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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忙問:“雙規?怎麼回事?”
朱亞軍說:“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啊,我也是聽來的訊息。你呀,趕緊的,該收的收回來,小心麻煩上身。”說完生怕和費柴說話也會被傳染似的,飛快地掛了電話。
費柴放下電話,臉色大變。尤倩有點擔心,但依舊做出副輕鬆的樣子,半開玩笑地說:“怎麼了老公?難道真要大地震不成?”
費柴說:“地震倒還不一定來,可天就要快塌了。”
的確如此,吳放歌的被雙規確實又給了費柴重重的一擊,使他又損失了一個支持者,並且在南泉市搞的灰頭土臉,金烏鐵定是去不成了,就算去也失去了意義,而南泉這邊也大多把他當……說什麼好呢?叛徒倒還算不上,卻也有那個意思了,如果不是在業務上還需要他,恐怕也就落得做冷板凳了。這也到罷了,偏偏幾天後又來了兩個自稱是省紀委的傢伙找費柴談話,主要是問他和吳放歌關係:那能有什麼關係?至多也就是惺惺相惜,費柴也沒打埋伏,大部分都說了,除了上回去金烏吳放歌給他安排‘治療’的事兒以外。那要是說了,可就把自己也摺進去了。不過紀委的人也沒繼續深問,只是最後對他說,若是以後想起了什麼請及時和他們聯絡,另外安心工作不要有什麼思想包袱。
可費柴現在的問題哪裡是思想包袱的問題呢?眼見著地質資料一天天惡化,卻又拿不出最有利的證據來證明,最讓人心急如焚的是,這幫子官僚似乎覺得建立一個聯合監測站就算是萬事大吉了,就算偶爾問及幾回地質異動的情況,也是以秦中教授的能量逐漸釋放說為核心,還說現在放放更好。
“他們怎麼就不著急呢?他們怎麼就不著急呢!?”費柴在心裡千百次的問自己“難道這幫傢伙自己,他們的家人不是住在這塊土地上的嗎?他們怎麼就不著急呢?”
有了這些東西壓在心頭上,費柴的心情再次變的很糟。韋凡死了,在地質理論上沒有人再支援他;吳放歌被雙規了,在官場上沒人再願意支援他。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向老天爺祈禱,祈禱秦中教授的理論是正確的,自己是錯誤的,這樣就不會發生生靈塗炭的事情了。可是現在幾乎沒人能瞭解費柴的心情,大家還以為他是因為跳槽失敗而鬱悶呢,這就是人的追求與胸襟的問題了。
原本費柴已經又一次的蹬上了事業的高峰,可惜的很,這幾番的打擊,再加上和領導層理念上的不斷衝突,他的地位再一次迅速下滑,很快的,他的話就沒什麼人聽了,一些高階別的會議雖然還能參加,卻也淪落到了列席旁聽的地位,喪失了發言權。要不是他的行政級別已經上去了,那肯定就啥也不剩了。而隨著費柴地位的不斷下降,原本還可以勉強維持的聯合預測站,又開始淪落為那洗普普通通的行政機關,大家上班無非是混混日子讀讀報,偶爾做點工作也只不過是為了應付上級檢查罷了。至於避難所修建和關鍵部位的建築加固工作,也越發的流於形式,除了在計劃書上著名有“地質災害預防”的字樣外,和普通的工程也沒什麼區別了。費柴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卻毫無辦法。
又過了不久,吳放歌的事傳來新訊息,據說省紀委的人在辦案時採取方法不妥,弄傷了一個人,吳放歌也因此突然發病,據說也是打仗時的舊傷,反正人是全癱了,涉及的案子也不了了之。這還不算完,中紀委還專門派人下來調查此事,弄的省紀委的案子也辦不成了,昔日辦別人的人,今日卻被人辦,聽起來很諷刺。如此一來又有幾個長期被省紀委雙規的人居然因禍得福陸陸續續的回來了,其中就包括雲山縣的老縣長方秋寶。
不過方秋寶的事兒還留著小尾巴,所以這次回來也沒有回雲山縣復職,而是就在南泉市住了下來,時不時還得去市紀委報到一下,雖然不在那個法律程式裡,倒也更像是‘取保候審’。
費柴沒管那麼多,反正已經黴的起灰灰,也不在乎啥了,於是還請方秋寶吃了一兩頓飯,算是進了朋友之宜。
第二百零五章 有朋自遠方來
費柴請方秋寶吃飯,自己不覺得會有什麼問題,倒把旁人嚇了一跳,因為方秋寶的案子並沒有結,只不過是暫時‘移交’給市紀委。漫說別人,就連方秋寶都嚇了一跳,但同時心中也多了幾分感激,人情冷暖世態炎涼,不到倒黴的時候看不出誰是真正對你好的。
請了方秋寶吃過一次飯後,第二星期,費柴又請了一頓,弄的當球包特別不好意思,直說:“費局長啊,我知道你是個重情義的,可是我現在這個樣子,咱們還是少見面的好,免得連累你。”
費柴笑道:“有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