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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笑,我很認真的。”
“嗯,我不笑,那你倒是快點呀!”他將我的手從衣襟前拿下,擱在腰上,直說:“你不解開腰帶如何寬衣。”
我撫額,很是懊惱地說:“你今天怎麼把腰袋束的這麼低,嘿嘿,是不是想露出肚臍眼兒來勾引人吶!”我這一晃悠著,又往夷的懷裡栽去。眨了眨眼,又說:“逸兒呢,他該餓了,我要去給他餵奶。”
對此,夷除了無奈還是無奈,按住我的肩避免我亂動。隨即扶著我躺進縟子上,俯在身上親了親我的眉眼,而後才再親吻著唇瓣。只稍作纏綿,他便鬆開了我,只說:“你醉了,羋兒。”言罷,已將被子覆在我身上。
我眨了眨眼,倒是一動不動的躺著,頭頂上的紗帳不時的揚動著,似灑在人間的綵綢,飄逸的很。我的視線順著綢子滑下,便瞧見自己寬好衣的夷,與我對視上後,人已跟著躺進了被窩內。
當一隻手將我攬住的時候,夷的氣息也充斥在周身。“好了,睡吧!把眼睛閉起來。”他就這樣,用很純潔的口氣及很和諧的舉動對我說著,令人參悟不出其中是否有一絲別的雜念。
我乖乖地閉上眼,仍舊是一動不動著。過了片刻,我又睜開了眼,抬頭看向夷,訥訥地問:“為什麼我閉上眼睛了,你還睜著。”挪動身子的時候,我已令自己爬到了夷的身上,伏在他胸口,睜睜的大眼一眨不眨地俯視著他。
夷未氣妥,繞指就將垂落在我身前、散在他臉上的秀髮往耳後撩去,揚起唇角,仍是在孜孜不倦地為我解釋著。“你這幾日夜夜起來給逸兒餵奶,白日又要陪著玩樂,所以今晚就早些歇息。”
我卻是看著他那喋喋不休的嘴很是煩人,根本就沒認真聽他在講些什麼,待他講完,我就湊近在他的唇上親了親。“你真囉唆,比逸兒還淘氣,該罰。”
有手在背上游移著,夷未動聲色,瞅著我眨了眼,“那你想怎麼罰。”
在他說這話的時候,我明顯的看到他的喉結處一陣起浮。出於好奇,趴近了瞧去。在它又動的時候,我一口就給含住,輕吮著。
“……唔。”但聽夷悶悶地吭了聲,我納然抬頭問他,“你怎麼了。”
夷略有隱忍,壓抑著說:“夠了羋兒,你再這樣,我可就要對你不客氣了。”那原本遊移在背上的雙手,不知何時已爬了裡衣,在光潔的背上來回摩挲著,令我心癢身顫。
“先來後到,我要先罰你,你才可以不客氣。”我仍在說著不知死活的話,噘起嘴就往夷的唇瓣上貼去。舌尖輕撩,甚感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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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欲結束這個吻的時候,一隻手卻扣在我腦後令我動彈不得,夷揮舌越過城池加深了這個吻,摩挲在背上的手愈發的用力,揉捏著,令我不自覺的加快了心跳。
“唔,夷……”在他稍稍鬆開我的時候,我卻是怎麼也忍不住呼了聲。眨了眨略顯迷離的眼眸,瞅著夷,“我罰完了,你不客氣吧!”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總覺得不客氣,就只是不客氣而已,還能把人掐死不成。
夷未笑,只是認真地打量著我,問:“你,當真。”他還在認為我在醉言,睨眼的時候,仍帶有不可信。
我埋首在他肩窩子蹭了蹭,喃喃了聲:“嗯,你要如何不客氣,來吧!”
聲末,身勢驟轉。原本我還伏在夷的身上,此刻是夷俯身在我上方,大敞著的襟口將他那結實的胸膛袒露無疑。我再將視線往上轉去,夷正亮著他那雙燃有熊熊烈火的眼瞳盯著我不眨,見我瞧去,二話就已深深地將我吻住
“嗯……”不知是誰叮嚀了聲、不知是誰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不知是誰的衣服被撕破了,不知是誰嗷嗷直叫……
風撩紗帳,時飄時垂之隙隱隱約約的只瞧見兩軀頗具美感的身軀交疊著自床頭滾向床尾,咚的一聲,又滾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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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的催化下,我卻是愈發的清醒,一戰之後仍是有勁兒。
夷粗喘著氣伏在我耳後,我們二人的身體仍是緊密結合著,未有絲毫的鬆懈,交疊著一動不動。
未幾,我以為夷睡去了,輕動了下,欲將他從自己的身上推開,被一個魁梧的男人壓著,總歸是不能睡的舒坦。
“別動。”似囈語的聲音在耳邊傳來。我聽之微訝,側過頭看了看,夷正睜睜那雙水色盪漾的眼瞳盯著我,甚至還有未淡下的慾火在他眼中燃燒著。
我吱了聲:“夷。”腦袋微沉,甚至還有一種眩暈的感覺,但我明明沒有喝醉。
忽覺體內一陣緊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