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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一側靜立的木易,轉言道:“老夫瞧這侍衛模樣生得俊朗,這是太后從驪宮帶回來的。”他這似有意還無心的刺探,擺明了就是另有所指。
我倒未怎麼,嬴稷的臉色就先不好看了,睨眼打量著比自己還要俊朗的木易。
木易忙自單膝跪地,抱拳垂首,“屬下拜見大王。”
嬴稷略有得意,雖然長得不如人家俊朗,但再俊朗的人在他面前都不得不低下頭。身份地位的懸殊多多少少的彌補了長相的不足,雖然嬴稷長得也不賴,但比之木易就略顯得有點蔥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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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心思去管嬴稷的小心思,直奔了主題。“大王可有接獲雍城近日發生的事報。”
嬴稷懵懂,轉向一旁跟樗裡疾互視了眼,二人皆自搖頭,復問我:“可是雍城發生了何事。”
我懶得去複述路上的見聞,揮手示意了木易,令其代言。木易達意,上前一步解釋道:“屬下在護送太后返回咸陽城的途中恰好遇上了一批為數不少的來自雍城的流民,其中多半已成饑民。他們正朝著商城而去,極有可能會湧至咸陽城。”
我清楚地在嬴稷跟樗裡疾的臉上看到驚駭不已的表情,二人皆再對視了眼。樗裡疾比嬴稷穩重的多,只稍驚愕了下,旋即似無事人般說著:“小侍衛且別危言聳聽,我秦國境內數年來風調雨順,更是民富國強,流民!哼,我秦境之內決計不會發生這種事情。”樗裡疾有他自信的資本。這事若非我親眼所見,興許我也會同他一樣,打死不信。遠的不說,就以我看到的這幾年,秦國國祚昌榮,皆陣花開富貴的景象,若真說哪個地方餓死個人還真難讓人置信。遂,這事讓我撞見了,我仍是一肚子的問號,久久的震驚。
“相爺且別懷疑事情的真偽了,此事毋庸置疑,本宮親眼目睹了大批流民橫死於道的景象,如今不是去追溯事情的真偽時候,應儘快派人前去賑災,決計不可讓此事做大,更不可以讓流民進入到咸陽城內。另再派人前去雍城一查究境,雍城的城伊罪責難逃。”一口氣下來,倒是讓樗裡疾沒了還口的餘地,嬴稷更是惶惶著不知所以,真不知道他這個大王是如何當的,處事應變能力實在是讓人不忍目睹,怎麼跟個剛出社會的小白菜似的,嫩啊,嫩的緊啊。縱使是我剛來那會兒,也比他老道十倍。
樗裡疾略微的思量了下,捋須時呈自點了點頭。“此事可交由大司徒處理,相信不會有紕漏。”言罷,竟自又轉移了話題,“老夫倒有一事同太后商議。”
“母后才將歸來,相爺有何事不若等改日再議。”嬴稷就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一樣,在我開口之前馬上就搶了去說。看似孝順之舉,實則是擔心樗裡疾要跟我談的事。
我揉了揉眉頭,呈一副疲乏狀,只道:“本宮才將歸來,相爺要商議的事若是不急著下定論,我們改日再商。”我變相地賣了個面子給嬴稷,我自然是知道樗裡疾要跟我商議什麼,只是我現在是真的乏了,哪還有心思去跟他爭論嬴稷到底是娶他家女兒呢,還是娶她家女兒。且等我養足了精神,自然會同他好好的商議商議。
“這……既如此,老夫就不打擾太后歇息了。”樗裡疾本欲再爭取一二,但他畢竟是一個有分寸的人,自然能聽去我話中逐客的意思,若再耗著,就真不要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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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目送樗裡疾離去後,我甚至明顯的感覺到嬴稷悄悄的舒了口氣,我且當作沒看到,抬手揉了揉有些泛酸的肩膀,隨口說了句:“稷兒可是還有話要對母后說。”既然杵著不走,自不會是喜歡在我這兒甘泉宮裡罰站。
嬴稷咧嘴笑呵著,湊上前一步,“兒臣思量著想給向壽安個職務,此事若跟相爺商議,他一定不會贊成,可一直將向壽擱在兒臣身邊總也不是個事兒。兒臣以為,以向壽的能力,他日必可封候拜爵。”
嬴稷這信誓旦旦的說辭差幾未讓我閃了舌頭,封候拜爵還不是他說了算。向壽除了嫩一點外,各方面素質確實比嬴稷要強的多,若真是給他個職位讓其能夠好好的磨練磨練,相信日後定能成個大器。而這不正是我所想的麼?
我面色未改,平心靜氣說道:“稷兒愛才固然是好,但為免他人詬病,這事兒還是不宜太過張揚。”我頓聲微思,又道:“國西蜀郡有臨兆,幾任縣令下來均未能交出令人滿意的政績來,而臨兆依舊佔據著國之大縣而未能很好的作為,不若,就將向壽放任那裡。”
嬴稷面色扭曲復扭曲,恍似把他的心上人給流放八百里外苦寒之地似的,直說:“臨兆地廣人稀,且土地貧瘠,歷任縣令都曾試圖改變這一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