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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就有了侷限,有了規範,從黃河邊站立起的人類就一步步地被限制在規則之中。
司馬遷很痛切地看到了這一點,他用人類至今為止最為清醒的目光審視著人類,也審視著自己。突然明白了,一切智謀、狡計在歷史長河面前都實在渺小,只能給像泥沙一般滌盪而下,連一個汙跡都留不住,後人還有誰在乎司馬遷是不是給人閹割了,是不是一個不男不女的人?還有誰在乎劉屈氂是真中風,還是假中風呢?他不想交出《武帝本紀》,打算利用公孫弘給他的一個月時間,好好地看他筆下的人類歷史是怎麼接近尾聲的。
劉徹和司馬遷沿著湖邊散步,他跟司馬遷說歷史,他的想法很獨特,只問司馬遷,你說舜一生中除了娥皇和女瑛,會不會有別的女人?要是你的心裡只惦念著一個女人,那是真正的愛嗎?女人愛你,是不是就只是對你好,一心掛牽你?什麼是刻骨銘心的愛?是男人喜歡女人,女人也喜歡男人嗎?
司馬遷跟在劉徹身後,跟不上劉徹的思維,不知道劉徹對於女人的體驗。雖然他看見過劉徹和女人在一起,但他從未想過,面對著那麼多的女人,劉徹會不會用心體會女人?
劉徹說,娥皇、女瑛那麼傷心,淚水太鹹了,流在竹節上,風吹不掉,雨打不褪,那麼多淚水把竹子都染成了斑斑點點。女人真能為男人流那麼多淚嗎?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感呢?
司馬遷想說自己,說老妻編織的五彩絲繩。她把帛抽成絲,每一根絲都一樣長短,用五彩的絲繩,每色二十根絞在一起,搓成一根。再用兩根彩繩搓成五彩繩。老妻沒講這是為什麼。司馬遷懂得她的心意,一百根線,說的是一百個順利,一百個順心。兩根五彩線,說的是老妻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