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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見他憂心忡忡的瞅著我不放。
我呆呆的看了夷一會兒,環手就抱住了他的脖子。是的,我怕,前所未有的恐懼。不論我們之間是否真心相愛,我對他的依賴早已根深蒂固,如果哪一天他跟兒子雙雙離我而去,我又將如何過活。我畢竟不是真正的羋八子,南西西的世界裡容不下寂寞和孤獨。
“你,怎麼了。”夷溫和了語氣,雙手輕輕地搭在我的肩上,將我往他懷裡拉了去。
我搖頭,強裝著沒事人一樣。柔聲應著,“沒事兒,就是突然好想抱抱你,還有逸兒。”我這違心的說辭自是騙不了夷,也許我自己沒聽出來,可是夷已經感覺出了。
他輕鬆開了我,勾指抬起我的下頜,一看,不禁蹙起眉頭,直問,“為何流淚了!”說著,雙手捧住我的臉頰左右擦拭著我的眼角。
我別開頭,自己動手抹了把,直言:“沒,哪流淚了,這溫泉的蒸氣太熱了,被蒸的。”我亦是不知道,自己竟在不知不覺中淌下淚水。
夷卻不信,鎖在我肩頭的雙手將我又再拉回到他面前,近面咫尺的盯著我的眼睛,讓我無所遁形。他說:“可是方才嚇著你了。”他問著,口氣中飽含著絲絲不捨與愛憐。其實我同樣可以感覺得出夷的矛盾,他一方面想著回義渠,一方面又對我有著難以割捨的眷戀。也正是因為此,他才會在咸陽城一待就是三四年。
每每這個時候,他都又將我打回了原形,所有的氣勢與威嚴不復,徒剩一個需要人疼需要人愛的南西西。我噘了嘴,內心所有的防線崩潰的一敗塗地,再次投入他的懷抱卻是緊緊的抱著他不放。“你愛逸兒對不對。”我問他,生了孩子後才知道,當一個人有可能什麼都沒有的時候,孩子就會是自己的天地。
夷說:“我愛他,但我更愛他的孃親。”他沒有被我這突如其來的的一問難住,答的更是理所當然。
聽到夷這樣說,我其實該笑才是。但我卻哭的更兇,伏在他的肩頭,哭的很是無措。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今夜為何有如此多的憂傷,我一直就不知道淚為何物。但自從遇上夷後,我已情難自控地哭了幾多次。
“你到底是怎麼了,為何說的話如此之怪。”夷又強自拉開了我,令我們可以直視著彼此的眼睛,他斬釘截鐵的問著,容不得半點回避或閃躲。
我閃爍著目光,卻不知該如何回答夷的問話,吱唔著憋不出一個字來,最後不得不將頭低了下來,不敢直視夷。
肩上的手滑下水中攬上腰際,往前一帶,令我直撲進夷的懷裡,抬起頭時正好迎上夷的唇瓣。他略有些貪婪地吸吮著,攬在我身上的手緊緊的勒著,誓要將我揉進自己的身體裡似的,那種宣誓著自己所有物的霸道令我不敢掙扎,只能應稱著他相互的予取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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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華如水,在無雲亦無星的夜晚,一彎上弦月倒是顯得清淺非常,淡淡的光輝灑在整個溫泉上,伴隨在嫋嫋蒸騰而起的熱氣中,尤顯漪漣。遠處的景緻亦是若隱若現,只偶爾能聽到幾聲夜梟的低鳴聲徘徊在驪宮上方。
夷輕舔著我的眼角,聲音略顯沙啞,“沒事的,我是不會丟下你們母子的,放心。”他似乎洞悉了我所擔心的事兒,這話說出,倒是能起到安撫人的效果。
我微哽咽了聲,掀起沾溼的眼瞼凝視著夷,“就算以後你不要我了,也不可以讓逸兒喚別的女人做娘,他只可以叫我孃親。”我不知自己這是在較什麼真,可偏偏就是有無際的感慨要衝著這個男人一吐為快。縱使我自己也對自己的說辭感到詫異,可這似乎就是我內心想要表達的意思,不吐不快。
夷彎唇輕笑,只說我傻。低下頭又再吻上唇來,抵身就將我壓在石壁上,水中的熱氣似乎也被我們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熱氣比之下去。在這天地間的一泓溫潤中,我們盡情享受著魚水之歡所帶來的樂趣。
彼此間的索取更是前所未有的熱烈,恍似分離了千百年的靈魂,一經碰觸,便就要譜寫出一曲美妙的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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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波盪漾著,不知幾時,我們已雙雙置身在大池之中,我微感乏力,腳尖輕墊時才發現,腳下已不能觸地。這一發現令我驚怕不已,雙手摟在夷的脖子上緊了緊,略顯呆滯地眨了眼,“我,我們……”話猶自脫口,又被夷給堵上了。
“別怕,抱緊我就是。”夷尋隙著說,雙手亦是扣在我的腰上緊緊未放。深吻之下,我卻感頭腦發漲,更被蕩起的水蒸氣蒙朧了眼眸。雖怕,但還是依著夷的意思,緊緊地抱著他未鬆懈,纏繞而上,倒像是一隻樹袋熊
夷本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