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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有再好的安排,那也不能彌補人力的不足。在這種現狀下,呂哲要發展農業、工業等等,也就是要全面開花,那是在痴人做夢。他是部下,只能婉約一點勸道:“當務之急是農業與打造兵器的事情?”
呂哲就有些不理解了,農業不過是春種秋收,平時照看田畝並不需要那麼多的人手,那麼空閒下來的時候安排到其它行業也不耽誤什麼,怎麼就不能規劃了?
“那個……主上,勞力有窮極。”蒯通覺得不能讓呂哲再說下去了,對民生的設想聽上去很宏偉,可執行起來困難重重,實在有失上位者的威嚴啊。
窮極?意思就是說,現在的人生活節奏也就那樣,受不了沒有休息的一直勞動,將農活幹完了閒著曬太陽抓蝨子是該有之意?
娩杓與蕭何對視一眼,他們看到了彼此眼神裡的心虛。不是說害怕呂哲責難什麼,他倆接下來很有可能是政策的執行者監督者,十分驚恐太過驅使民力會造成大亂。
這是蕭何與娩杓沒聽懂呂哲說的是什麼了。不過似乎也不能怪兩人,畢竟呂哲算是開了一個歷史先河,搞不懂也情有可原。
“有事做就有收穫,不是執行那些徭役式的無償勞動。想要小日子過得更好一些,勞累不是應該的嗎?”呂哲很堅持,他以自己的生活環境來認知,幹活有錢有糧,覺得沒人寧願曬太陽數蝨子過窮苦日子。
“崛起之初,我們下發布匹等物讓黔首勞動,他們製作戰袍、藤甲等物換取財帛、糧食,每家每戶都認為這是善政。當初他們能擁護這樣的政策,現在日子相對好一些了,家中有財有糧,就不做了?”呂哲認為什麼勞力有窮極根本就是胡說八道,他又不是要無償的驅使黔首。
娩杓、燕彼、蕭何聽出了呂哲說話帶著火氣,很明顯是非常不悅。他們拿眼不斷提醒蒯通。
“什麼意思?是讓我勸主上,還是暗示我不要頂嘴?”蒯通與三人默契不足,他其實也沒摸清楚呂哲說得到底對不對,一時間張嘴又閉嘴。
蕭何是後來者,不太清楚南郡之前的民生。燕彼和娩杓是陪同呂哲一起崛起於微末的人,對有償勞動倒是瞭解,心裡已經認同呂哲關於民力有償驅使的說法。蒯通來到南郡時,那時候的南郡民生已經形成一種慣性發展,黔首對有償服務已經接受,他由於晚來並不知道過程。
“怎麼都不說話了?”呂哲看四個人來眼睛互相瞄來瞄去,十分不悅的問。
那邊猛三看見門口有甲士在悄悄暗示什麼,小心翼翼地挪動身軀到牆壁邊走過去。
甲士壓低了聲音:“韓國使節良求見主公。”
“張良?”猛三回頭看一眼,那邊呂哲不知道在數落燕彼什麼,娩杓、蕭何、蒯通在不斷苦笑。他正猶豫要不要通稟,呂哲已經在大聲問這邊發生了什麼事。
“主上,韓國使節良求見。”猛三沒見過呂哲發火,今天還是第一次,決定老老實實通稟較好。
“……把心思放在正事上,重要的內政不去思考,整天胡搞瞎搞什麼禮儀!”呂哲的話已經很不客氣了,說的燕彼腦袋低了下去。聽到猛三說張良求見,他停下數落一時間沒有再說話。
燕彼被罵並不覺得難堪,呂哲有火氣不去罵娩杓、蕭何、蒯通,而是找他一陣狂噴,在他看來這是親近,特別是低下頭眼角看見娩杓一臉羨慕時更是這麼覺得。
“主上,您出征剛回,張良前來求見必是有所求,我們也正在商議內政……”燕彼弱弱地抬頭看了一眼沉思的呂哲,繼續說:“不適合接見外臣吧?”
呂哲當然是知道張良求見是有所求,燕彼那麼說還有一個提醒,那就是探子發現楚國那邊與張良有接觸,暗示張良來了應該是要牽扯到楚國那邊。而內部沒有定計之前,呂哲接見張良並不是一個好主意。
魏國敗退到陳郡,與韓國重新做了鄰居,張良來南郡的目的可以猜測。楚國戰敗,現在還沒有與呂哲解除戰爭狀態,因此讓張良來試探口風,呂哲也能想出這層關係。
“告訴張先生,今日過於繁忙,請來日再行把飲。”呂哲接受了燕彼的建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