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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說點什麼寬慰我的話,經我這一舉動,倒是愈顯興奮,且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往水下沉了沉,我一驚,鎖在他身上的四肢更是緊如粘膠難脫。未想,這卻掉進了夷的圈套,當他往水面浮起時,身下那位二主子恰如其分地進入了本就屬於他的領地。
“……唔。”我睜眼,倒吸了口氣,差點因為突如的進入而撒開手腳,若非夷鎖在身上的雙手牢牢的將定住,這會兒怕是要來一個菩提灌頂了。
“怎麼,又將你嚇著了。”抵額親吻,夷笑說:“算起來,我們倒還未在浴中真正的承過歡。”
水波不時拍到下頜,不時滑到鎖骨,而這些都是二主子運動時的功效。我喘息著,攀纏在夷身上的四肢或松或緊,這可真的可以稱的上是真正的水乳/交融,而且還在此種境地下,難度係數可謂高不可攀。最為主要的一點是,如此姿態之下行貪歡之事可是費體,費體的很吶!
“如此,可會被瞧見。”幾次三番的掠奪後,我在不知不覺中被從水中往上推了幾分,夷卻已埋首在我身前。大半的身子顯露在水上,我甚感為難,左右尋瞧,生怕被哪個巡視的廷衛瞧了去,這不就平白便宜了別人的眼球,這可是一幅活色生香的正版春宮哩!
夷笑,可是大方的說著,“誰若有這個豔福,讓他瞧去便是。怕只怕窺去之後無處發洩,徒惹內焚可就得不償失了。”
“噗……”聽夷這樣說,我亦是忍俊不禁哧笑出聲。“那,你我二人不是成了罪人。”我亦是說的不懷好意,好似夷是狼,我決計就是他身邊的那隻狽,果是為奸成對呀!
“既如此……”夷故意頓了聲,令我凝神不已,還待他講什麼更加損的話出來,聲身齊動,“不若還是不讓人瞧了。”言罷,我已感水沒口鼻,慌張著欲往上掙,卻被那雙攬在身上的手鎖著不能動彈半分。
在水灌入鼻腔之前,有指捻上,禁了我慌張吸吐的舉動。一瞬,唇上一軟,有氣自唇隙渡入,慢慢平復著我幾近紊亂的氣息,貪婪地吸吮著夷口中的氣息,只為自己不被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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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死糾纏良久,在我以為自己快成為美人魚的時候,夷帶著我雙雙回到了水面。耳邊但聽嘩嘩水聲,霎時打破了一池的平靜。
我抹了把臉,咳嗽不住,雖說有夷渡氣,但多多少少的還是吸進一些水進了鼻腔。這一咳,倒是差幾未讓我把心肝脾胃腎都給移位。
夷除了順撫著我的胸口,就是一個勁兒的笑,是那種沒心沒肺的笑、人神共憤的笑。我無甚威力地瞪了他一眼,斷斷續續責去:“你,你想謀殺了我是不是。”可不是,這舉措,愛我是不可能有的。
“是,殺了你,我再自栽,這樣我們就可以同死一穴了。”他這突如其來、且認真無比的說辭令我一時無所適從,呆愣無語。
對視良久,我才訥訥吱了聲,“你,又在尋我開心是不是。”
他卻不急著回答我,攬在腰上的手緊了緊,淌著水就往池邊帶去。只說:“泡久了,還是回去吧!”
“哦。”一時之間,我竟有些捉摸不透夷,時而熱情時而冷漠,這是在唱的哪一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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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寢室內,夷卻未再向我索求歡愛,只欲相擁而眠。
靜默半晌兒,夷幽幽開了口,輕喚聲,“羋兒。”
“嗯。”我以為他一動不動的已經睡著了,沒想到我們二人均未眠。正所謂是,夜未央來人亦未眠。
“幾時回去。”夷又再輕聲問,好似我心底裡的蛔蟲,對我的打算可謂是知之甚多。我躊躇了下,往他懷裡蹭了蹭,才說:“等到逸兒百日之後。”那樣他也可以多吃一陣母乳,等到那時再交由奶媽來帶,我也會好受些。
夷沉默了,攬在我肩上的手緊了緊,摩挲著似有不捨。他最終也沒在我的期待下說出什麼令人歡愉的話,一聲未吭,狀似睡著。
我仰頭看去,平靜的表面教人看不出他夢是醒,就是方才的對話,也讓人覺得像是虛幻。夷知道了我的動向,可我卻不知道他的打算。難道我真的要撇下他們父子一個人回咸陽?又或是,他會帶著我們的兒子回西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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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第四八回 。。。
兒子百日的時候正好趕上了桃花落盡的時候,山麓上時不時的還可以瞧見陣陣桃花落雨瓣翩飛的景緻。我抱著兒子,倚立在敞開的窗欞下,凝視著蜿蜒的山麓久久無法回神,一種分別前的傷感油然升起。其實我有諸多借口可以將逸兒帶在自己身邊,可卻不知為何,我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我甚至寧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