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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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東西我都看不懂。那不是我寫的,是別人看好了我的臉蛋給我做槍手,目的就是為了給我上機關找點藉口。我會寫文章能落到這個地步?
原來如此,這我沒想到。尤其她說自己是破爛貨,更讓我驚訝。我問,你怎麼能是破爛貨?她瞪了我一眼:“破爛就是被人用過又被人扔掉的東西。你願不願意撿我這個破爛?願意,你馬上就可以撿起來用。”
我一看,她的眼睛無光、臉色鐵青、胸脯乾癟,確實沒有了花大力氣撿起來再用的價值,於是,趕緊退出戰場,和其他同學海侃去了。
我所知道的這位女同學和賈恭聞之間的故事也就這些。
賈恭聞和他老婆婚前故事我很感興趣,尤其我們同學間津津有味說的處女風波我更感興趣,所以,一見面我就往那地方引,我說:“老同學,怎麼樣,家裡一切都好吧。”
“別說家,說工作,我聽說你調過來了,不過你別得意,我也調來了。”
“弟妹還好吧。”我偏不談工作,偏說他的老婆。
她的妻子是體校畢業的,畢業後分到一所中學當體育教師。經人撮合倆人認識。據說,這個賈恭聞與剛認識不久的現任妻子一起培養感情,到了一個僻靜處,可能是他妻子先主動,而後是他主動,男人一主動就不是好事,而且一主動就一發不可收拾,就這樣,賈恭聞把剛認識不久的黃花閨女給收拾了。收拾的過程簡單利落、簡捷神速,沒有牽手試探、沒有目光交流等繁瑣程式,賈恭聞抱起人家直接進入主題。這,大受黃花閨女歡迎,迎合了這位黃花閨女急於辦成事的強烈渴望:你刺穿了我,你就得娶我。不久,賈恭聞提出分手,這還了得,已不是黃花閨女的這位姑娘,把她的七大姑八大姨還有表哥表弟全都催上陣地,一個個摩拳擦掌虎視眈眈怒目而視,賈恭聞大氣不敢出,只說了一句:“俺倆不合適。”
“呸,不合適你糟踏我,我和你認識前,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一朵花沒開就叫你給蹂躪了,你這不是往死裡坑我嘛”。這位剛失去處女膜不久的女子邊哭邊說,那真叫如訴如泣、抽抽嗒嗒好不可憐。
這時,女子的大姨抱著膀,一字一板的說話了:“臭小子,臭流氓,說吧,我親外甥女已叫你糟踏成這樣了,你看怎麼辦?”這位大姨沒等賈恭聞說出怎麼辦,就給賈恭聞指出兩條路:“現在,擺在你面前有兩條路,一條,你倆結婚,另一條,拿錢,作為我外甥女補償費。”大姨雖沒說補償什麼,但賈恭聞懂,那是她外甥女的處女膜。賈恭聞忙問:“多少?”“十萬!”大姨狠狠的說,“十萬不多,我外甥女嫁不出去,就用這十萬元做以後的生活費。”
十萬?賈恭聞完全傻眼了,他的父母都是工人,在那個年代,他兄弟姊妹五個能活下來,已是蒼天有眼了,他砸鍋賣鐵也湊不上十萬元哪,他明明知道這是敲詐,但人家敲詐的有理有據有根有梢。他剛剛走上工作崗位不久,如果傳出去,那他的一切都完了。現在,他只能抻著脖子,吞下衝動的苦果。他再看看女子其他親戚,這幾個親戚的臉上,全是硬梆梆的,一臉殺氣,沒有一絲同情,嘴閉得很緊,根本不想鬆口。尤其是她的表哥,五大三粗,把袖子已經挽上了,伸出的胳膊都比賈恭聞大腿粗,怒目而視的眼睛讓賈恭聞不寒而慄。
賈恭聞無奈,晃了晃頭,對那女人的大哥說:“別瞪眼睛了,我服你了,你就是我大舅哥,天塌下來我也是你妹夫。”
他的話剛說完,那女人破涕而笑。眾人的臉色立刻陽光燦爛起來,女人的大哥 說“你小子,算你識相,走,到我家喝酒去。”
女人大姨綻開笑顏,說:“這小子,不吃眼前虧,將來,能吃得開。”
賈恭聞這段處女風波,經常成為我們同學相聚喝酒的佐料,他也毫不隱晦,常常神采飛揚、口若懸河地把他和黃花閨女親熱的過程說得露骨而肉麻。
今天見賈恭聞,比我們在師專讀書時還要瘦上幾分,肩頭瘦削,不細看,看不出他有屁股,肚子下分兩個叉便成了雙腿,整個看上去,恰像一個標槍。更可悲的是,他的妻子恰是一名標槍運動員,三十*歲了,年年在全市職工運動會上穩拿第一。於是,他在和妻子犟嘴時,常常受到威脅:“你再犟!再犟,再犟我把你從窗戶投擲出去!”請注意,她說的是投擲而非扔掉,是標槍專用術語。他家是五樓,估計投擲出去將有去無回,所以,到現在,他老婆還沒動真格的。因為他寫“公文”很一套 ,寫常了,平時說話也常常是公文腔,因而得名“假公文。”與他的名字很和諧。
我又問他:“弟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