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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的鹹魚翻身。
在荊襄眾多學堂中,有一間被世人所推崇。公認為當世第一,這就是鹿門山學堂!
“你們說的看似有理,其實膚淺之極,如果單以軍隊多寡,就能斷定戰爭勝負,那還打什麼仗?對戰雙方各派一名使者,去對方那裡數人頭不就好了?少的一方認輸。多的一方直接獲勝,這世間將少了多少殺戮和仇恨啊!”
學童大多都不看好王羽,不過,鹿門山這樣的學堂。即便是垂髫幼童,辯論起來,也會有很獨特,乃至精到的見解,輿論也非是一面倒。
“我道是誰,這不是龐公的木頭侄子嗎?怎麼,你也對天下大事感興趣了?想跟我等辯一辯?行,不過,你若是輸了,可別怪咱們欺負你不會說話,人多欺負人少,更不能向先生告狀!”
“這一仗當真牽動人心,連素來不說話的阿醜都這麼著緊,只可惜啊,阿醜你難得發表一次意見,卻錯的這麼離譜。”
看清說話之人,眾學童頓時鬨笑起來,礙於此童的身份,他們倒不敢說的太過,但稱呼上的輕視卻是顯而易見的。
“你們也別笑了,前幾日,水鏡先生曾贊過阿醜,贊他內秀於心,將來會成為江南第一名士呢!今天的阿醜和往日可是大不一樣了喔。”
“內秀啊,呵,憑阿醜這副尊榮,也只能內秀了,不然又能如何?”
“你們就別鬧了,水鏡先生的話也能當真?你們不知道水鏡先生是出了名的好好先生麼,人家問他什麼,他都說好,好,連他夫人以此問他,他也說:像你這樣說,也很好。他說阿醜好,你們就信的麼?”
鬨笑聲更響亮了,被嘲笑的那個學童長相確實不好看,濃眉掀鼻,眼小嘴大。
這個時代以貌取人之風很重,長得醜,別說當官,就算當個幕僚,都不招人待見。貌醜,受人白眼多,自信心就差,也難怪這學童不善言談了。
此刻,被眾人七嘴八舌的一嘲笑,他急的面紅耳赤的,卻只是說不出話來。
“孟子曰:人必自侮,而後人侮之。你們嘲笑士元,卻只用些捕風捉影的閒言碎語來說嘴,自辱尚且不自知,虧得你們還有顏面立於鹿門山之下麼?”
他自己無法反駁,卻有人幫忙打不平,一片鬨笑聲中,一名比他更幼小的學童站到了他身邊,揚聲發話,神情肅然,一下就把眾人的喧鬧聲給壓下去了。
“孔明,你又來打報不平!”
“公道自在人心,打報不平乃是順天而行,有何不可?難道你們敢當著水鏡先生的面,叫他好好先生麼?若是誰敢,亮就當面向他致歉,如何?”沒有金剛鑽,哪敢攬瓷器活兒?打抱不平這位的詞鋒犀利多了。
“……”眾學童面面相覷,哪敢應聲?
水鏡先生司馬徽乃是德高望重的名士,與此地之主龐德公其名,說是一言定人前途也不為過。他們家世都不凡,家中長輩自然可以隨意談笑,可是他們哪有這個資格?
不需要司馬徽自己說什麼,只要傳言出去,一句不分尊卑,狂悖無行就能讓他們前程盡毀。
“孔明,你說我們說的都是閒言碎語。那你倒是說說,我們錯在何處?士元他偏偏又對了不成?”
“士元說的難道不對嗎?”
“當然不對了!戰爭勝負不能全由軍隊多寡而定,可是,想以弱勝強,敵人須得是會犯低階錯誤的庸將才行,如宋襄公之於鴻水,趙國趙括之於長平,若長平之戰趙國不換將,以廉頗之穩健,白起縱然再強。又豈能奈何得了趙軍?”
“你們這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
諸葛亮不知從哪裡翻出一柄扇子,學龐德公那樣搧動幾下,悠然道:“兵法的魅力,就在於其不可預知性,趙括之前,白起、廉頗一直在對峙,尚未決戰,你們怎能斷定誰贏誰輸?敵人是庸將才能以少勝多?你們只知道趙括、宋襄,卻怎麼不知道孫臏、龐涓?”
這時代的授課沒有一定之規。都是老師想講什麼就講什麼,這些學童在家中也有耳濡目染。故而也通曉些兵法戰略,但較真起來,誰又能比得過看書一目十行,只觀其大略,卻過目不忘的諸葛亮?
孫臏和龐涓這一對,龐涓一直都是當陪襯的,反面角色麼,但實際上的龐涓,卻是戰國時代有數的名將之一。
“龐涓當年率領魏國大軍。北拔邯鄲,西圍定陽,差點將半個趙國納入魏國版圖,桂陵之後更是盡收河西失地……”
諸葛亮慷慨陳詞,言語擲地有聲:“試問,誰敢以庸將視之?然則孫臏技高一籌,增兵減灶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