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來悟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時全部給你寫,我還落得輕鬆吶。”他取笑著我,卻還是從我身上捻取了手帕為我輕拭著淚水。
。
待將九盞長生燈全數點上後,我一手抱著逸兒,一手同夷共放那盞最大的長生燈。逸兒白天睡多了,這會兒倒是興頭十足,依依呀呀著還著伸手去抓那緩緩升空的長燈,徒惹得我跟夷頻笑不已。
待到我們放飛的那盞長生燈升至高空的時候,夷便讓隨侍在側的宮人把餘下的幾盞長生燈全數都放了。
我們雙雙仰頭,看著夜空中幾多點點星火,我不禁在心裡默唸:保佑我兒多福壽,度安康。
我們就那樣佇立在院中,一家三口,看著長生燈緩緩的沒入無邊的天際,越飄越遠,直至我們的視線無法再看到。
。
回到宮殿時我們才發現,逸兒已經在我懷裡睡去不知多時,安安靜靜的,不時還嘬一嘬小嘴,狀似他爹在幹壞事時一個德性。
夷湊近,欲將逸兒從我手中接走,我卻搖了頭,只道:“今晚讓奶孃帶逸兒吧!”
夷笑言好,遂令奶孃將熟睡的逸兒抱走。
。
案上鋪設幾多可口的下酒小菜,但最主要的還是那兩罈子美酒,聞香。
真正算起來,我已經有四個多月未曾碰酒了,上次喝了聞香,令我意外早產。這回我卻真是要喝他個不醉不歸。
“羋兒,不若為我舞一曲。”夷伸手擋下了我再欲灌下的這一口酒,陣邀請之言。
我笑著,格開了夷的手,“我還沒醉,等我再喝三杯,你擊鼓,我起舞。”我不知道,自己在說這話的時候是個什麼模樣,但看夷的樣子,決計好不到哪去。可我明明還是很清醒的!
於是,我似乎忘了一個定律,每每喝醉酒的人都會說自己沒醉,撒謊的人都會說自己是誠實的人。所以,我一定是喝醉了,只是還沒有爆發出來而已。
對於我的醉言,夷不與計較,只陪著我一同舉杯對飲。
且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自身的酒精承受度高了。三杯後,我仍是感覺腦子裡清醒非常,夷也未再阻止我飲酒,只是漸漸的歇了的再舉杯飲酒的動作,改成專注地盯著我瞧。
我吃吃一笑,隨即也將杯子擱在案上,支起不甚穩當的身子,指了指夷,“你……擊鼓吧!我起舞。”說著,拖起步子就朝殿中央行去。
堪堪行出兩步,只覺腕上一緊,腳下卻是怎麼也邁不動。我回頭看著夷,略微發傻地笑著往他的胸前倚去,直說:“你拉著我作甚呀!我要跳舞。”掙了掙手腕,輕易就從夷的手中脫出。
“羋兒,你醉了,改日再跳。”手被我掙開了,他卻扶上了我的肩,生怕我會把自己摔了似的,那樣的小心翼翼。
我偏就不了,他越說我醉,我就越要跳。抬肩別開夷的雙手,很認真地戳指著他的胸口,嚴肅地說:“不許攔著我,你們誰也不許攔著我。”說著,又指了一圈周圍,我甚至感覺到宮人跟內侍正在一旁竊竊偷笑。
夷見奈我不何,又扶手上來,這回卻是直接將我囚在了自己懷,貼著唇在我耳邊,壓低了聲音說:“你沒醉,你沒醉,是他們醉了,我們去跳舞。”他就這樣半帶著哄兒子的調調哄著我,俯身就我攔腰抱起。
我只感一陣眩暈,摟著夷的脖子直說:“我們飛起來了嗎夷?”輕飄飄的感覺,不是飛天還是什麼。
夷彎著唇,卻沒有笑出聲來,只說:“是你在跳舞,你太投入了,所以感覺自己飛起來了。”
我偏頭微思,甚有同感。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回,乃們懂的。。。。
49
49、第四九回 。。。
坐在床上的時候,夷細心的替我寬衣,我除了笑,還是笑,跟得了失心瘋似的,沒頭沒腦笑啊笑。倚靠在夷的肩頭任由他悉悉索索地除著我的外袍,往他頸間蹭去時,唇瓣貼在了他的頜下。我只下意識地伸出舌尖輕舔了下他的喉結,為此卻惹得他的渾身一震,卸下外袍的手停頓了片刻,旋即又笑著貼在我耳邊說:“別鬧了。”我甚至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夷為此而略顯緊繃的身子。
我離開夷的懷裡,坐直了身子,瞅著他又笑,旋即又伸手到他身前摸索著,舌頭打結著說:“我來為你寬衣。”
“嗯?”寬來寬去,卻是將夷身上的束腰帶越寬越緊,我自己卻還在寬的很歡樂,只納悶於為何今天這束腰怎麼跟縮水了似的。想問夷,抬眼的時候才發現,他抿著唇不知笑了多久。我卻是來氣,噘起嘴大為不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