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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的深造了。由於生門月門金門三門各有所學,各有所長,所以為了成為一名在神能力上比較全面的大祭師,正式門徒在學業完滿之後,便會到其他的門去相互學習祈文法術。
南風是生門學滿的祭師,筱嵐是金門學滿的祭師,白阮就是月門學滿的祭師。
筱嵐便是那在場上打圓場穿著山青色長袍的青年。
南風和筱嵐都是一個月以前來到月門學習的。
在這裡要加一句,各個門裡能夠學滿出師的祭師並不多見。基本上成了正式門徒後再學習個一兩年,便可以回到家鄉勝任大祭師的工作了。由於祈文法術這些東西是以個人的能力為限的,所以如果本身體內的神能力不到的,即使看到了祈文咒書,也不能完成學習,甚至因為看到不是本身能力所能參透到的東西,而去嘗試的話,反而會毀了自身原有的神力。因而基本上每個門中能真正學滿了本門的祈文法術後出師到其他門中再深造的並不多。
至少在這一世,便只有三人。
生門的南風,金門的筱嵐,月門的白阮。
這三人在這一世,便以其能力出名,聲名遠播。
南風與筱嵐出師門的時候,白阮尚在月門。這兩人先後來到月門,南風以自己比白阮提前一月學滿為榮,處處顯得與白阮針逢相對。
由於能力高深真正可以成為主宰風雨,起死回生的大祭師少之又少,世人在惜才之餘,相互間多有互通之意。再加上生門月門金門原屬一門分出,所以在這方面上更是沒有拒絕往來原由。南風來到這裡,便當這裡只是他生門的分號而已,自是沒有作客的自覺,全當是主人了。
月門的門主月老人輕易不會示人,除了白阮外,聽說在月門裡的人誰也沒有見過月老人。這招呼同門過客的事情,自然就落在了月門撐門面的白阮身上。
這一天,我來到這裡時,遇到的正是白阮與兩位同門師兄的用餐晚宴。我在這一晚上,全程成了被棄用的背景板,一直在角落裡隱身。
當他們用完飯食後,眾人終於退下了。
我餓得前胸貼後背,又忙累了一天,早已虛脫在角落裡,沒有跟上眾人退出現場的步伐。當我感覺到空氣驟然變得充足,周圍空曠的時候,才反應過來人都走了。
抬起頭來,眼見最後一個人的背影落在進來的入口處,我忙叫了一聲站起來奔過去。
這一衝過去,我赫然看到那一個人一邊下樓梯,一邊身子漸漸消失隱去的情景。
“喂!”我伸了一隻手出去,結果掏了空。
人消失了,徹底的消失了。原來這些人下樓都不是用走的!
望著今天剛爬上來,此刻又望不到底的長長樓梯,好像比來時要更長了一些。我不禁感到頭暈。
走下去是走不了了,餓得頭暈腳軟。要下,就只能滾著下。不過我擔心選擇這個方法到底的時候,恐怕“我”這個身體已經變形了。
我虛脫的卟通一聲坐倒在地。
這個世界,真是奇怪的可以啊——這個時候的我還不瞭解,當我知道“月門”是個什麼地方後,才明瞭為何這裡的人都具有非一般的能力。
在這裡工作的侍從,如阿郎,阿星,純兒,中年大叔等,他們都只是普通的人。但是當被選入月門工作,他們就變得和普通人不一樣了。他們是最接近神聖祭師的人,所以他們的身上會被祭師賦予一定的異能力。這個異能力可以伴隨著他們一生,直到他們被驅逐出去後,異能力才會被收回消失。這也就是為什麼純兒和另一個我暫時未知道名字的女孩,即我的室友為何會千方百計的想要取代我原來的工作,接近白阮的原因。身為白阮的專門女侍,如果白阮要走,一旦不被選擇,又沒有遇到新的跟隨者,他們最後便會很有可能因為失了用處而被送出月門。這樣一來,曾經貴為祭師侍女的她們,是絕不願回到平凡人的生活中去。畢竟在這裡,她們永遠不會生病,也不會老去。
正頹廢沮喪到底的時候,我的耳邊突然傳來一個清朗悅耳的嗓音。
“今天你是怎麼了?”
白阮突然站在我的身後,正皺著眉頭望我。
我驚喜的站了起來:“白阮!”
他沒有走,又回來了!
我臉上的喜悅還未張開,白阮的臉色一沉:“什麼規矩。”
規矩?他在說規矩?
我腦子一轟,聯想到眾人稱他為白少,而此刻自己只是一名小小的女侍。不由喉嚨一緊,乾乾道:“白……白少。”
白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