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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走到床前,輕輕地解開了自己的衣裳……
鍾宛在夢裡低聲笑了下。
鍾宛險些把自己笑醒了,混沌間,他覺得有人坐在自己床頭。
鍾宛在這張榻上睡過半年,一切都熟悉的很,並沒被驚醒,他被安息香薰的神志不清,心道這是連著少時的回憶,開始做春|夢了嗎?
那會兒的鬱赦,可沒這麼高大。
鍾宛隱約覺得坐在床頭的人微微俯下|身,靠他很近,鍾宛耳畔傳來一陣衣料摩擦的聲音,感覺對方替自己順了順頭髮,微涼的手指掃過髮間,讓鍾宛舒服的眯了眯眼。
鍾宛無意識的偏過頭,他的臉在那人手邊蹭了一下,對方立即抽回了手。
鍾宛皺眉,過了好一會兒,他感覺自己衣襟被一點點解開了。
鍾宛本能的要攏好衣衫,但他的手腕被人輕輕地按在了枕畔,力道不重,只是限制了鍾宛的動作,沒讓他覺得難受。
鍾宛醒不過來,感覺夢裡的人一點點解開了自己的衣裳,又託著自己的腰,把自己的外衫褪了下來,放在了一邊。
對方又將手放在了自己裡衣的衣襟口,修長的手指猶豫的碰著最上面的一顆盤扣,隔了好一會兒才移開手,並未解開。
鍾宛夢裡也不知道自己是慶幸還是惋惜,他稍稍動了下,以為這個夢到此為止了,但下一刻……
對方俯下|身,突然靠自己靠的很近,鍾宛清晰的感覺到對方的微涼的頭髮垂了下來,掃在了自己脖頸上。
對方的呼吸就在耳畔,鍾宛突然有點情動,低聲囈語:“子宥……”
對方呼吸登時粗重了許多,安息香的後勁兒襲來,鍾宛徹底睡死過去了……
第二天清晨,鍾宛坐在床上,目光空洞的看著床尾自己的外衫。
鍾宛記得清清楚楚,昨晚他絕對沒脫這件衣裳。
那是……怎麼被脫下來的呢?
衣裳還被折了兩下,顯然不會是他夢中不適自己脫的。
鍾宛深吸一口氣,隱隱感覺自己昨晚可能失去些了什麼。
外面馮管家敲了敲門,推門進來,眼神閃爍的偷瞄鍾宛。
鍾宛心存一絲希望,盡力語氣自然道,“昨晚……鬱小王爺回府了嗎?”
馮管家謹慎點頭,“一回來,就來您這裡了。”
鍾宛絕望了。
鍾宛瘋狂回憶,自己昨晚有沒有嘴不嚴,叫了不該叫的名字,說了不該說的話。
馮管家小心問道:“鍾少爺,您要不要、那什麼,要不要……”
鍾宛聲音發抖:“不要熱水!”
馮管家嚥了下口水,“好好不要,但您……您這麼安靜,我倒不放心了。”
“那如何?”鍾宛萬念俱灰,道,“我現在應該一邊咬著被子一邊哭我好髒我好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