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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遞來,令人倒了吸了口涼氣,不自覺了扭到了□子。我甚至都快忘了,方才那場激烈的戰役。
“我可不客氣了。”耳垂微癢,夷正伏在我耳窩子邊吐著氣。周邊如波浪般輕動著,似要開始新一輪的進攻。
我繞手摟上夷的脖子,訥訥地問:“你方才不是已經不客氣了,怎的,還沒完沒了。”是呢,我納悶,這個不客氣的時限還真長。
“哈,你今夜興致如此高漲,我怎舍罷休。”夷笑說著,挺身就是用力一頂。
我卻骨骼酥軟,往縟子內陷了陷,嬌言嗔怒,“唔,可你,你這不是反口食言了。”話不成話,岔斷不住,皆是夷的傑作。
再遞送一次,夷回到了我面前,雙手在我臉頰上揉了揉,俯身用力地吸吮著,上下之間讓人皆感漲氣。
“哦。”輕呼了聲,卻是夷在我的情不自禁、不自覺之下掐疼了胸肌,鬆開我時,一副頗為哭笑不得的表情。
“把你弄疼了麼夷。”我煞有介事地說著,雙手已撫上輕輕地揉著。
為此惹來了夷的一串舒適的呼聲,未了,就已抓著我的手往兩側按開,笑說著:“你已經罰過了,可以歇歇了,我來就行。”
我嚥了咽口水,在夷俯身吻頸的時又吱了聲,“夷,我渴。”口舌乾燥,急欲飲水,絕非無理取鬧,火上澆冰。
夷緩緩抬起頭,眼神中透露著恨不得把我拍暈的衝動。他只呆了一下,竟將我整個人抱起離榻。我驚呼了聲,為免將自己摔下去,不得不緊緊的摟著夷的脖子,纏繞上他的身子,就這樣跟只樹袋熊一樣被他帶著離了床榻。
眼看著夷自己灌了好幾口下嚥,卻沒有要給我喝的意思,我追著要,“我還沒喝,我還沒喝。”轉頭看著身後的水壺,我不滿,“是我渴,你怎麼只顧自己喝呀!”
一個旋身,我們又雙雙回到了床榻上,正待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