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出軌:我那流放的人樣年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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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轉過身，眼睛一下盯在我手中的禮物上。我說：“小寒，這是我給你的生日禮物，禮物很輕也很重，請你斧正。”

她站起來，還沒等我到她跟前，一把搶過我手中的信封，笑眯眯地撕開，說：“我估計你這個壞蛋給的就是這個。”

她抖開正待看時，同年組的一位女同事走進來，她略微掩飾了一下，我本以為她會把禮物暫時擱置在抽屜裡，過後再看，但她沒有，攥著信封走出去。

這個女孩，太著急了！外面可正下著雪啊，挺大挺大的雪。

我回到語文組，很想知道她看詩歌的反應是什麼樣的，是瀏覽還是逐句推敲，從中我就能掂量出我在她心目中是鴻毛還是泰山。

於是，我透過玻璃窗去尋找她的身影。

我的眼睛終於捕捉到了她。

她捧著那張紙，在飛揚的雪中好像是一行一行地看，看一行停下來，望一望遠方，再看下一行，逐詞逐句地分解字詞中所蘊含的深意，逐行逐段地理解詩行中所隱藏的深情。理解完了，她捧著那張紙，在飛舞的雪中徜徉，看她那樣子，心靈在激動，思緒在飛揚，胸脯在起伏，臉色在紅暈。徜徉了一會兒，她身上已落滿了潔白的雪花，她不去拍打，把紙張小心翼翼地揣進兜裡，在她看來，這張紙已比她的身子重要了。然後，我發現她慢慢地，動作優美地伸出臂膀，讓雪花落在她纖細嫩白的小手上，溶化為晶瑩的水珠，她的目光順著她兩隻手的方向，投向遙遠的地方。遠方，是起伏連綿的山峰，一座接一座，此時，都迷濛在紛紛揚揚的雪花中，而她的思緒呢？

眼前不是我期待過、想象過的情景嗎？

幸福與滿足在我心中偷偷盪漾。我很滿意，比我預料的效果要好，昨晚的勁沒白費，我這種憤怒，其實是眼饞、嫉妒、無奈，已被她轉化為濃濃的愛意，細心地享受著。

看來，勾引女人，錢與詩都可能發揮作用，庸俗愛錢的就用錢勾引，浪漫詩意的就用詩勾引。對沒錢的我而言，我只能且只能選擇後者：用詩勾引一個詩意女孩，浪漫有了而錢卻省了。

後來，我與她之間的戀情戛然而止在一個夏天。

我們校園外邊是一條道路，毗鄰道路的是一片田野，越過田野是一條大河，河兩岸生滿密密匝匝的楊柳。閒暇時，我們坐在林下草地上談天談地談人生，偶有談及愛情的時候，因為我有妻室，所以話題總是浮在空氣中無法落地生根。一個禮拜天，我和她勞動過後，一起到河邊洗完手和腳，便坐在林下，聽潺潺水聲，聽婉轉鳥鳴，聽晚風細語。幹了一天活，她可能累了，便不經我同意就扒下我的上衣鋪在地上，面對我仰躺下來。躺下來的韓小寒和站立的韓小寒真的不可同日而語，飽滿適度的胸脯，撐起她的衣衫，隨著她的均勻的呼吸而一起一伏。舒緩的線條在她身上流淌，裙子撩起，像白藕一樣的雙腿就呈現在我的視野中，她的雙腿細膩、光滑、勻稱，看得我直嚥唾液，喉頭不老實地上下躥動，眼睛直勾勾的，心跳的不行不行。我怕我這種淫　蕩不堪的樣子被他察覺，便往後挪動了一下身子，這一挪身子更讓我受不了。她撩起的裙子下方有一道縫隙，順著這條縫隙，就看到她的內　褲半遮半掩著她那處迷人的處女地。我立刻想起我詩中對女人花的隱喻，此刻，這朵花就在我的視線內，那是一朵很美的花，是我想象過無數次的花，猜想過、描繪過它的形狀、顏色，並把想象帶到我與妻子胖胖的夫妻生活中。我感覺我的臉紅了，而且越來越紅，目光陷進去根本不想拔出來。但我還是轉過臉，不看她的臉，不看她一切的一切。我擔心她發現我神情異常，毀了我在她心中的君子形象，便用眼角餘光看她一眼，還好，她微閉眼睛，享受微風、享受水聲、享受暮色、享受寧靜…是不是享受我的目光不知道。

我低垂下頭顱，為自己的*而慚愧至極。韓小寒，多美麗、多清純、多活潑、多大方的姑娘啊！她不是我的，她再美也不是我的，她的花兒不是我應看的，她的花兒只能屬於她的未來。

不知為什麼，她休息完，把衣服扔給我，默默地走了。我追上她小心地問她怎麼了，她默默無語，一直默默無語，把臉轉過去，轉過去，轉的我迷迷糊糊。沉默片刻，小聲地問道：下週日，你幫我往家裡送點東西，行嗎？我立刻答應說：願意為你效勞！即便撲湯蹈火也在所不辭！她笑了，是悽然地一笑。說道：“那就這樣定了”

到了下週日。我用腳踏車幫她送東西，就發生了在灌木叢中，我倆只有肌膚相親而身體卻無實質融合的一幕。

之後，她對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