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岱為緩衝,暫不交兵,待天下局勢分明,再決勝負,又或成南北兩朝,均分天下,何如?”
曹軍內部,目前的主流意見都認為,王羽下一步的擴張方向是徐州。
這很好理解,陶謙年事已高,權柄又不太穩當,與其戀棧不去,最後雞飛蛋打,還不如送個人情給後輩。落得好名聲之餘,王羽是個重情之人,將來肯定還有回報。
目前,徐州最容易拉攏的,就是商人出身的糜家。曹cāo的幕僚沒有笨人,不會以為王羽跟糜家眉來眼去,只是為了一個女子,目標只有,也只能是徐州。
所以,程昱藉著隱喻的方式,點明中原形勢,然後又點破王羽圖謀徐州的心思,想借機達成合議。當然,這合議很脆弱,但兩家目前確實都沒有餘力互相攻擊,與其疑神疑鬼,不如用合議來維持住脆弱的和平。
至於將來如何,那就將來再說了,所謂秋無義戰,今天怎麼保證得了明天的事呢?
王羽面無表情的著程昱,似乎很不高興的樣子,其實他肚裡卻在偷笑。
曹cāo和他的謀士們足智多謀,可畢竟逃不開這個時代的侷限xing,自己固然遲早要對徐州下手,但肯定不是現在。利用敵人的判斷失誤,自己能不能撈點什麼便宜呢?
“主公,吉時已到……”還沒等他想出個所以然,就被僕從打斷了,轉頭時,正見老爹衝自己招手呢。
高朋滿座,賓客如雲,再結合以青州如今的氣象,以及兒孫滿堂的美好未來,老王匡也是老懷大慰,滿臉都是欣慰的笑容。眼見金烏西斜,兒子卻遲遲不就位,老頭有點著急了。
王羽打了個讓老爹稍候的手勢,轉過頭來,悠然說道:“羽聞:北溟有魚,其名為鯤……化而為鳥,其名為鵬。鵬之背,不知其幾千裡也,怒而飛,其翼若垂天之雲……”
“……”程昱啞然,不知道王羽突然引莊子的逍遙遊用意何在。
“這麼大的鳥,從天上飛過,聲勢自然是驚人之極,有隻正巧捕捉到獵物的貓頭鷹見了,非常惶恐,也非常焦躁,它‘呱呱’的向天狂叫,生怕鯤鵬來奪它的死老鼠,其實呢,鯤鵬那麼大個頭,一隻死老鼠怎麼夠吃呢?”
無視程昱瞬間變得雪白的臉sè,王羽淡淡一笑,轉身向王匡走去,人已離開,語聲猶在:“仲德先生,請轉告孟德兄,合議什麼的就不必了,來ri沙場重逢,再論雌雄,豈不快哉?”(未完待續)
………【二五零章 實力為本】………
王匡無意干涉王羽和程昱之間的衝突。
他不是沒有自知之明的人,知道自己的權謀上不了檯面,所以當初才一力主張依附袁紹,為袁紹打先鋒,就是想找個靠山的意思。
也正因如此,回到泰山後,他才預設了王羽的安排,將軍政大權交出,和老朋友一起張羅起書院等無關痛癢的瑣事來。
張邈、袁術的邀請也好,曹操、劉岱的威逼利誘也罷,都跟老王匡沒有關係,他要做的,就是讓這場婚禮順利進行下去,不要當場鬧出什麼不愉快,影響氣氛的事就好。。。
見王羽依言上前,王匡清了清嗓子,抑揚頓挫的囑咐道:“往迎爾相,承我宗事。勖帥以敬,先妣之嗣。若則有常。”
這是古禮的訓詞,大致意思是:去吧,迎接你的內助,繼承我家宗廟之事,勉力引導她,敬慎婦道,繼承先妣,你要始終如此,不可懈怠。
王羽按照事先背好的臺詞回答:“諾。唯恐弗堪,不敢忘命。”說完,他躬身施禮,謝過父親的訓導,轉身出門接媳婦去了。
他走了,程昱的臉色卻還沒緩過來,依然青一陣白一陣的變幻著,正如他既憤怒又疑惑的情緒一樣,起伏不定。
跟隨王羽去迎親的,只是一些親隨,賓客們都留在原處,來的人無一不是眉眼通透的,將程昱的神情看在眼中,眾人也是神情各異。。。
如張邈、閻象,都笑得很得意,顧盼之間。滿面春風;其他人互相對視,神色都有些曖昧不明。
荊州的戰事已經接近尾聲。除非劉表突然有了魄力,準備與董卓爭奪南陽。或者董卓不在意拉長戰線,試圖向南擴張,否則在入夏之前,荊州就會恢復平靜。
不出意外的話,初平二年的戰事,將在豫州、河東,以及河北展開,除非王羽在兗州插一腳,那樣一來。中原的局勢就會變得徹底混亂起來,誰也無法預測結局。
對那些有意渾水摸魚,或隔岸觀火的諸侯們來說,局勢自然還是越亂越好。而王羽和程昱的衝突,很可能就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