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來悟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夷不讓木易徹查刺客一事,究竟為何?還有他為什麼不跟我說?難道說他有什麼事在隱瞞著我?
帶著如此多的疑問,我一個去了殿閣後方的梅園。
。
我習慣性的一手撐腰一手託腹,走在雪地裡,步子不算太大。從殿廓處下來後,沒有一處不被積雪覆蓋。每一個步子落下都能清晰的聽到硬脆的嚓嚓響聲,在這萬物靜籟的季節裡,寒梅卻是一種獨領風騷於世的植物。
我站在梅園入口處,眼及處是一片半高不矮的梅樹,這個時節,樹椏枝末上已是滿布星星點點的花骨朵,還有幾朵俏皮的花骨朵已悄然在枝頭上開了苞散了香。待一陣風颳過,我甚至還可以在寒風之中嗅到一股子淡淡的輕香,甚是沁人心脾。
夷說將幾罈子新釀的酒拿到梅園來,再將它們埋在梅樹下,等到來年開春、冬雪融盡的時候再將其取出。那時,清新的酒液中吸收落在雪地上梅花的花香,又是整個冬天冰鎮,那滋味,可想而知。夷單單這樣說的時候我就忍不住想要流口水,如今站在這裡我就已經可以想象到取出酒後我是不是會將自己弄得夜夜宿醉。
我重重地吸了口氣,看著滿園或粉或白的梅色甚至不忍心舉步踏入其中,生怕一個不經意就將它們給打擾了。左右尋了尋,這事夷不讓內侍假手,一個人帶上幾罈子他親手釀製的新酒就來了梅園。如今想要找他卻不知他躲在哪個角落裡埋酒。
我豎起耳朵傾聽著,他總不能用手刨,鏟子是必須的。
待聽了一陣下來後,我依稀的聽到從梅園右側傳來一下接一下的刨地聲。我不禁笑彎了唇,舉步朝著梅園右側行去。
。
真正走進去的時候才知道,園子大了去了。人一旦進入其中就直接被淹沒在了一整片梅樹林子裡,左右著看哪棵樹長得都一樣。繞了兩圈之後才發現,我把自己給繞進去了,看著不怎麼高的梅樹,這會兒卻是怎麼也望不過頭。
走了一會兒,我卻有些氣急敗壞了,撫在腹上手來回的揉撫著,不知道是安撫我自己還是安撫孩子,又或者這已經成了一個習慣性的動作。
“你怎麼跑來這裡了!”夷的聲音從身後來,很快便有一雙手扶上了我的肩。
我看著走到跟前的夷,一時之間竟忘了自己來找他幹什麼的。我問:“你將酒都埋好了。”
夷的臉色卻不怎麼好,攏了攏我身前的披風,瞥了眼左右,說:“為何阿裳沒跟著你,我不是讓你在殿中等著,待我將酒埋好了馬上就會回去。”他略有不滿地說後,執起我的雙手就湊到自己唇邊呵著熱氣。
我任由夷捧著雙手呵著熱氣,“我不讓阿裳跟來的,我只是想看看你將酒埋在什麼地方了。”
“以便你日後自己偷偷來取,是也不是。”夷毫不留情面的就把我的小心思給戳破了,他自然是知道我貪戀杯中之物。只是懷孕這段期間一直被他節制著,我倒也鮮少有機會能夠喝上一杯兩盞。
被夷這樣一說,我頓時窘了,吱唔著打算轉移掉他的注意力。我說:“是你令宮人內侍大肆鋪張著為明天上山做準備對不對。”其實這話說的很廢,不是我吩咐的自然便是夷。在這裡除了我們二人,還有誰敢隨意下令。
夷攬上我的肩就往回走,他說:“以你的身份,自然不可能輕悄的出宮。再者說,若讓有心之人知了去,誰知道還會不會生出事端來。所以,為了安全起見,必須這樣。”他這話說的不容反駁,我頓時連掙扎的心都沒有了。
這樣的一次出遊,卻生生地將我原先的那股子勁頭給打壓了下來,旋即我又想起了方才木易跟我說的話,張了口,卻說不出。我尋思著,這句話如果說出口,會不會影響我們之間的關係呢?夷會不會覺得我是在懷疑他呢?
於是,我又將這欲脫口而出的話嚥了回去。轉而又說:“既然如此,我們便就不去山上了。”
“怎的,你又改主意了。”夷停下腳步側過頭看著我,隨即又笑著捻指往我鼻尖上捏了捏,又說:“你且放心,這一路之上都安排妥當了,決計不會再發生什麼事。你既喜歡冬日觀雪景,我又怎麼能令你敗興呢。”
夷既然都這樣說了,那我也就不好再說什麼,總不能枉費他為此所做的一番安排,權當是一家人去郊遊了。
。
半夜裡突然醒來,卻是在一瞬間就清醒了過來。觸手在身側一陣摸索著,發現身側空空如野,哪裡還有某人的身影。
我不自覺擰起了眉頭,支起身尋了尋,這半夜三更的不睡覺往哪跑去了。帶著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