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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盡職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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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歇下一口氣,就聽到樗裡疾拊掌示意著什麼,頓時鐘鼓齊鳴,雖未有王室的規格,但也不失其該有的水準。
依稀之間,伴隨著音樂聲,幾多舞姬自殿側嫋嫋娜娜的依次行出,她們跳的是那種傳統的宮廷舞蹈,不時的自裙襬下方顯露出那一雙雙赤足在夷面前來回誘引,儒裙雖不至於令她們太過暴露,但她們的膽子卻是過分的暴露了,這不是擺明了赤果果的誘惑。睨眼樗裡疾,他正意味深長的盯著夷著,不時的捋了捋那一縷山羊鬚,賊目中盡透滿意之色。
我眥之,收回眼瞥向夷,他正饒有興致的將那些舞姬從頭到腳,又從腳到頭的打量著,嘴角那抹耐人尋味的笑就沒收起過。
我忍不住在心裡狠狠的咒罵夷:色狼,種馬,生兒子沒屁/眼……
伴隨在樂舞之中的觥籌交錯令在席的幾人或多或少的飲高了,醉眼蒙朧之際,樗裡疾再次向夷介紹起了他們家的另外幾個成員,且都是女眷。瞧瞧這老不死的東西,在三杯黃湯下肚後,他想使酒後亂性這招,不要臉,當真是不要臉。
有婀娜秀氣女踩著碎步拖著曳地的裙襬迤邐而至。她微側目,嬌羞答答的以雙手遞上一觖黃酒,柔聲細語好不令人骨骼酥麻,“小女採姬,見過戎王。”她婀娜半屈,恰能令膝坐的夷與她平視,這樣一觖美人獻上的美酒自是沒有理由拒絕。
夷甚至是毫不猶豫接過了採姬遞來的一大觖黃酒,揚聲曬笑,“采女婀娜,閉月羞花,右相福氣,福氣呀!”說罷舉起酒樽,豪邁的一飲而盡。飲罷,兩眼的聚焦仍在採姬身上,好似在欣賞層疊衣裙後面的誘質身體,僅以眼神就把人給蹂躪了。
採姬退開,又有盈潤丰姿女行至案前敬酒,看她眉眼之間毫不掩飾的遞送著款款曲意,愣是目不斜視的我都能感覺到千伏電壓朝著夷摒射開去,委身之時,將身子有意朝前傾來,似乎想更進一步看一看夷,“小女珏姬,久聞戎王大名,今日有幸,珏姬敬戎王。”她將欲行無意散翻酒樽之舉,夷似有意卻無意的伸手託了珏姬一把,成功的令二人相互佔了便宜。
待一觖再飲畢,夷看似認真中又夾雜了些許騷樣,眼波流轉在珏姬挺拔的波浪上,口水將欲溢位,“珏女落落大方,丰姿天成,右相,本王好生的羨慕啊!”
羨慕你妹。我不踢他,我掐他,看他知不知痛。簡直太放肆了,當著老孃的面公然調戲賊家婦女,雖說樗裡疾家的女人不調戲白不調戲,但也不要做的這麼浪,活像是剛從寺廟裡放出來的。剛才才跟老孃在野地裡打完野仗,轉眼就成和尚了。
另一女上前時我已自動把目光轉向了他處,卻見奚禮眉目帶笑的看著我,迎面著撲來如沐春風的感覺,心情頓暢,不覺衝著奚祁咧嘴笑去。
突感一道凜冽的目光射來,轉眼一瞧,樗裡疾饒有興致的打量著我,我仰了仰頭,咧嘴笑容更燦,看,老孃就是要把你看的頭皮發麻。想他樗裡疾在面對我的時候,我可都是擺出一副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姿態,他又幾時看過我在人前笑,還笑的這番不要臉,縱使他剛才懷疑我什麼,現在他也只會擔心他的兒子會不會被我誘成斷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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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得意後,回眼已瞧見夷將三女的敬酒飲盡,那三女恬靜靈氣,眉眼之間自成一股子高貴的氣息,且找不出一絲矯揉造作之態。乍看之下還與奚祁的形容有幾分相似,但她很顯然不喜宴客的場合,在敬完酒後就藉故退出了廳堂,我的視線追著她消失的身影竟久久無法回神。
宴席將畢,樗裡疾出言相挽,“今日天色已晚,戎王不如在府中暫住,明日再行回宮。”但再瞧他那雙炯炯的賊目遞送給夷的神色,又是透露著多麼不同尋常的資訊。
“這,恐多有不便,本王……”夷站起身,順勢將手搭在我的肩頭,傾盡半身之力在我身上,腳步不甚穩當,口齒亦不太清,“右相府中諸多女眷,本王若是住下,怕會給府上帶來不便。”
“誒,戎王過慮了,你我二人均不是那拘泥小節之人。再者,戎王如此醉態回去,本相當真是不放心。你就不要再與本相客套了。”樗裡疾極力勸說,不待夷再做何反應,他又轉身向隨侍一旁的小僕吩咐道,“快去準備,今晚戎王夜宿府中。”
“那本王,恭敬不如從命了。”夷拾階下臺,攬在我肩頭的手臂重了重,不時的還打著幾個酒嗝以示他醉的不輕。
我撐著夷的身體舉步維艱,樗裡疾想命人幫忙,都被夷好意拒絕了,似要將我壓垮方肯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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廂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