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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著這場中原大戰的開啟,諸侯們怎麼會去幹涉呢?
“仲德因何發怒?”不過,也不是所有人都在竊喜,也有人和程昱一樣憂心忡忡,待王羽的身影消失。有人走到程昱身側,不無關切的問道。
程昱轉頭一看,說話的人正是好友王彧。此人也是東阿人,在劉岱帳下出任別駕。早先曾在劉岱面前舉薦過程昱,雖然被程昱婉拒了,但此事卻無損兩人的交情。
目前。在青州問題上,劉岱和曹操本也是統一戰線上的。因此,在公在私。兩人都是相當親密的關係。
“豎子狂悖,吾好言相勸,以利害說之,不想他竟出言不遜,而言譏嘲,實令人恨煞!”儘管關係很好,但程昱依然不打算將王羽最後那句嘲諷說出來,只是含糊其辭的將其帶過。
那個諷刺實在太狠了,如果王羽確實不打算西進兗州,自己這邊卻擺出如臨大敵的架勢,肯定會變成天下人的笑柄;可若是當成沒這回事,萬一對方果然……
程昱心中忽然一動,他終於明白王羽為什麼搞這麼一出了,對方的目的,就是讓自家疑神疑鬼,在青州有明確的軍事行動之前,一直不敢掉以輕心。
用一句話牽制千軍萬馬,此子實在是目中無人,簡直沒把兗州群英放在眼中。可話說回來,自己這邊又沒法置之不理,對方行事一向出人意表,誰能保證他不是瞞天過海,真的要取東郡呢?
一時間,程昱也是心亂如麻,惶惑不已。
“仲德,仲德!”王彧連喚數聲,才算是把程昱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他不問好友因何走神,左顧右盼了一番,然後壓低聲音道:“劉公也有些計較在,仲德不妨一起參詳參詳。”
“哦。”程昱低低應了一聲,任由老朋友熱切的低語聲在耳邊迴盪,卻無法在心頭留下痕跡。他好像抓到了點什麼,卻又像是隔著一層霧靄,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只有一件事可以確認,那就是他自己請纓走的這一趟,從一開始就錯了。
身邊沒有旁人,王彧說的很起勁。
換在從前,程昱就算不以為然,也會一臉自行的笑著,指出對方計劃中的漏洞,然後在對方的懇請之下,一一糾正,視對方的誠意,決定是否做出進一步的提示。
可今天,他突然有些疲倦。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因為太過憤怒,以至於無法集中注意力;又或是想通了什麼,碰到了某種瓶頸,所以才心神不寧,總之,王彧說的那些東西,完全無法讓他投入進去。
或許,自己心裡已經意識到了,那些合縱連橫的計謀根本不可能成功吧?
對,就是這樣沒錯!
想到這裡,程昱的眼神頓時一凝,他想通了,他終於知道王羽打的什麼主意了!
“文彥兄,劉使君的話,我會轉達給孟德公,軍情如火,小弟先走一步,就此告辭。”想通此節,程昱更不遲疑,當即向王彧一拱手,交待一聲,轉身匆匆而去。
“仲德,你……”王彧很詫異,明明自己才之說了個大概,計劃中最精彩那部分還沒說呢,程仲德怎麼就……
“曹孟德不會用人,怎麼就遣了這個牛脾氣來泰山?王鵬舉素有蠻橫之名,這倆人碰上,那就是個針尖對麥芒,豈有不爭執之理?他走了倒也罷了,卻是壞了吾主的大事,真是豈有此理。”
王彧氣得直跺腳,卻也無可奈何,等他琢磨出個所以然來,程昱早已去得遠了,他只能搖搖頭。長長的嘆息了一聲。
和其他賓客或幸災樂禍,或冷眼相看的神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
“程昱走了?”泰山是王羽的老巢。訊息自然靈通之極,程昱出門沒多長時間。王羽就得到了訊息。
宮天是個極擅長察言觀色的,王羽和程昱的衝突,他都看在了眼裡,見王羽皺眉,他搶著獻殷勤道:“主公,那個瘦竹竿對您不敬在先,又提前開溜,說不定是心裡有鬼,要不要屬下追上去。把他……”
“殺使者?”王羽看了胖子一眼,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這個胖子很會做人。
先前被自己當做軍需官扔去管後勤,沒什麼怨言,現在委以重任,也沒有得意忘形。這時代的婚禮,沒有什麼伴郎的說法,跟著迎親的都是隨從,他卻不嫌自貶身份。舔著臉擠了進來。
從王羽的臉上看不出喜怒,本著為主分憂的原則,宮天還是大著膽子,提出了很符合他身份的意見:“當然不是在咱們的地面上出手。濟北國那邊現在亂得要命,萬一有哪路山賊不開眼,跟主公您就沒什麼關係了。”
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