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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銀票來,遞給圓真,“這其中的二百兩是大公主捐給貴寺的,其餘的五百兩請代轉給性音。”
圓真也不推辭,接過銀票喊了一句佛號後,朝我一鞠躬道:“貧僧謝大公主賞賜!”
“大師不必多禮!”我微笑著,稍稍提高了音量道,“我對佛法禪理很有興趣,今後有不懂的地方,恐怕還要不時來討教大師。”
“那是敝寺的榮幸!”圓真道,“敝寺隨時恭候大公主蒞臨。”
已經得到了想得到資訊,我和班第就離開了大覺寺,到永綬的衣冠冢前裝模作樣祭奠了一番後便也下了山,隨後直奔恭王府。人同此心,我都著如此惦記永綬了,常寧心內應該比我更惦記,將這封信拿給他看,多多少少能寬慰下他的心。事實也確實如此,當常寧看到那封信後也是禁不住雙淚直流,緊緊地將那封信抓在手裡,捧在心口上好久好久才點了火將它焚燬。
因為在恭王府耽擱了一陣,急匆匆趕到東華門的時候,宮門已然落鎖,不過,恰好今兒當值的領侍衛內大臣是明珠,更巧的是他正帶了幾個人過來巡視,一見是我和班第,便親自一路領著我們進去了。
按慣例,我和班第得先去乾清宮給康師傅請安報備,才能各歸各家。也許是因為這次晚歸的理由聽上去比較充分也合乎人情——我跟班第事先串好了,說是因為去看望五嬸而忘了時間才晚的,康師傅也沒多留我們,很快就放我們走了。
班第將我送到晨曦閣門口,卻見佟妃的貼身侍女春梅站在門口東張西望,有些心神不寧,一看見我們倆,立馬上前施禮道:“大公主,大額駙,你們可回來了!”然後朝我們身後使勁地看了幾眼,好像在找什麼人。
“怎麼了春梅,出什麼事了?”我問道。
“這個……”春梅左看看,右瞧瞧,然後壓低了聲音,有些為難地道,“這事兒只能在沒旁人的時候跟您和大額駙說。”
看春梅的神情,好像這事兒還挺嚴重,我跟班第交換了一個眼神,隨後跟春梅道:“好,那我們進屋再說。”
領著春梅和班第進了小書房,關上了房門,我笑著對春梅道:“好了,現在就我們三個了,你總可以說到底是什麼事了吧?”
“大公主,大額駙,四阿哥不見了!”春梅一張口就是個爆炸性的訊息。
“你說什麼?”我跟班第異口同聲地問,都不敢相信。
“四阿哥不見了!”春梅又重複了一遍。
“怎麼會不見的呢?” 我楞了一會兒才道,“今兒早上我走的時候還碰見他上書房了啊!”
的確是這樣,今兒一早康師傅送我出晨曦閣的時候,正巧碰見胤禛一臉燦爛地去上書房,一問之下,他知道我是去參加永綬的“出殯”,便也想跟著去,康師傅自然沒準他去,誰讓他正巧“落枕”呢?正好,我這回也不希望胤禛跟著去,省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便也沒幫著胤禛說話。胤禛的小臉當時就陰了下來,雖然沒再說什麼,向康師傅行了一禮就走了,但很顯見他心裡是很不高興的。康師傅當時見狀還搖了搖頭說“這孩子就是這麼喜怒無常”,我還接腔幫著胤禛說道:“胤禛就是小孩子心性,率直!”
“本來主子也以為是這樣呢,”春梅道,“可今兒下午,主子左等右等都沒見四阿哥過來請安吃點心,就遣了奴婢去瞧瞧,於是奴婢就到阿哥所去了一趟,結果蘇培盛那個死奴才說四阿哥在睡覺,不讓進。後來我回去稟報了主子,主子不放心怕四阿哥病了,就親自去了一趟,結果發現那床上堆的是枕頭,四阿哥根本就不在屋裡!把蘇培盛找來一問,卻原來四阿哥已經出宮去啦!”
“啊?!”我和班第面面相覷,目瞪口呆。
“出宮?宮禁如此森嚴,他是怎麼出去的?出去幹什麼呢?”班第先反應過來。
“是蘇培盛那個死奴才幫四阿哥借了個腰牌混出去的,”春梅恨聲道,“說是要去送永綬阿哥,可是現在你們倆都回來了,四阿哥卻還沒回來!奴婢都不知道一會兒回去怎麼跟主子說呢!”
“這事兒皇阿瑪還不知道吧?”按照我剛才在乾清宮所見,康師傅正埋頭與奏摺奮鬥中,根本不像是已經知道他兒子偷跑出宮的事情。
“嗯!”春梅點頭證實了我的猜想。“主子說了,如果四阿哥能平安回來,這事兒就千萬不能讓皇上知道,不然四阿哥就慘啦!我們主子非心疼死不可!可是……可是……現在怎麼辦呢?”
“這樣吧。”班第思忖了片刻道,“我現在馬上出宮去找,找到的話,明天設法悄悄地送回來,你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