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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了我們!而那領頭穿著正二品錦雞補服的官員,正是與我有過一面之緣的禪塔海!
張璇霜憂心忡忡地對我說:“禧兒,他們就是來抓我的,你們走吧,別管我了!”
我緊握張璇霜的手,微笑著安慰道:“霜姐姐,我不會扔下你不管的。這裡是皇城根兒,天子腳下,量他們也不敢亂來。你放心吧。”
在我與張璇霜低聲交談之時,禪塔海已經將我們一行人從頭到腳,細細打量了一遍。
那時在南書房外,他躬身跟在索額圖和明珠後面,其實也不咋敢抬頭看我,今天我的裝束與那時是大不相同,顯然他並沒有認出我來,倒是一眼認出了身邊的張璇霜,冷笑了一聲道:“璇霜姑娘,下官已在此恭候多時了!別來無恙啊!那日你不告而別,下官心中著實想念得緊吶!”
張璇霜將我推到身後,冷冷地逼視著禪達海,道:“禪塔海,少廢話,你要的人是我,放了其他人,我跟你走!”
禪塔海皮笑肉不笑地道:“璇霜姑娘真是爽快人!好!放人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要先把東西交給我!”
禪塔海說的東西自然就是指的那一本賬冊了,這東西能給他麼?
張璇霜想了想道:“東西我沒帶在身上,你放了我這些朋友,我自會帶你去取!”
“哈哈哈!” 禪塔海忽然仰天大笑起來,笑聲戛然而止後,目露兇光,惡狠狠地道,“你這賤人,拿我當猴耍,是吧?來啊,把這些亂黨統統給我抓起來!”
他一聲呼喝,眼看那些兵丁作勢就要甬上來!
我上前一步,高舉那塊黃澄澄的腰牌,大聲道:“慢!看你們誰敢!”
這塊大內的腰牌果然功效不凡,禪塔海一看到它,也愣了,揮手製止了手下的行動,皺眉又將我細細打量了一遍,面露懷疑的神色,似乎在竭力回憶什麼,一會兒沉吟,一會兒又搖頭。
我朗聲道:“大人,您身居高位,那我手中的這塊東西您應該認得吧?”
禪塔海又緊盯了一會兒腰牌後,問道:“這乃是出入內廷的腰牌,你是何人?”
我“呵呵”笑了一聲,道:“認得就好,我是何人你無需知道。現在,這位璇霜姑娘我要帶走,麻煩你讓你的手下讓讓路。”
“你是……你是……?”禪塔海一瞬間有那麼點失神,後又踱來踱去,自言自語道:“不會的,不會的。”
我有些不耐煩了,催促道:“你倒是讓還是不讓?”
禪塔海站定,冷冷地笑了一聲,緊盯著我的雙眼,道:“哼哼,哪裡來的毛賊,竟敢冒充大內的人!”隨即大聲地吩咐手下道:“你們都給我聽著,這夥亂黨全都給我抓起來,一個都不能留!”
看來這個禪塔海是要狗急跳牆了!
塞圖急忙將我拉回到圈子中間,道:“主子,這個禪塔海已然起了殺心,看來奴才們只能護著主子突圍出去了。”
那些兵丁們已經揮著佩刀和長矛逼圍上來了,跟著出來的六個侍衛也亮出了手中的兵刃,圍成了一個圈,各守住一個方位,將我,璇霜和小穗護得是密不透風。
這六個人的武功自然比那些兵丁高出不知道多少截,可是那些兵丁的人數眾多,前赴後繼,打了半天,雖打傷了他們不少人,但是我們也沒有移動多少距離。照這麼下去,最後只能是兩敗俱傷。
我正一籌莫展之際,塞圖忽然從懷中取出一件東西遞給我,我拿來一看——煙花?隨即反應過來,這是他讓我發訊號,求救呢!我急忙拉開引線,將煙花筒高高舉起,“嘭!嘭!嘭”!三道紅色火球沖天而起!
訊號發出去了,禪塔海和他的人愣了幾秒,之後卻是更猛烈的攻擊。
我心中暗罵:好你個禪塔海,殺人滅口都快成習慣了是吧!我看你還能蹦達多久!
“叮叮噹噹”,“乒乒嘭嘭”的武器碰撞聲不絕於耳,戰鬥還在繼續,小穗和張璇霜都很緊張,卻還都死死地護著我。這就是患難見真情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一聲呼喝傳來:“都給我住手!”
作者有話要說:
☆、化險為夷
這個聲音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呢?
我循聲往巷口那邊望去,所有人都停下了動作,那些兵丁自動閃開一條道,禪塔海一見來人,急忙甩了甩袖子,跪地道:“奴才禪塔海叩見裕親王。”他一帶頭,所有的兵丁都跪了下去。巷子裡就只看到紅紅的一片纓子。
不錯,來的正是俺親愛的二伯——裕親王福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