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劃,班第跟他們說永綬“生前”曾說過“最愛陽臺山大覺寺的風景”,按照遺願建議將他“葬在”大覺寺附近,其實,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了方便以後咱藉口給永綬“祭靈”的機會向圓真禪師打聽永綬的訊息。班第偷偷將永綬“假死真出家”的情形透露給常寧後,常寧更是一千一百個同意這個安排。
原本快馬加鞭到大覺寺至少也得半個時辰,這大部隊一路吹吹打打外加嚎哭過去,清晨出發的愣是到了中午才到達,落葬,祭奠,讀祭文,誦經等一系列程式好不容易結束,打發了一大半閒雜人等離去後,我掏出康師傅剛給的那塊荷蘭國進貢的懷錶一看——已經是下午四點一刻了,怪不得剛才肚子一陣“嘰裡咕嚕”,早上進的那點兒東西早就消化沒了。
就在這時候,圓真禪師領了幾個僧眾過來,邀請我們去禪院喝茶歇息片刻,於是,我和班第就跟著福全和常寧去了方丈室。歇息了片刻用了些茶點後,福全開口道:“方丈大師,多謝你的茶點,時辰不早,我們也該回去了。”
打從進了大覺寺,我就惦記著永綬的事,一早就想去找圓真禪師打聽了,可惜,先前人多儀式多,這會兒人少了吧,可有福全在這兒我也不能開口,我一邊吃著茶點一邊想轍,沒想到福全竟然提議要走!這哪兒行?這一回去,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再來呢!我一著急,脫口道:“不行!”
福全立馬朝我投來詫異的目光,我意識到方才的突兀,正不知如何圓場呢,腦中忽然靈光一閃,一個主意劃過了腦海,忙用哀求的語氣道:“二伯,我想再去陪會兒永綬,然後再走,成嗎?”
“唉!”福全長長地嘆了口氣,道,“好吧,咱們一起去,再祭奠一回,然後再走。”
這福全可真是的,他要是跟著去,我還能探聽永綬的近況?不是我不相信他,而是為了安全起見,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就連常寧,也僅限於讓他知道永綬“出家未死”,其他的細節都一概不知。之所以如此謹慎小心,就是怕這事兒萬一傳到了康師傅的耳朵裡,雖然他的情報網到底有多強大我還不知道,但是“小心駛得萬年船”是真理!
“這個不孝子值得我們一回又一回地祭麼?”常寧忽而霍然起身,神情淡然地道,“二哥,走吧,再說我還在禁足期,晚回去了,皇上那兒你也不好交代。”
“五弟……”福全拍了拍常寧的肩膀,好像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說出來。
“要不這樣,”我提出了個方案,“我看五叔的臉色也不是很好,二伯您陪五叔先回去吧,我跟我哥說會兒話就回去!”
福全看了看常寧的臉色,思忖了片刻,終於點頭道:“也行,不過,你可千萬別太晚,別讓你皇阿瑪擔心,知道嗎?”
“二伯,您放心,宮門落鎖前保證會回去的!”我信誓旦旦地道。
福全又很不放心地叮囑道:“班第,禧兒就交給你了,戌正之前,一定要將她送回宮裡,記住了?”
班第很老實地答道:“二伯您放心,班第記住了。”
福全和常寧離去,機會終於來臨,圓真禪師彷彿也洞悉了我心中所想,我將小穗也打發出去,方丈室的門再次關上後,他立即從懷裡掏出一封信遞給我。我強按住本就是半是欣喜半傷感的情緒接過了信,但一看到信封上“禧兒親啟”這四個熟悉的字型,還是忍不住心內的酸楚落下淚來。
“禧兒,”班第摟著我的肩輕聲安慰道,“有訊息是好事,別哭,快開啟看看。”
我抹了抹淚,拆開信封,取出了一張薄薄的信紙,除了開頭的呼語“禧兒妹妹”以外,先寫了一行:“吾在此處甚好,平和無慾,勿念。 性音字”,而後,又追加了一行:“另:請代問恭王和福晉安。”還以為他果真是四大皆空,六根清淨了,終究還是惦記著爹孃的,若他知道馬氏現在昏迷不醒,會不會後悔當初的決定?會不會策馬飛奔回京城?然而,許多事是不容反悔的,一旦決定就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了。
“大公主切莫傷悲,”圓真禪師小聲地道,“性音目下在杭州理安寺修禪,一切安好,貧僧的師兄超格禪師特派了兩名弟子服侍性音左右。”
沒想到,圓真還想的挺周到,我擔心的正是這個。永綬在王府的時候,就連穿鞋子都是別人代勞的,他何曾自己動過手?這回聽說有人專門服侍他,我就放心了不少,於是點頭道:“那就好,有勞大師費心了。”
“大公主不必客氣,這本屬貧僧分內之事。”圓真禪師答得甚是客氣。
“大師,”班第不知道從哪裡變出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