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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只是隨口一說,你現如今這身子若真要去山上,我倒是擔心你會吃不消。”
我一聽,頓時來了勁兒,忙從夷的腿上爬了起來,“你不可以說話不算不話,況且我現在也沒什麼大礙了,又不是徒步上山,不會有什麼大礙的。”上山的路又不是小道,而是專門開闢出來的一條大道,乘馬車上山,總不見得有什麼不妥。
“你。”夷對我的執拗無計可施,看著我無比期待的眼神,他始終不忍心搖頭,於是他點頭了。“不過。”他補充說明著:“我可以帶你上山,但一切都得聽我的,我說什麼便是什麼,到時不許再對我行撒嬌無賴之勁兒。”這義正言辭的,好似我以往經常呈現出無賴潑皮的樣子。
我自是認真對待,頻頻點頭。只是到了山上,那還不是我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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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動口一派永遠不會知道,付諸行動的先決條件是什麼。當敲定下來要上驪山的時候,宮裡的宮人內侍可就忙作一團了。裡裡外外的人影交錯就跟動物大遷徙似的,場面可謂是壯觀的緊,壯觀的緊吶!
阿裳扶著我往殿外走,我說:“這都在忙什麼呢,亂糟糟的。”我當然不會知道他們想做甚,上山而已,需要如此勞師動重?
阿裳畢恭畢敬地應聲,“他們這是在準備太后上山所需的用物。”
我雖然知道那麼一點,但,也用不著如此誇張。我說:“只是去個幾日,何必如此費事,他們這不是要把整個驪宮都給遷走吧!”廓前停下腳步,掃視著長廓那頭匆匆來回的宮,怎麼瞧都像個菜市場,哪有一點宮廷的感覺。
阿裳想笑卻不敢笑,輕抖著手指,低了低頭。她說:“太后出宮非同兒戲,這些準備都是必要的,您務需在意他們。”
我瞥了眼阿裳,直想說:廢話,誰在意他們了,是他們吵到我了。我撫了撫腹部,略顯欠缺精神頭地打了個呵欠,口齒不清道:“你有去過驪山上面麼?”我這也就是隨口一問。上回被擄劫,並沒能怎麼好好的欣賞山上的風光,如今這冰天雪地的,想來應該是別有一番風景才是,我就是這樣想的了,它能不能給我一幅風景如畫的畫面,就不得而知了。
“奴自小便進宮為奴,除了咸陽城,哪也沒去過。”阿裳這平平靜靜的一句話卻是道出了這個世道的不公。可這又能怨得誰,生在這個時代,不是上等人就是下等人,決計不會有平等人。所以她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也是顯得那麼的理所當然,沒有半絲怨懟不憤懣。就算在現代,我們也不可能同國家領導人平起平坐。
我又看了眼阿裳,沒有再多問她什麼,也決計不可能給她任何語言乃至行為上的安撫。轉眼看向城樓,正好瞧見木易轉身望來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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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的,我就瞧見那個披著深色大氅、走過帶風的左庶長木易朝著我這個方向走來。一眼,我就別開了目光看向山頭,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我自然是不能太過囂張地盯著一個男人不放,遂避嫌是必須的。阿裳在我身側亦是未敢有任何言語,隨著我一起轉向了山頭的方向,二人此狀卻似在欣賞風景。
“太后。”可惜的是,當我想避嫌的時候,嫌偏偏找上了我。
我回頭,以無比高貴的姿態瞥了眼木易,淡色道:“木庶長是否也隨行上驪山。”我略帶猜測的問,想來他該跟我們同行才是。
木易抱拳道:“是,屬下的使命便是保衛太后周全,此刻已令兩隊侍衛先行前往驪山探路,明日便可起程。”
對此我無以復加,其實我只想跟夷兩個人駕著馬車一起去驪山上。可沒想到,這一折騰,就搞出這麼大的動靜來。如此簇擁而至,可否會煞了風景?但我堂堂一國的太后,又豈能有太多私人的時光。
於是,還未出行,我倒先惆悵了起來。
木易見我也不再多詢問他什麼,這便就想著要告退,畢竟他也是一個半大不小的長官,離崗久了恐會生出事端來。
“木庶長留步。”在木易走出幾步的時候,我突然開口叫住了他。
他折回身來,道:“太后還有何吩咐。”
“上回刺客之事,可有眉目。”我尋思著,過了這麼久,多少也應該呈個結果給我了吧!合著我不問一個個就跟個沒事人一樣,當真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吶。
聽之,木易略微顯得有些驚訝,愣愣地看著我,才道:“此事已由戎王接手,他令屬下不許再插手此事,所以……”瞧他那一臉驚訝的樣子,好像夷應該跟我說了才是,怎麼這會兒還會反過來問他。
這回倒是輪到我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