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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晃晃的天,整個路面好像都在往上冒著熱氣。祁玖漫無目的的行走在靜的只剩蟬鳴的街道上,等回過神來,她已經走到了每日傍晚進行作業的小樹林裡。

這些天的忙活,在此刻看來都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笑話。

沒關係,這樣的結果,她早就習慣了。

祁玖找到一塊稍微涼爽的樹蔭,靠著粗壯的樹幹坐下。

雖然離開了廢品店,但好在學校已經找到,憑她的本事弄到一個棲息之所不是難事,再有著獎學金的支撐,獨自生活並不困難。

無意識的,她的手指伸進厚重的劉海下,在觸到了什麼的瞬間隨即從沉思中回過神來。

這一回神,她才發現幾步遠處蹲了個正一臉好奇打量她的人。

“幹什麼?”祁玖冷冷的注視著短頭髮的少年。

“不幹什麼。”少年笑嘻嘻的說。

祁玖皺了皺眉,一手衝他不耐煩的揮趕道:“走開點。”

“為什麼?我又不欺負你!”少年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了,襯托的眼瞼下一排小雀斑都閃閃發光起來。

“……”

錯覺嗎,有種氣溫垂直上升的感覺。

祁玖轉了個身,背對少年。

“你別不理我啊!我叫張宏達,叫我達子就行了。你叫什麼?”少年不屈不饒,又蹲到祁玖前面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她。

白花花的陽光,粘滯不動的空氣,聒噪的蟬鳴,滾燙的地面,再加上一隻臉色燦爛的好像百喜臨門的巨型蚊子在耳邊嗡嗡嗡,祁玖覺得自己下一秒要失去意識了。

“我看見你每天都在這裡做東西,做好了嗎?”達子突然問。

“幹什麼?”祁玖抬起眼皮看他,冷淡的說。

“好奇。”達子攤了攤手,說:“我這人坐不住,所以每天都往外跑。這些天看你一直做那什麼……”他比了個圖案出來,“我都看不明白。”

“智商有限。”

達子愣了愣,摸摸後腦袋:“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說我笨。”

祁玖不說話,她只希望這人趕快走開,光是看著他那張毫無理由就燦爛的一塌糊塗的臉,她就覺得身邊氣溫徒增了十度。

“你做的是什麼?”對方一副欠揍的遲鈍模樣,繼續問道。

他等了一會,幾乎都以為祁玖不會回答了,卻聽到對方輕輕說了一聲:“車。”

“車?你自己做?這麼厲害!你打算做什麼車?玩具車?模型?我有車雜,要不要借你看看?”

達子興趣盎然的猜了一串,祁玖卻沉默了下來。

等了半天發現祁玖不理他了之後,達子自言自語的嘆了一聲:“哎,真熱啊。”

……是啊,所以請你離我遠點吧。

祁玖在心中想道。

“啊,你家裡來找你了,我先走了。等車做好之後下次記得給我看啊!”看到朝著這方而來的老者,達子站起來飛快的跑了。

老者走到樹蔭下,似乎是要坐在她身邊。祁玖看著他算不上靈活的手腳將一個個破碎的動作串聯起來,僅僅是一個坐下的動作,就滑稽的努力了半會。

他先是背對著樹幹,一手反扶著樹幹,再吃力的彎下腰,好像在恐懼著什麼一樣慢慢的滑下去,再一屁股跌落到土地上。

這樣一個衰老遲緩的人,你很難想象他要耗費多少力氣才能搬起一塊廢木板,一捆舊鋼絲。

祁玖不說話,老者也像不在乎她的沉默一般,自顧自的從懷裡拿出一個包著手帕的白色波浪花邊的相框開始說話。

“這是我和我女兒出去旅遊的時候照的。我很少有假,那個時候好不容易抽出兩天陪她,她高興壞了,一晚上都沒睡著。那個時候她才十三歲,這是我和她的唯一一張合照。”

壓住相片的玻璃上有一條貫穿上下的裂縫,剛好將照片上兩人割開來。照片上的老者——不,中年男人有著高大強健的身體,挺的筆直的腰桿,還有一張連照相的時候也嚴肅至極的臉,和一雙處處透著傲氣的有力雙眼。

老者的手指停留在中年男人旁邊,穿白色連衣裙的少女身上。

“我是當兵出身的,我不允許家人質疑我的意志,我要求她們對我絕對服從。只要琪琪一沒達到我的要求,我就會狠狠打她一頓。那時候,我認為跟孩子講道理是講不通的,要用棍棒來讓她們記住什麼是該做的什麼是不能做的。從小到大,我只打過她一次,在那之後她在生活學習上就再沒讓我操過心。所以我越發覺得我的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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