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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今天反而不開口了呢?王俊是搞民間地震預報的,你們也算同行啊。”
費柴說:“老婆,你不懂。咱們民間這些搞地震預報的啊,人是好人,可就是能力不咋地,這也不怪他們,資源什麼的都幾乎被官方壟斷完了。可他們還有一點不好,那就是有的民間地震預報組織聽風就是雨,淨幹些不靠譜的事兒,所以我不願意在王俊面前說這些事兒,比如這件事我自己只有三成把握,到他那裡就成了六成了,他在張嘴一添油加醋,那得造成多大恐慌啊。”
尤倩聽了,忽然大笑:“我一直以為你是你說的預報派呢,怎麼也變成隱瞞派了?”
費柴說:“我還是預報派啊,只是這件事一定要搞準,不能連自己都沒把握就亂說。地震預報原本就是很說不準的事,像上次,我那麼精心計算,還是沒算準呢。另外就算預報,也必須把握方法,在那之前就得加強民眾的防災訓練,這幾樣工作哪樣都馬虎不得。”
尤倩說:“老公啊,話是這麼說,不過你也別太犟了,該讓的就讓讓唄,雖然你回家不說,但我也聽說了些,反正咱們隨大流,總不會有錯的。”
費柴張張嘴,但還是把要說的話生生的嚥了回去,那可是毛老爺子名言:真理有時候是掌握在少數人手裡的。
雖說沒和王俊好好談談,可似乎又被王俊勾起了癮頭,費柴把妻子安撫睡了之後,就到書房又研究他那些東西,知道凌晨三四點才伸了個懶腰,關機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正刷牙的時候,吳放歌忽然接到吳哲的電話,兩人已經很久沒聯絡了,可吳哲劈頭一句就問:“王俊那小子可能要來找你,你小心點兒。”
費柴詫異道:“他昨天來過了,我小心什麼啊。”
吳哲嘆道:“這小子近年來搞民間地震預報,到處找我們這些老同學套資料,拉贊助,我都贊助了他好幾回了,不過最近南泉地質板塊活動頻繁,上回我見著他,他說要到你哪裡走走,你可得小心點兒,別讓他把資料套走了,這幫搞民間地震預報的,沒人管,張著大嘴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特別是王俊,簡直就是個大黴星。”
費柴笑道:“這倒也不全怪他們,人家在那麼艱苦的環境下搞出點成果來,巴巴的交給官方,又有又有幾回是得到重視了的?”
吳哲笑了一下說:“你呀,就是濫好人,當心弄不好,落個兩頭不靠。”
費柴說:“不會不會,這個尺度我還是把握的住的,而且昨天王俊是來了,可我們只談友誼,專業上的事情幾乎沒提到。”
吳哲詫異道:“這就怪了,這小子平時拉著我都聊起個沒完,到你那兒反而沒話了?”
費柴笑著說:“反正我們是沒談,不過還是謝謝你提醒,我是的對他小心點兒,這傢伙這些年流落江湖,天曉得學會了什麼江湖手段。”
吳哲也說:“是啊是啊,你多保重,和我還是常聯絡聯絡,別一失蹤就好幾個月,時不時的來個電話啥的。”
費柴應了,又和吳哲閒聊了幾句,才把電話掛了,收拾妥當了上班。
第二百零六章 異類
雖說費柴對王俊起了防備,但王俊卻也不怎麼來,即便來了,也只談些風花雪月的陳年往事,時間一長,費柴也就不放在心上了,倒是最近的地質局勢讓他更心慌。
費柴雖說在南泉官場有些說不上話了,這倒反使他把更多的精力放到專業上來,果然大有進展,越來越多的證據表明,腳下這塊大地當真的不太穩當。可就在這時,偏偏省裡聯合下了一個文,要求各地嚴格執行省地質監測廳下發的地質災害預警執行標準,不得擅自上升或下調標準,如此一來,費柴等人一直執行著的標準就要降低,很多人會為此高興——標準降低了,值班的時候自然就少了。可費柴一看慌了,現在什麼情況,他還情願提高一些呢,於是趕緊撰文打報告,告知省廳南泉市特殊的地質情況和現狀。報告打到朱亞軍那兒,朱亞軍卻不簽字,說:其實我們有周報、月報和季報,省廳是知道我們這裡的地質情況,你這個報告就算打上去也沒用。
費柴據理力爭:敢情出了點什麼事,他們倒躲的遠遠的,傷不著碰不著的。
朱亞軍知道最近費柴心情不是很好,而且報告也寫的是實情,於是就勉強簽了字,費柴又去列印了,由機要通道報送了省上,自然是泥牛入海。
費柴不甘心又連續打了幾個報告,後個朱亞軍打死也不簽了,說上次已經被批評了,說他不顧全大局,還勸費柴多研究研究秦中教授的理論,挺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