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這是從他們身上找到的”,現場組的人員拿來了一個塑膠袋,裡面有一塊玉佩和一張紙,符哥看了半天,“嗯,是塊好玉,老坑的,怎麼也上萬了,看這二人的樣子不像是能玩的起這東西的”。
那張紙很奇怪,上面用紅藍鉛筆胡亂的畫著線條,猛一看就好像扔了一大把火柴棍上去,但是仔細看總感覺是有意為之。
“法醫初步斷定,樹下的死者身上沒有傷痕,也沒有打鬥的痕跡,屬於心臟驟停,有待進一步觀察,鐘樓上的死者是被勒死的,有明顯的勒痕”。
“調出監視錄影吧”,符哥第一招一般都是如此。
“我們這窮鄉僻壤的,裝不起那東西,何況這些傢伙你也用不上,他們平時連門都不願意出”,醫院的工作人員說。
“能借一步說話麼”,一直不怎麼說話的趙院長悄悄的對我們說,符哥點了一下頭,和他來到了房子的拐角。
“剛才看到那塊玉叫我想起了一件事,這二人的目的可能就是這個”,趙院長神秘的說。
“哦?看來你早有預料”,符哥點起了一根菸。
“不是,這個醫院吧,一直都在傳說有寶藏,是民國時期一個土匪頭的家底,文革時期就有人在這裡借鬧事來挖掘,一無所獲,我在這裡幾十年了,幾乎是每隔幾年都會有些人藉故來這裡左顧右盼的,最初改建時是挖出了幾個瓶瓶罐罐的,後來也就不了了之了,隨著網路的發展,很多人都在瞎胡熱炒這裡,還有電視臺在這裡故作玄虛的,吵得病人休息不好,我一直向上反映,這幾年這股潮算是冷了下來,我估計這二人也是為了財來的”。
“有趣的線索,你說的也不無可能”,符哥點了點頭。
我來到了鐘樓的現場,一看這裡就沒什麼人來過,厚厚的一層土上有一排歪歪扭扭的腳印,應該是阿金的,連線三樓鐘樓的通道盡頭有一個矮門,彎腰可以透過,後面就是鐘樓的樓梯,爬到了頂層,向下一看,還是很高的,加上下面的醫院三層,怎麼也有六七層那麼高,一眼可以望到遠處深山的輪廓,在綁著鐘擺的繩索下有個死扣,阿金就是在這裡被勒死的,我腦海裡浮現出日出前的黑暗下,孤零零的屍體隨著鐘擺晃來晃去的樣子,還在一個精神病院,希區柯克風格啊。
符哥在下面喊我,他正在對著腳印思考,“俞衝,你順著這排腳印走走看,我怎麼看著路線這麼彆扭”。
我套上鞋套,按照左右腳的順序走了起來,確實很彆扭,路線是在東倒西歪的變化,阿金好像不是很情願走到這裡,如同被牽著鼻子走,在中間段他似乎回了幾步,想扭頭離開,但最終還是蹭到了鐘樓的矮門。
“跳芭蕾呢,這麼走路”,我差點左腳絆倒右腳。
“他是被人強迫的”符哥皺起了眉頭。
“可是現場只有他的腳印啊”,我也奇怪。
“我有個大膽的推測,這個兇手沒有離開醫院,他還在這裡,或許他就是這裡的人,一直住在這裡”。符哥又抽出一根菸,看到了木質的地板,在鼻子上嗅了幾下又裝了回去。
“難道是精神病殺了他,那可就不負法律責任了”我心想果真如此,就可以迅速結案了,我不太喜歡這裡。
“不一定,這裡還有工作人員,而且這二人的死法也不像精神病的手法,乾淨利索不留痕跡,老手了”。
“那裡是什麼”,我看到了鐘樓矮門旁邊有一個木柴堆,柴堆後面露出半個生鏽的門閂。
“那裡以前是一個儲藏室,很久前就封上了,也沒人進去過,我早叫人用磚頭砌上了”趙院長說。
如果是按照偵探小說和恐怖電影思路,我肯定會認為那裡一定很有玄機,或許兇手就隱身在此處,不過這是現實,真實的罪犯藏身在那隻能蹲下的高度裡,估計很快也會變成精神病。
“這裡有多少人”符哥問,“病人有40名,醫務人員有8名都是本地的村民”趙院長回答,“天天伺候這些人真夠他們受的,辭職了一撥又一撥”。
“有沒有暴力傾向很重的病人”我問。
“這裡的病人屬於安靜的那一類,自言自語的活在自己的空間裡,偶爾的發怒也只是耍孩子脾氣,鬧不出什麼大亂子,還有可以治好的可能”。
“他們夜間跑出來麼,比方說看管不嚴”,我接著問。
“一般情況下他們9點多就睡了,給他們的藥物裡含有鎮靜催眠的成份,然後醫院的大門會關閉,只開後門用作臨時通道,每3個房間就會有一個隔離的木門,晚上2個人值班,12