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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人笑說:“什麼糟蹋不糟蹋的,你們還想著宮裡的內侍能取妻生子不生,那些都是泡影,若能成為戎王的面首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有一人催促著:“誒,先別說這些了,快點去找戎王吧!聽說他發起火來很嚇人的。”
聽著底下漸行漸遠的聲音,我不禁舒了口氣,但隨即又忍不住自鼻端溢位一聲輕呼,舌尖纏繞而來,抵在舌苔上漫舞,輕盈的就像是壁虎漫步,我的呼吸聲重了,四肢癱軟,攀在夷肩頭的雙手時而有力時而沒勁的揪著他的衣邊時扯時松。
在夷的帶動下,從舌尖開始慢慢的復甦盈動,勾搭他的舌尖,相互糾扯著、纏繞著,就像是喝醉酒的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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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這場野戰打完後,我卻不知道該如何收拾殘局。夷卻二話未說,再次替我收拾起來。
“誒,方才怎麼不見你這麼急。”瞧他利落的整理好我的衣帶,又忙著繞手在我腦後攏著一頭凌亂的髮絲,我大感詫異。
夷沒有停下手裡的動作,貼在我耳邊的側臉不時的吐著熱氣在我耳窩邊上,調笑了句:“你要是想繼續那我便省得麻煩了。”
“你就知道威脅我。”我反口就咬了夷的耳垂,在他擺正我頭頂的帽子後一把將他推開,卻在站起身的時候腳下一滑朝著簷下滾去。
“你真胡鬧。”旋身落地時,夷的臉倒是難得的沉了,攬在我腰上的手卻沒有半分鬆懈。
我驚魂未定,又被夷這聲一嚇,當即推開他指著屋簷的方向脫口罵去:“真是混帳,敢令本宮摔跤,明天就命人把這屋頂掀了。”
“——哈哈。”夷被我的舉止逗弄的開懷大笑,“你憑什麼掀人家右相家裡的屋頂,他又沒得罪你。”
“我,我。”我竟說不出一句話來,我若是說樗裡疾家的屋頂太滑了,害得我差點摔死,那人家會不會問我幾時爬上去的呢?
“好了好了,以後不許這樣了。”夷笑了聲,攏手擺了擺我頭上頂著的宮帽,又說:“走吧!別真的讓樗裡疾以為我有斷袖之癖,那他就不會捨得把女兒指給我了。”
“老狐狸。”我嘀咕著罵了句樗裡疾,旋即又忍不住哧笑出聲,攬上夷的手臂,墊起腳尖附在他耳邊說:“你說以後不許再這樣了,難不成我們以後還有這種機會打野戰麼。”
他一個忍俊不禁,頓時開懷燦笑,捻指捏了捏我的鼻尖,“你若想有那便有。”
“誒呵呵,不了不了,這種待遇我可不希望再有第二次。”說罷,撒開手,昂首朝著小徑走回。
令我意外的是,樗裡疾這個老東西當真把他們家三個小妮子通通喊到了廳堂內,看她們的架勢,誓要迷倒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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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回 。。。
為免讓樗裡疾看出什麼端倪,遂就跟夷交錯著回到了廳堂。
不待樗裡疾說什麼,夷就已經虛張聲勢著說道:“右相不愧為三朝元老,若大的相府果然不同凡響,今日總算是見識到了。本王可是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找回到這裡,咸陽宮也不過如此呀!”
樗裡疾謙虛著:“誒誒,戎王過譽了,本相這府中也是虛有良屋幾間,金玉其外罷了,內裡幾何戎王這一眼就能看得清透。惠文王、武王愛戴,這才有了相府若大的府地。府內肅清倒是令戎王笑話了。”
我撇了撇嘴,不屑地白了樗裡疾一眼,動不動就把兩個死鬼搬出來,嚇唬誰呢,雖說我們現在勢均力敵,但整個朝堂之上還不是我作主。
樗裡疾呵笑間又向夷引見了一直坐在他旁邊席位上年輕人,竟是園子裡無意撞到的奚祁。
“戎王,這就是本相同你提起的犬子,奚祁。祁兒,快見過戎王。”
奚祁雙手端著酒樽,直起了背,一板一眼的模樣象及了老夫子,一點也不像坐在他旁邊的那個老不要臉。
“戎王大名奚祁如雷貫耳,今日有幸得見,奚祁敬戎王。”雋秀的臉龐不染塵埃。可就令我覺得言辭刻板,舉止僵硬,不像在花圃遇到的那個二子。也不知道這是不是他第一次見這麼有頭有臉的人物,想必是緊張或怯場了。
見他目光斜向我偷偷瞄了眼,我馬上朝他擠了擠眼,他一赧忙又收回目光與夷隔案對飲了一樽。
待夷將酒樽擱在案上後,我很盡責的上前替他斟了酒,而後退回到身後,這期間就連眼睛也沒有擺錯地方。不得不承認,我已經將內侍的身份演繹的是淋漓盡致,不知道奧斯卡里面有沒有一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