了點自己的時間,他體會了一下昨天的忙,忽然有種微妙的感覺,如果夏凌風白天能忙成他今天這樣,那估計也是沒時間出軌亂搞的,忙都忙死了哪裡有時間。
可能他之前那些傷春悲秋,也許都是吃飽了撐的,要麼就是閒著閒出病來的,閒到把一句話掰碎了想。他昨天忙成那樣,發訊息的時候根本沒想太多,只想著早點把事情做完好回家。也許他應該忙起來,找些事情做,每天總琢磨著夏凌風是不是出軌是不是對他越來越冷淡,總跟自己內耗,人會越來越陰鬱的。
第二天他的工作依舊是採血室和檢驗中心來回跑,剛上任的物流第一週基本都是跑這個,後面熟悉了再慢慢跑病房。
他每天走無數的路,週五晚上躺在床上的時候腦子裡面就只有一個念頭,他週末就想待在家裡,跟他的床永不分離。
這週五晚上,輪到夏凌風值夜班,衛譯回家吃了個晚飯就倒在床上,覺得腿疼得懶得動,當然也是全方位都懶得動,拿出手機給夏凌風發了條訊息,囑咐對方夜班注意安全,之後就睡得昏天黑地,補眠。
因為晚上睡的很早,晚九點就上床,他早上七點多就自然醒,在床上躺了一會兒賴床,順便給自己點個早飯。
然而早飯是跟著夏凌風一起來的,夏凌風開門進來,將他點的外賣放在桌子上,之後脫掉大衣去洗手,洗好後跟衛譯說:“樓下遇到外賣員,順道拿上來,你可以吃了。”
衛譯在餐桌旁拆外賣,一邊拆一邊問夏凌風:“你吃了麼?”
他記得醫院食堂24小時都有飯,夏凌風一般會吃過了再回來,所以他點外賣也一般不會點夏凌風的份。
果然,夏凌風點頭,跟他說:“我去洗澡。”
夏凌風洗完澡,衛譯也差不多吃完早飯,他站起來收拾的時候聽到感覺夏凌風走到他身後,低聲問:“要去洗澡嗎?”
這個暗示太明顯,衛譯不可能假裝聽不出來。
他轉過身,問夏凌風:“你……昨晚值夜班通宵了麼?”
男人如果晚上熬了夜再……咳咳,容易出事。
就心跳飛快的那種,這要是出點什麼事,那就是非常慘不忍睹。
“昨晚夜班還好。”夏凌風回答得輕描淡寫,似乎沒察覺到衛譯腦子裡在想什麼,只說:“不如節假日忙。”
衛譯懂了,走去浴室裡洗澡。
夏凌風他們科室值班,其實節假日最忙,因此從前他節假日值班,不能陪著衛譯一起過節的時候,總是會很愧疚,但也沒辦法。
節假日,人總喜歡聚在一起喝酒聊天吃飯,大魚大肉,而且過節親戚聚在一起,說不定還會有言語的爭執吵鬧,各方面因素綜合下來,基礎病多的人就非常容易出問題。
一出問題,還得是大手術。
如果說衛譯這幾天在醫院裡收穫了什麼,那就是收穫了很多關於醫院工作和病情等等的常識,對於醫生和護士每天的工作有具體概念,知道他們忙什麼。
無論他想不想,行走在採血室和檢驗中心之間,他總能聽到很多醫生、護士、病人以及病人家屬的對話,那些話總是飄到他耳朵裡。
他聽到有護士吐槽過,這一過節,車禍的,鞭炮傷到的,心臟病突發的,要上夾層的,都來了。
感覺逢年過節,他們急診最忙。
不過衛譯從來沒有遇到過夏凌風。
醫院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可能他行走的路線太單一,跟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