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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一斂,厲眸直鎖住傅廷鳳勾搭在晁景予肩上的手。
“景予,我沒想到你晚了幾天才到。”他淺笑道,揮手示意後頭的賈亦晴先行帶戲角離開。
“是晚了幾天,要不原本是打算要喝你幾杯喜酒,無奈最近上京城被一些事情給拖住了。”晁景予想起身,卻教半醉的傅廷鳳給拖住,他有些哭笑不得。
“哦!”臧夜爻狀似隨意地應道,視線則直盯著傅廷鳳。“廷鳳,若是倦了,回房去吧!”
“不要。”她想也沒想地回應,搭在晁景予身上的手非但沒有鬆開,反而揪得更緊,彷佛想拿他當保命符。
開玩笑,他的臉臭得跟什麼似的,黑眸不懷好意地打量著她,肯定又有一肚子壞水,思忖著待會兒要怎麼待她,她怎能教他順心如意?
她可乖得很,哪裡也沒去,他沒借口再整她了。
“景予,這位是拙荊。”
“我知道……”晁景予語調無奈極了。
他試過,也很努力地想要拔回自個兒的手,然而這臧夫人的雙手擒得可緊,就像是黏住了一般。
這女人!臧夜爻默不作聲,額邊青筋畢露。
瞧她的神態,她八成又醉了,可這一回醉了,為何還緊攀在別的男人身上?
她不是尚有矜持,知曉自個兒不該和男人太過靠近的。
他陰晦地思忖著,耳邊卻突地傳來她刺耳的喳呼聲,抬眼望去,見她不知何時跑到他身後的戲臺。
“喂,戲都還沒看完,怎麼、怎麼……”她顛著腳步,回過身,大步走向臧夜爻,別說要有點婉約,也別說要有點端莊,她連最基本的女子秀氣都沒有,纖手倏地往前一抓,緊揪住他的襟口。
“你在做什麼?”臧夜爻額邊的青筋跳顫如蛇信,就連唇角也不自覺地抽動。
這是什麼場合、什麼時候,她都不會瞧瞧自己做出什麼樣的舉動?
難不成她一旦喝了酒,就連自己是誰都忘了?
“我的戲還沒看完,那天被你打斷沒看完,沒道理今天不讓我看完,你賠我!那是我特地聘來的,你怎麼能夠隨便打發走?我還都沒有打賞……嗚嗚!”
她瞠圓杏眸,瞪著他捂住她嘴巴的手,只能不斷地拿眼光猛砍他,試圖張嘴咬他手心一口。
太太太不尊重她了,在這場合裡、在外人面前,他竟連一點面子都不留給她。
“景予,我差下人在府裡整理了一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