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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圖留在門外放風。
剛關上房門,璇霜就對虎子道:“小二哥,還認得我麼?”
虎子欣喜地道:“認得,認得,張姑娘,那晚你被帶走,小的還以為你…… ”
“我沒事,多虧了這位……公子救了我,” 張璇霜笑道。
虎子一臉恍然,對我道:“爺,我就知道您不會見死不救的!”
張璇霜看看我和虎子,奇道:“原來你們也認識?”
我露齒一笑,含混道:“啊,是啊。有機會再細說吧。霜姐姐,先辦正事吧。”
張璇霜“哦”了一聲,對虎子道:“小二,託你照看的東西還在吧。”
“在,在,我每天都去看一遍,沒人動過!”虎子殷勤地答道。
張璇霜轉頭看了我一眼,點頭道:“東西就在柴房裡,現在去吧。”又跟虎子道,“小二哥,煩勞您找把鋤頭來。”
虎子應聲欲走,我打量著虎子的背影,忽然一個主意湧上心頭,叫住虎子,輕聲道:“虎子,順便拿套你的衣服,跟鋤頭一起拿到柴房去。”
虎子瞪大了眼睛,“我的衣服?”
我點頭道:“要快,我有用。”
虎子也不多話了,轉身離去。
我,璇霜和塞圖在下了樓來到院中,恰好碰到了從廳堂過來的小穗和那名侍衛。我吩咐塞圖在前院裡再留兩名侍衛守著,就和璇霜,小穗到了後院的柴房裡。
塞圖和那名侍衛留守在院內和門口,虎子拿來了工具和衣服,並動手幫著挖賬冊。
在堆著的柴垛子底下,不一會兒就挖出來一個平日用來醃鹹菜的罐子,張璇霜開啟了罐子,從裡頭拿出來一個包得嚴嚴實實的藍色布包,開啟後,一本略有些泛黃的賬冊赫然在目。我接過來隨便翻了翻,那裡頭密密麻麻記載著某年某月某日,送了某某人某物,或是某某人來索取了某物,若是銀子,一定記載得清清楚楚幾兩,若是古董字畫財寶之類的,那些器物的特徵都一一詳細記下,甚至有些旁邊還記著當時某人說過了什麼話!
沈上達真是心細如髮!這一本東西若是到了康師傅手裡,上面記載的那些人哪一個能跑得了?怪不得康師傅和禪塔海都非要這本東西不可!
我將賬冊重新包好,小心地放入懷中,對張璇霜道:“霜姐姐,這個東西先我放我這裡,回去一定幫你交到我爹手裡,你就放心吧。”
張璇霜點點頭,感激地握著我的手道:“嗯,那就麻煩你了。”
我望著張璇霜,心頭一時五味陳雜,定了定神,對她說:“霜姐姐,我擔心那個什麼海的爪牙太多,不如我們分頭走吧。這樣,你換上小二的衣服,等我們出去了,再讓小二帶著你從後門走,找一個客棧暫時安頓,回頭我再去找你。”
張璇霜現在很相信我,絲毫沒有懷疑我的話,欣然應允。
我跟小穗拿了一袋銀子,交到了她手裡,就出了柴房,跟塞圖說:“我們走吧。”
塞圖在我身後看了半天,道:“張姑娘呢?”
我早已備好說辭:“為安全起見,我們分頭走,回頭再來接她。走吧。”
“那是不是要留下兩個人護著?”塞圖這傢伙果然是死忠派。可我怎能讓他留下人來呢?留下張璇霜還能走得了?
我用不容質疑的口氣說道: “不用,這樣反而引人注目。你們都跟我走,快點。”。
於是我帶著小穗,塞圖和那個不知名的侍衛疾步往前院去了,剛走出十幾步遠,卻見從前院急匆匆地奔過來四個人,到了我面前,其中一人拱手道:“主子,前面來了一群官兵,已往後院來了!”
聞言,我回頭和塞圖對視了一眼——恐怕是禪塔海帶人追過來了!
看來要讓張璇霜脫離康師傅的掌控是不可能了,可也不能把她留給禪塔海!落到禪塔海的手裡就只有一個可能——死!而如果在康師傅手裡,或許還能有一線生機!
我立馬掉頭往回走,直奔柴房。我讓站在柴房外的虎子趕快走,推開房門,璇霜已然換上了小二的衣服,見我又出現在房門口,大吃一驚:“怎麼了?”
我奔過去拉起她的手,就往門外奔,道:“情況有變,我們一起從後門走,快!”
六名侍衛將我,小穗,張璇霜護在中間,出了後門,欲從小巷中撤離。
約莫走出有十幾米的樣子,前頭巷口就出現了帶著紅纓帽,手執佩刀長矛的兵丁,一回頭,“昇平莊”的後門內魚貫而出的一隊兵丁,已然拿著佩刀長矛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