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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的美意咯!”玉娟嫂嘴上客氣著,讓蔣雨亭抱著畫,從錢袋裡掏出二十兩銀子交給店老闆,然後又笑呵呵對我道,“小羅妹妹,相請不如偶遇,今兒既然碰到了,一定要到嫂子那兒坐會兒,咱們姐倆好好地聊聊天,嫂子我可想死你了!”說完,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拉起我的手就要帶我走。
“禧兒,這幾位是誰?還不快介紹介紹?”班第這時忽然開口問道。從遇見玉娟嫂開始,我就忙於應付他們三個,倒是忘了班第還在旁邊待著呢。
“這位是……?”玉娟嫂將班第上上下下仔細地打量了一番,眸中似有疑問,也有警惕。
“哦,我來給介紹!”我指著對面的三位蘇州故友,對班第道,“張孟球,蔣雨亭,還有蔣大哥的夫人玉娟嫂。他們都是我在江南時認識的好朋友。”
“張兄,蔣兄,玉娟嫂!”班第拱手與他們一一致意。
“這位是……是我的表兄班第!”我微笑地望著玉娟嫂道,心裡其實有些發虛,便迴避著班第稍帶探尋的目光。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隱瞞“班第是我的未婚夫”這一事實,只是直覺需要這樣。
張孟球和蔣雨亭立刻口中稱著“久仰久仰“拱手給班第還禮,玉娟嫂也略略福了一福,算是給班第見禮,然後又拉著我的手,道:“小羅妹妹,走!”
“玉娟嫂,改天吧……”我遲疑了,想推脫。 故友重逢不是不高興的,但是我知道這樣跟著玉娟嫂走,聊著聊著,肯定會聊到我早已跟自己說要忘記的那個人的,昨兒還說要努力呢,這一去,也許會前功盡棄,那不是食言而肥嗎?
“怎麼?有什麼要緊事沒辦嗎?”聽玉娟嫂的語氣,似乎不把我帶走是不罷休了。
我望了一眼班第,忽然有了說辭:“我表兄剛來京城不久,今兒是特地奉家父之命,帶他出來逛逛京城的,所以……”
“呵呵,表妹,我的事不急,逛街嘛,今後有的是時間。”班第笑嘻嘻地望了我一眼,非常善解人意地道,“倒是今日你能與幾位故友相逢,確是人生一大幸事,玉娟嫂一片熱忱,你就別拂了她的一片美意了。”
班第的這句話一出,我要是不去,倒顯得我無情無義了。玉娟嫂一聽班第的話,原先眸中的警惕性一掃而光,非但如此,還很衷心地讚賞道:“看來班兄弟也是個性情中人啊!”
“玉娟嫂過獎!”班第呵呵地謙虛著,又朝其他兩個拱了拱手道,“今日在下恐怕要借表妹的光叨擾各位,還請各位別見怪才好!”
“怎麼會呢?人多才熱鬧!”玉娟嫂回頭喜滋滋地對我道,“小羅妹妹,咱們走吧!”
於是,在班大人的“幫助”下,玉娟嫂成功地將我帶到了她在京城的落腳點——一進小四合院,就跟“昇平莊”隔了一條巷子。參觀了一陣新居後,蔣雨亭說小院比較簡陋,提出不如去前面的“昇平莊”開個雅間邊吃邊聊,才會比較盡興,於是我們幾個便又將聚會地點挪到“昇平莊”。
多時沒到“昇平莊”來了,要不是外面的招牌還是原來的,不然我都不認識了,門面比原來的擴大了一倍,內部結構和裝修也煥然一新,還增加樂手奏樂助興,原來的店小二——虎子,如今竟然也升格成了掌櫃了,一瞭解才知道,原來的“昇平莊”掌櫃因染上了賭博的惡習,欠下了大筆賭債,於是將“昇平莊”變賣了,買了“昇平莊”的據說是個大老闆,他本人業務繁忙,□乏術,便讓虎子升格當掌櫃,替他打理這邊的生意。
自進了雅間後,為了不讓玉娟嫂有空隙提及江南的人和事,我一直不停地主動跟他們說話,問他們問題,或者跟他們介紹一些京城的風貌,席間,他們仨,還有班第,都是笑聲連連,心情舒暢,就我,沒吃進去多少東西,嘴巴卻累得很。
“小羅妹妹,一年多沒見,你還是這麼快人快語,招人喜愛。”玉娟嫂笑道,“ 現在知道了我家在哪兒,往後你可常來玩兒呀!”
“嗯!好的,一定。”我微笑著頻頻點頭。
“唉,要是一鳴……”玉娟嫂說著說著,果然說到了王和均,我假裝沒聽見,急忙岔開話題,轉而問張孟球道,“張大哥,玉娟嫂都跟著蔣大哥來京城了,你怎麼沒帶你媳婦兒來呀?”
“她啊,家裡的事兒……”張孟球的話說了一半,就聽到從樓下傳來一陣“乒乒乓乓”的打鬥聲,碗碟墜地聲,桌椅板凳的倒塌聲,還間雜有女人的尖叫聲。我愣了兩秒,立刻起身衝出房門,倚著欄杆往樓下一瞧——好傢伙,樓下大堂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好多人手中拿著刀砍來砍去,貌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