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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明顯不及前面的小偷快,這倆人之間足足隔了有五六米!看這情形,若無人相助,那位自稱“小爺”的肯定抓不住那小偷。
班第到底還算是熱心助人的好青年,我還沒開口,他就出手了,趁著那小偷從身旁經過時,一出腳絆倒了他,那小偷手中的錢袋子一下子飛了出去,正好落在我跟前,那偷兒非常機靈,見情形不對,顧不得錢袋子,迅速起身,換了個方向,撒腿就跑,一溜煙就沒影了。我正彎腰撿錢袋子,另一道身影“咚咚咚”跑到了我跟前,一伸手比我更快將錢袋子撿了回去,開啟袋口看了看,放進了懷裡,滿口道:“謝謝,謝謝!”
我抬頭一看這張臉就愣了:“你?”
班第過來一見,臉上也寫滿了訝異,那位“小爺”一見班第,卻一把抱住班第,驚喜地大叫:“班大哥!你怎麼在這兒?!”
“羹堯?”班第與我相視一眼,呆愣愣道,“你怎麼在這裡?”
年羹堯笑呵呵道:“我師傅回老家探親,我覺得京城無聊,所以跟著來了。”
“原來如此。”班第笑笑道,“聽說你這位師傅厲害得很,你可得好好跟著學啊!”
“班大哥,我知道,我已經學了不少啦!”年羹堯驕傲地說著,眼睛滴溜溜地轉到了我身上,盯了一會兒,似乎有點疑惑,問班第道,“這位是誰?似乎看著很臉熟?”
“她……”班第微微一愣道,“是我表妹。你該叫她純姐姐。”
多日不見年羹堯,他變得有禮貌多了,聽班第這麼一介紹,他居然朝我一鞠躬道:“年羹堯見過純姐姐。”
見完禮,忽然想到了什麼,把班第拉到一旁,在他耳畔小聲地嘀咕了一陣,只見班第聽後忽然臉色微微一變,沉吟片刻,拍了拍年羹堯的肩膀,貌似示意他稍等,而後拉著我的胳膊,將我扯到一遍,小聲道:“禧兒,麻煩了!”
“怎麼了?”我望了一眼遠遠站在一旁的年羹堯,問,“他不是沒認出我嗎?”
“嗨,”班第似乎有點著急,“不是他,是四阿哥!”
“四阿哥?胤禛?他怎麼了?” 我越發地摸不著頭腦了。胤禛遠在紫禁城,有什麼麻煩?
“他現在就在年羹堯的師傅家裡!”班第超小聲地道,兩根眉毛全都擰到了一塊兒。
“什麼?!”我大驚,愣了半晌才回過神來,結結巴巴道,“這……這怎麼回事?”
☆、聚散依依
性音和胤禛;一個是我哥哥;一個是我弟弟,兩個都是至親之人,一時間我倒不知該先去見哪個了。兩頭的問題都棘手;該先解決哪一頭的危機?
“要不這樣,”班第皺著眉頭,思忖了片刻道,“我們倆先去找性音,兩個時辰之後,讓羹堯帶胤禛到方才我們歇腳的亭子裡與我們會合;再接下來要如何應對;再商量;怎樣?”
緊急關頭;還是班第的腦子清楚。兩相權衡之下,的確是性音這頭形勢緊迫,“天子一怒,血流成河”可容不得一點點閃失!至於胤禛,擅自離宮雖然也問題嚴重,好在目下康師傅還不知情,況且還有三天的法事要做,他老人家一時還抽不出身來,我們還有時間想法子應對。此外,班第肯定也考慮到了安全問題。現在我身邊一個侍衛也沒有,若我一個人去找胤禛,他說什麼也是不放心的。這樣正好,反正本就想念性音,這麼多年了,我有好多好多話要跟他說,想到此,我朝班第點點頭道:“就這麼辦吧。”
班第回身走向年羹堯,與他竊竊私語一陣,指了指浮橋對面的亭子,年羹堯回身一望,而後朝班第與我點頭抱拳,轉身踏上浮橋離去。
“走吧,咱們動作可得快點兒了。”班第牽住我,加快了上山的腳步。
“遠上寒山石徑斜,白雲深處有人家。”先前我吟誦這兩句時會不覺沉浸在詩句的美妙意境中,現在才知曉,當年的杜牧實在浪漫得離譜,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這會兒我站在茅山村口,喘著粗氣坐在岩石上歇息,望著眼前一步三滑好不容易“攻克”下來的“純天然”山間小徑,心中一點浪漫也無,只覺著累。雖然沒有鏡子,但我也知道,剛剛我爬上山的姿勢有多狼狽——十足的“連滾帶爬”啊!幸虧有班第緊緊拉著我的手,加上旁邊偶爾有一些樹根、樹枝可以拽一拽,擋一擋,我才能抵達這海拔幾百米高的山坳!站在此處俯瞰山腳,那條寬闊的大江也只像一條寬寸餘的白蛇蜿蜒而行!
班第施展著家傳的“按摩”功夫,體貼地幫我捏著小腿肚子問:“怎麼樣?還行嗎?”
“行,沒問題,”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