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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來的正好。喚住了去傳喚的宮人,“將相爺一併請來。”
木易站立在左側,一動不動,甚至是目不斜視,本隨身攜帶的佩劍不知在何時起收了起來。比之阿裳這個近身伺候的宮人,他顯得更加的謹慎與本分。我也就是看了他一眼,隨即轉向阿裳,她微低著頭,亦是遵循著宮人該有的本分,眼不過頂。
趁著嬴稷還沒來之際,我倚身往貴妃榻內躺了去,假寐一會兒也好補回點兒精神頭兒來。這一路的馬不停蹄,說不累人倒也是假,畢竟這個身子嬌貫慣了,哪能吃得這種苦。
未能全身心的放鬆下來,倒也真寐不去,耳邊不時的可以聽到園子裡風吹過花草叢子的時候沙沙響聲,就連枝葉未茂的銀杏也偶爾在陣陣清風中嘩嘩作響。但聽幾多腳步聲從殿外廓角處傳來,我知是嬴稷他們來了。
舒展著筋骨坐起了身,掩唇打了個呵欠後,竟自收斂起滿面的倦容,打起了精神。堪堪拂袖坐了端正,就瞧見殿前晃動的人影已舉步邁過門檻。
“母后!”
首當其衝的自然是我那個孝順的兒子,嬴稷。他見到我永遠都會是驚不住的喜。我不禁要想,在嬴稷小的時候是不是受過羋八子的什麼刺激,瞧這勢頭已非是戀母情結,都可以飆升至夢中情人的級別了。看到他這副樣子我真恨不得衝上去將之敲醒:小子誒,老孃是你老孃,就算是在自己的思想裡也不可有半點的不端正,小心人格分裂。
“嗯。”我以鼻腔應了他聲,視線直接越過他,落在了身後的樗裡疾身上。直道:“喲,一大早的相爺就進宮來,莫不是出了什麼大事兒吧!還是說相爺有這個雅興進宮來賞花呀!”我不著調地吱了句,算是主動跟他打招呼了。
樗裡疾主動上前來行禮作揖,“太后避冬於驪宮,歸來怎不事先通知,大王也好派遣隊伍前去迎接。”他面不改色地說著,那雙如鷹隼般的賊眼卻在不知不覺中掃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