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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的就是泰山水軍毫不留情的打擊了。”
帆板戰術尚存諸多弊端,但就算王羽不加以改進,只要憑藉數量,採取消耗戰、襲擾戰的戰法,就足以讓勞師遠征的遼東軍碰上一鼻子灰。一旦再有改進,說不定遼東軍還要吃上大虧,傷筋動骨都未可知。
單是觀戰的這一個多時辰,柳毅就想到不少點子了,每個都讓他冷汗直流。太史慈衝陣的那一瞬間,其他人都只看見了太史慈的勇悍,柳毅卻在想,如果衝過去的不是太史慈,風帆上的火,也不是海賊的火箭造成的……
死士操控的火船?
這船製造起來又很省事省力,用這種戰術打消耗戰……柳毅打了個寒顫,多年的海上生涯開拓了他的思路,他想到的遠不止這一個戰術。
直到意識到王羽是在示威之後,他才長長的鬆了口氣,好在先前沒有衝動,否則……
“王君侯已經開始收降了,戰事已經結束,李兄,等下就由小弟過去與君侯會面,你留守船隊坐鎮,如何?”柳毅是主將,不過他用的卻是商量的語氣。
“這樣確實比較穩妥。”柳毅的推測**不離十,不過,身在敵境,該做的防備還是要做的。至於出使的人選,既然是談判,自然由見事更快的柳毅出馬比較合適。
想了想,李敏提示道:“既然賢弟要去,不如把那位子尼先生一道帶上,某聽說青州刺史府前些時日張榜招賢,曾點名找過他。”
柳毅拍拍腦袋,一臉恍然,拱手施禮道:“李兄不說,小弟幾乎忘了,多謝李兄提醒。”
李敏不敢託大,連忙還禮:“都是為了主公的大業,賢弟何必這麼客氣?”
兩人相視一笑,今往種種,盡在不言之中。
……
“只來了一艘小船?這是不想打了麼?”太史慈的語氣中充滿遺憾。
其實今天他已經彌補了不少遺憾了,殺了管承,再擒管亥,佔領了敵人旗艦,然後又用帆板連續追擊了幾個見勢不妙,試圖逃跑的海賊頭目。
不過,他自己卻覺得不夠過癮,對手太弱了,也沒什麼名氣,擒殺起來都不過癮。尤其是那個管亥,在都昌城下時還是有些兇悍的,結果今天再遇見,卻萎靡得跟幾天沒吃飯似的,搞得他都沒心情斬殺了。
原本以為遼東的水軍會加入戰團,正好殺個痛快,結果,本來囂張不可一世的遼東人竟然也萎了,這叫他如何能不失望。
“能戰方能和,”王羽笑道:“那公孫度也是個有雄才的,那柳毅聽說還是鄭玄的弟子,頗有機變之能,他們應該不會因為一時意氣,就與我青州搞得勢同水火的。”
儘管王羽對徐榮和公孫度的淵源沒多少了解,不過,他可以肯定一個有雄圖大志的人,是不會以個人的恩怨來左右國家大勢的。
與青州交惡,對遼東沒有任何好處,開始或可憑著海上的優勢佔點便宜,等到青州也建立起水軍了,雙方的實力對比就會迅速偏移。
由於人口和資源的制約,遼東的實力太弱了,不可能真正和青州這樣的中原大州抗衡。除非公孫度打算犧牲自己,只為拖住青州的發展速度,否則他根本就沒必要將這場跨海之戰進行下去。
當然,這是在實力對等的基礎上,若是公孫度發現王羽有軟弱可欺的跡象,他也不會客氣了。所以,別看柳毅行事一直留有餘地,但遼東會不會翻臉,都在一念之間,除非王羽明確的展示肌肉出來。
現在,王羽展示了足夠強勁的力量,除了重開談判,遼東方面還有其他選擇嗎?
柳毅來了,而且誠意十足,一見面就給了王羽一個驚喜。
“國淵國子尼?”
見王羽面露驚容,國淵趕忙解釋道:“淵家鄉為蛾賊侵佔,無奈之下,只好去遼東避亂,日前隨柳師兄一同回返故土,設立營州,主要是也是為了收攏流民,免得他們從賊或餓斃於路,不想卻勞動君侯尋訪,慚愧,慚愧。”
“無妨,”王羽毫不在意的擺擺手,笑道:“營陵王叔治向我舉薦先生,備言先生的治政之能,如今青州由亂及治,正在用人之時,羽也是求賢若渴,故而命人張揚其事,尋訪先生,卻是讓先生受驚了。”
王羽說的客氣,國淵卻也不敢託大,躬身施禮道:“哪裡,哪裡,君侯禮賢下士,勤政愛民,由君侯牧守青州,乃是青州父老之福,承蒙君侯不棄,淵敢不效命?”
華夏傳統中,人脈關係是相當重要的,在名士之間的互相舉薦上,體現的尤為顯著。舉薦國淵的是王修,後者在疏導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