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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何要離你遠一點?”他抓住她不安分的手腳,硬生生地將她壓在床榻上。“你該不會忘了自己的身分?還是忘了我是誰?”
“可你明明就討厭我,何必勉強自己接近我?”她都已經使盡渾身的氣勁,依舊動不了他半分。
可惡,他扮弱質商人欺騙她!
“我不記得我曾經說過這種話。”他擰了下眉頭。
“你是沒說過,但是我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了。”有時候話說得太白就沒意思,再者,她沒笨到不會察言觀色。
“那是你在胡思亂想。”他厲聲駁斥。
她不以為意地放棄掙扎,無奈地道:“不管怎樣都好,可以請你放開我了嗎?我已經很倦了,我想要睡了,明天我還有不少事要忙,你要上哪兒睡都行,只要別再抓著我了。”看他應付這麼得輕鬆,她不禁發惱。
哼!他藏得可真是好,教人壓根兒看不出他是有功夫的。
傅廷鳳這才想起洞房花燭夜時,儘管意識有點模糊,但依稀記得他褪去喜服後的精實體魄。都怪他把衣袍穿得太過寬鬆,都怪他身上沾滿了銅臭味,才會教她忘了他習武二十年,功夫雖稱不上臥龍坡第一,但要制伏她可是綽綽有餘。
等她再練個三年五載再找他對招,就不信那時還贏不了他。
“你明天什麼事都沒有。”
“嗄?”她乏力地張開眼。
“我說過,沒有我的允許,絕對不準踏出房門一步。”他不容置喙地道,語氣梢嫌平淡,然而字句裡卻透著絕不允許挑戰的威嚴。
“你這是什麼話?”發覺他扣在她手上的力道梢減,她連忙掙扎著逃出他的懷抱,張口欲大罵、話語還繞在舌尖上時,他竟張口吻她所有的嗔怒,霸道而放肆地糾纏佔有。
又又……又來了,就說了,酒會亂性!他嘴裡的酒好似也侵襲了她,教她也迷醉了。
“不允許你不聽我的話。”他摩挲著她的唇,低啞呢喃道。
“你說那是什麼蠢話?你憑什麼……啊!不要……”這個混蛋怎能這般得寸進尺?居然對她上下其手、對她肆無忌憚……
“你敢違逆我,下場便是如此。”
他恍神得難以自持,吐露著連他自己都聽不下去的蠢話,不願意承認他只是單純地想要她。
第六章
要是你膽敢踏出這裡一步,你就試試……
這是那一日早上,他起身時說的話。
別試圖拂逆我,你很清楚你的下場。
這是他近來每回見著她,欲離去時所說的話。
聽起來一點說服力都沒有,只因他夜夜都耗在她房裡。
打一開始,她為了激怒他而外出,結果落得渾身痠疼的下場,而後因為織造廠有些問題不得不出門,但下場更勝先前悲壯。
所以,她決定要逃,逃到他絕對逮不著她的地方。
然而不管她怎麼逃,他都能夠找著她,無所不用其極地抓回她,整得她好幾天下不了榻。
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而她是俊傑,所以,蟄伏等待好時機。
總不能老是居於下風,被他欺侮。
偶爾也要予以反攻,不然他真會以為她是個軟腳蝦,以為她軟得毫無招架之力、毫無反擊能力;不行再這樣下去,要不,她可真不敢想象往後的日子到底要怎麼過下去。
傅廷鳳虛軟地趴在濱東樓外的涼亭石桌上,沒半點心情欣賞眼前的美景,只覺得渾身乏力透了,彷若渾身的氣力都教那混蛋給吸走一般。
她怎能任他予取予求,夜夜放肆地在她身上尋歡?
非得想個法子不可,再這樣下去怎麼得了?但不管她怎麼逃,他卻都能找著她。
她不禁懷疑身邊有人出賣她,要不他豈能抓住她的行蹤?
偏偏她又是倔性子,真數他給逮著了,她也就大方地認了,從沒想過要同他討價還價,所以老由著他擾得她夜不成眠,弄得不睡到日上三竿,她還起不了床。這事要是傳出去,豈不是要笑死人家大牙?
再這樣下去……嗚嗚,她不敢想象她會被整治得多慘。
倒不如這一陣子先緩緩,先乖乖地在這院落待上幾天,教他沒話說,再趁他鬆懈時逃跑……
嗯,這法子是孬了一點,但不啻是個好法子。
先前就是她性子太硬,老是同他槓上,才會把自個兒逼進這般羞赧的境地;所以退一步海闊天空,她就退退退,多退個幾步也無妨,只要別讓他再逮著機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