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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eren在外面等著我,我將信交給小田,靠裡的小毛偷偷招呼著我,讓我朝他那邊走。小田也給我使眼色,讓我過去。
“怎麼樣?有信心嗎?”小毛問我。
“什麼信心?”
“贏官司啊!你男朋友不是被起訴了嗎?”
“已經起訴了嗎?”我大驚。
“你不知道嗎?”
“不知道啊!我的律師怎麼沒告訴我?”
小田急忙翻翻他的登記冊:“25號就來了律師,你男朋友不是政府派的律師嗎?”
我迫不及待地給馬律師電話:“馬律師,起訴了嗎?”
“快了快了。哎,那個我這邊的律師費你什麼時候能打過來啊?一旦起訴,我得找關係問是哪位律師,也需要資金操作啊!”
“有人告訴我已經正式起訴了,訊息準確。”
我以為他會驚訝我是聽誰說的,但是他經驗老道,絲毫沒露出半點驚訝,只說:“那更要抓緊啊!我要找關係問律師是哪位,還有開庭日期,這沒有資金支援是活動不開的啊!”
“馬律師,既然您不需要上庭做辯護,您看,律師費能便宜點嗎?”
我還沒籌到錢,我甚至還沒想到籌錢的方法。雖然易續家有些可以變賣的東西,可是我對酒對手錶不熟悉,我不知道賣出去,可以變成多少錢。
“你這就大錯特錯了。上庭辯護只是最後的一步,前面鋪的路、做的準備、總結的經驗、尋求的方法、制定的策略環環相扣,一絲馬虎不得,那是跑斷腳、急白頭的工作啊!”
“五萬塊真的是個挺大的數字。”
我就怕那邊的律師也需要資金支援。
“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我就便宜點吧,四萬八!”
“馬律師,我能先付一部分嗎?”
“先付多少?”
“兩萬塊。”
“開什麼玩笑?人命關天,你用兩萬塊來應付?”
“可是我現在手上實在是沒這麼多錢。”
“我早跟你說了,要你做準備。你沒準備嗎?”
“我準備了,可是錢用得太快。我也正在想辦法,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我先付兩萬塊,您先幫我找到那個律師,問一下開庭時間。接下來的費用,我一定儘快給您。”
“這樣吧,律師我找著,你也儘快湊錢吧,最慢一個星期。”
“好的。”
他不在面前,我卻俯仰唯唯。
但我也突然發現,案件是生意,律師,說白了也是生意人。
馬律師就是個精明的生意人。有些事情,我忘了計較,他說除合同明示外的費用實報實銷,卻只告訴我多少錢,從沒給我一張單據。我之前想那些吃喝都是不能擺在明面上的,所以也理解他不能提供的原因。但是他每隔一段時間透露一點資訊給我,每一次都要去一些錢,我兼職翻譯掙的所有的錢,差不多一萬五千塊,陸陸續續一分不少地給了他,光用於他的吃喝報銷。
但是那些資訊難道不是第一階段偵查階段請行政大隊的某個人吃個飯就能一次性獲得的嗎?法醫的報告不是一次性給出的嗎?法醫會先只針對兇刀取證?過好些天才想起杯子?杯子上的指紋和杯子裡的安眠藥還需要分開好些天檢測?刑偵大隊對兩名死者關係的調查和案發前易續的行蹤難道不是偵查階段放在首位的、最基本的工作?
整個過程中,他的作用就是請他的熟人吃了一頓或者兩頓飯,然後把所獲資訊分拆給我,讓我覺得他在馬不停蹄地做事,對他信任、對他依賴,於是我能順利地付給他偵查階段的兩萬塊後再付審查階段的三萬。其實他到此都沒有給出多有建設性的意見或者方案。他沒有第一時間告知我易續被起訴的訊息,沒有第一時間聯絡政府派出的那位律師,他想收到四萬八後才能讓我聯絡上律師,大概是怕我見到那位律師之後就不聘請他了。
我一直沒意識到這些事,因為我太無助了,身邊沒有一個可以幫我的人,把他視為了救命稻草,哪還能計較這根草粗不粗呢?哪知道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也怪我,我太恐慌了,獲得一旦資訊就恨不能感恩戴德,沒有冷靜地對他的工作和作用進行思考和評價。還有一點,我知道易續的不配合是律師無法進行工作的癥結所在,我身為女朋友都解決不了這個問題,衝風之衰不能起毛羽,強弩之末不能入魯縞,我們自己的責任更大。
現在我的頭腦清晰了一些,我應該先自己想辦法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