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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定就是純兒了。
現場的氣氛很是正規,我的出現似乎是一出小小的鬧劇,現在鬧劇落幕了,眾人已不再將注意力投注在我的身上。我很順從大流的乖乖站起,忍著腿部的麻痛,躡手躡腳的走向白阮那一座的後方,老老實實的站在純兒的身後。
純兒見我走來,故意將身子一挪,徹底的阻擋了我望向白阮的視線。
也好。我看不見他,大家也看不見我。我像一顆被丟棄在角落裡的無用之物,自己撿了塊牆,面壁之過外加思想雲遊四海去了。
我想得太過出神,因此沒有注意場上的動靜。不過我沒有想到,就連我這樣躲在角落裡發呆,也有人不肯放過我。
“喂,醜人,你是不是跟白少告狀了?我告訴你,你若敢告狀,等白少走了,看我們不給你好果子吃”
一個身著粗布黑衣的少年郎突然接近我。他不用嘴唇說話,聲音卻自動的傳至我的腦中。
300:覆世之人(四)
那少年郎年紀不大,也是約十三,四歲的樣子。不過他的長相粗獷,濃眉大眼,再加上他刻意的瞪著我,那雙眼白過多的大眼睛就顯得更加四白眼了。他的身板子也是粗厚實的,身量不高,估計長大了也不怎麼高,只是很結實。
他是趁人不注意的時候,藉由經過我這方向時偷偷瞪向我的。他這一瞪,聲音也就傳過來了。
這裡的人真不能小覷,隨便一個穿著粗麻衣的,也有隔空傳音的本事!
由於這少年郎說的話,所以我很快猜出他就是別人口中經常欺負我的那個“阿郎”。他身穿黑色的麻服,按顏色區分,他就是那個南風手下的人了。
南風如此針對白阮,與他不對盤,他手下的人處處刁難於我,也是正常。
阿郎只瞪了我一眼,示威性的說了那句就走了。不過從他的表現看,他一點也不怕我向白阮告狀。
是因為白阮平時對我就是這麼冷漠不理睬嗎?所以每個人都逮著機會就想往我身上踩一踩。
可他明明……
我愈發不理解眼前的狀況了。
抬頭想望向前方那身姿卓越的身影,可惜只能看到名叫純兒的女孩倍兒挺直的身影。
月門是一個倍受崇敬的地方。在這個世界裡,由於文化尚處於原始階段,鬼神之說在這裡尤其神聖。而在所有的傳說中,月門無疑是處於最高位置的一個。
這個世界有很多的部族與部落,每一支部族部落都需要一個具有神力的祭師,為該部族部落祈求風雨平順,和平安康。這裡沒有醫師職業,人們生老病死都離不開祭師的祈文。真正具有神力的祭師,據說能力非常強大,大到求風求雨,操縱自然,小到更改命格,將原本瀕臨死亡的人們救回,解除痛苦的病症。
祭師的選擇是從一出生就決定的,並非每個人都有資格從事和學習祭師的法術。
具有祭師資格的人,其出生的時候,天上會出現異像。例如晴朗的天氣驟然風雲突變,或是乾枯的河田裡突然生長出嫩綠的枝芽。這些異像各有不同,有轉好也有轉壞,晴天變成雨天的,人們會心生敬畏,從此將他供若神明,可是沒有人敢接近,連他的親生父母也為避之而遠走他鄉。因為人們相信這樣出生的孩子,本性屬陰,即兇性。他具有不可測的神力,但其神力會因為他本性中的兇,將來會帶來不可預測的禍事多過福事。於是人們才從小百般的尊敬他,卻也疏遠他,為的就是平和他體內的“兇”,萬令他不要興起禍事。
另一種出生時可令枯田生春的孩子,則被人們奉為“福”子。這樣的人,會被人們送到附近或是遙遠的,具有一定名望的“門”去學習。
年幼的祭師們會在這裡學習到祈文的法術。較為出名的“門”有生門,月門,金門三門。而在這三門中,又數月門排在第一。
進入“門”內學習的小祭師,初時還只是學徒的身份。在這裡學習的徒弟們也分有很多種。大多數年紀幼小的都是初學徒,此時的他們還不能稱為祭師。必須要等到他們在經歷了一段時間的學習後,展現出自己身上的神力,表明確有不同之處時,才能晉升到正式門徒的身份。不能晉升到正式門徒的孩子會被遣送回去,從此走上普通祭師的道路,平時幫人看看粗淺的病症什麼的。雖然不能祈求風雨,倒也能受到一點點的尊重。在這些普通祭師的裡面,就是魚目混珠的多了。所以大多數被遣返的孩子都會脫離自己的家鄉,到別的小部落裡去當個體面些的大祭師。
晉升到正式門徒的人開始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